海角_20739296 • 2023-06-22 18:24:20 • 悠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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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眼看见沃夫的时候,他正在尽力吮吸爱德华的分身,用他灵巧的舌头缠绕舔弄。那根代表男性的性器是我见过最丑陋的,在沃夫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中肿胀得黑红,仿如脓血的颜色,我实在想不出不管多么卑贱,那么肮脏的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口中。

从我进来,沃夫一直没有看过我一眼,只是专心一意地舔弄着口里的至宝。我仔细地打量完全赤裸的他,汗水打湿的几缕黑色长发覆在额头上,更加显得额头高洁光滑,完美的五官组合成一张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欲的洗练下,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嘴唇因长时间用力变得艳红,整个面部无比的诱惑妩媚。低头吮吸令他光滑的颈线暴露出来,向下延伸,直到性感的锁骨。爱德华一定平日对他不好,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瘦弱使肩部有些单薄,却更添一分惹人怜爱的神情。颀长的身体跪在地上,光洁的背部完全呈现在我眼前,腰线和长脚呈美丽的S形,雪白的肌肤让我有冲上去咬一口的欲望,现在还不行,他还是爱德华的东西。

突然他转过眼来看了我一眼,眼睛是那种雨过天晴后的碧蓝,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差点让我以为自己看错了,虽然做着比妓女还低贱事情的,他的神情是虚空的,我竟然没有找到一丝情绪,如空中没有一片白云。

爱德华看到我进来,终于肯挪动一下他五百多磅的身体,示意我坐下。我没有理睬他,一边欣赏跪在他面前的男人,一边想象他是否就是今天的货物。

不知道他是否没有令爱德华满意,爱德华坐起来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立刻他象牙般的肌肤上留下五个指痕,我皱眉,如果他是我的货物,爱德华这样对他,我会让爱德华得到些教训。爱德华没有注意我的不悦,把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抓住他的长发把他拖到我的面前,扔到我脚下,我注意到有些肮脏的浑浊汁夜洒在他的脸上,想用手帕帮他拭去,他却一直垂着头。

"杰森,这个就是沃夫,你的货物。"

不想面对爱德华这堆肥肉,我望着脚下的沃夫。

他伏在地上,象一只慵懒的猫,我竟然有一种感觉,他随时都会苏醒过来,伸出锐利的爪子,伤害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但是他没有,一直伏在地上,一点抬头的意思也没有。

"爱德华,你是怎样让他这么听话的?"

我突然对这个货物的历史产生了兴趣,这是史无前例的,从他雪白的肌肤上我看到鞭痕淡去的痕迹,心中暗暗帮爱德华庆幸,他刚刚又逃过一劫,如果我发现货物破损的话,会让他用性命来抵偿。

爱德华似乎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满身的肥肉闪过一阵颤栗,期期艾艾地答我:"我--"

我不期待他的答案,我有自己的方式让奴隶听话,抬头看着爱德华的眼睛,看到他的眼中溢出越来越多的恐惧,心中升起一抹快意。我喜欢看到别人对我的惧怕,喜欢看到他们在我面前哀哭、颤抖,现在还不是时候,爱德华毕竟是美国西海岸黑道的教父,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我蹲下来,伸手捋起沃夫的脸,他的眼睑低垂,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长长的睫毛,男人怎么会透露出这种比女人还要诱人的娇艳,如一朵正在盛放的蔷薇。爱德华帮我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扯起,我还蹲在那里,他的分身正对我的眼睛。他的美令人不能乎视的存在,连我刚才还觉得丑陋的性器都是美丽的,那里被一只小小的白金还套着,应该带给他许多痛苦吧。被下了不少的媚药,因为那只环,那里还是小小的,没有竖起来的意思,只有顶端溢出极少量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如星光。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揉弄,柔软玲珑的感觉令人爱不释手,那个比猪还蠢的爱德华打断我的享受,令我有些生气,但是他的话说完后,我决定不仅放过他,不要奖赏他。

"这件货物好吧,别看他现在这么听话,原来是SHADOW的老大呢。"

"哦?是他?"

我以前见过他的背影,是在一场杯光灯影交错的上流社会的酒会上,他如一只豹灵敏地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没想到他怎么会在这里,变成乖巧听话的性奴。

我已经站直身子,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对他宣示我的所有权。

"沃夫",我皱了皱眉,他与其是一只狼,不如说象一只豹,"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

我想从他的眼里找到一些可以令我喜悦的东西,可是令我失望了,他既没有惊恐无措,也没有担心失望,甚至没有求宠的媚惑,他的眼就如一片湛蓝的天空,就那么透明的蓝着,容不下任何其它的东西,即没有光华,也没有情绪。

我示意爱德华出去,这次他聪明的领会了我的意思,出去时还帮我小心地关上门。

房间里没有其它东西,只有爱德华刚才坐的躺椅和一张床。

床上铺着黑色的中国绸缎,泛着滟滟的光泽。

我抓着沃夫的脖子把他扔到床上,他已经被我掐得快要晕过去,突然间得到大量的空气,剧烈地喘息起来。黑色的幕布上他就象一块白玉贡品,令我联想到上次得到的一支玉白如意,传说中是中国皇宫里的东西,少有的几件我喜欢的东西,我突然想看到那支如意插在他体内的样子,一定会很美吧。

喘息完,他躺在那里,如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我拨了个电话,几个精壮的男人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我这时才坐下,看着他们把他完全打开,四手分别拉开他的手脚,他大字型开放的状态呈现在大家面前,医生从箱子里拿出一些闪耀银色光芒的器械,一一检查他的身体,从头发、牙齿到皮肤、肛门......

我看在对面象观众一样审视着他,检查完医生朝点点头,表示一切合格,才有一个男人出去,带着一几个人抬了一个透明的水晶制成的盒子进来,他们把沃夫放进盒子里,在身上的所有的洞口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看到躺在水晶箱子里的沃夫,他真可爱,象一个中国瓷娃娃,我忍不住上前抚摸他的面颊后才命令手下合上箱盖。他一直没有任何反抗和动作的任别人操作这一切。

我走到医生的面前,露出浅浅的微笑,史蒂文是我唯一信任的人,对他说:"我们回家。"

2

水晶箱打开的时候,他正在抽搐和痉挛。

面色青紫,全身尽力蜷缩和抖动,手脚被箱子里的皮带束缚住,已经挣扎到脱力,原本明亮的双眼半开半合,隔一断时间全身大力地抽搐一下。

"史蒂文,过来看看,他怎么了。"

保安主管奎恩把我叫过来。杰森在我身后,冷笑地问:"他会不会死?"

杰森的话令我惊讶。

我走过去看着他,奎恩已经采取了一些措施,把一个口箝放进他的口里,四个年青人用力抓住他的手脚,其实他的情况看上去就很清楚,明显的幽闭恐惧症症状,他肯定有过一段非常恐怖的囚禁遭遇,不过在杰森面前我还是非常小心地检查,然后将他的情况对杰林解释清楚。

杰森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应该也查觉到自己过分的关心。

我告诉奎恩不用担心,老板的小东西不会有问题,帮他打一针镇静剂和把他锁好就行。奎恩半信半疑,又不敢对我的权威发出疑问,只得低垂着头,指挥手下把他送到房间里分别把手脚在床头床尾锁好,那些锁链全都经过特殊处理,不是一般的工具可以弄断。我从药箱里拿出常备的镇静剂给他注射,没过多久他就失去了知觉。

他沉静的睡容非常象一个纯净的天使,完全赤裸的身体如果再加上一对翅膀,一定不会有人怀疑他刚从天堂跌落人间,我回过头望去,四个男子果然全都贪婪地望着他,象四头望着羔羊的狼。

奎恩也似乎看痴了,直到我望着他,他的脸突然红起来,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对他说:"奎恩,杰森看上他了,你还是小心一点。"

奎恩感激地望了望我,我不想听到他再说出些什么感谢的话,率先离开房间,出门后听到奎恩大吼的声音:"走,你们还不快走。"

我笑了,四个可怜人,奎恩反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

我来帮丝瑞做例行检查。

杰森给了他一个新名字,丝瑞--三号,他带着杰森送给他的满是罗马文字三做装饰的白金颈环,细细的一圈,紧贴在脖子上,异常地妖媚。

从他全身的累累鞭痕和吻痕和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烙出来的痕迹上面可以看出杰森还没舍得吃他,只是不停的使用各种工具来取得一些视觉享受。

手从他的面颊一路划下来。

脸上被打了一耳光,锁骨上是被啃咬的痕迹,身上有绳索的淤痕和鞭子留下来的血痕,下体更加惨不忍睹,杰森最喜欢干的就是鞭打那里,看着男人最敏感脆弱的肌肤在鞭子下被撕裂,因剧痛而哀嚎。

上药的时候,奎恩走进来,我明显地感觉手下的人身子有一下轻微地颤动。奎恩象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可是我能看到他眼里浓浓地笑意。他对丝瑞干了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地丝瑞竟然会怕他?

我不动声色,对奎恩点头示意后继续上药。

奎恩见到我在这里,有些意外,微笑地说:"史蒂文,你怎么来了。"

我停下了,摊开双手,笑着对他说:"没办法,例行检查,谁让杰森那家伙只让我碰他的宠物呢。"

奎恩的眼睛变成浅灰,他一发怒的时候他淡蓝地眼珠就会变成浅灰,笑着对我说:"是呀,史蒂文,真是辛苦你了。"

虚伪是每天必须带上的面具,可是这一刻,我不想呆下去了。

丝瑞碧蓝的眼珠变得更蓝,如海底深处的水域,我感觉到他的恐惧,可是不能为了他跟奎恩吵起来,必竟奎恩才是杰森的保安主管。

很快结束手里的工作离开,我想起杰森私人使用的监视器,奎恩一定关掉了丝瑞房间里的监视系统,但是他不知道,总部还另外安装了一套监视系统,是为了杰森个人使用,随时可以了解集团里每一个人的动态。除了杰森,只有我知道这套系统的存在,甚至我也只有使用密码,没有管理它的密码。

我来到监视系统所在的房间,暗自庆幸这套系统安装的时间不久,有高清晰度的摄影设备,影像清楚视角广阔,杰森曾跟我说过他经常来这里看那些美女出浴,可以看清楚泡沫下殷红的乳头。启动设备,把画面调整到最大,整面视像幕墙变成了丝瑞房间里的情况,我坐在黑暗里,就好象置身房中。

丝瑞双手锁在墙上,半坐地悬起身体,两只脚分别大开地被锁在床的两侧,嘴角溢出一丝血丝,看样子奎恩打了他。

奎恩的左手在丝瑞的身上游走,从锁骨抚到肩头,再滑下,滑到腋侧,丝瑞清明的眼睛直视,单纯的空洞和虚无,仿佛丝毫不把奎恩放在眼里。

奎恩也不恼怒,在床的一侧坐下来,左手滑到丝瑞的乳首上,轻轻揉捏。乳首在奎恩的手中,颜色渐渐地变深,先由淡淡地粉红转为嫣红,再转为普通的朱红,最后变成充血的赤红。我留意到丝瑞的表情,普通的人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就情欲撩动,可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变,只是紧闭的口微张开,似乎吐出更加诱人的气息。精神不受影响,可是身体却正常地反映,皮肤如古玉般的透明色下,映出一层淡淡地晕红,如少女脸上的羞涩,撩起所有人的欲望。

奎恩果然忍耐不住,右手握住他的分身。那个小东西上的白金套环如果没有杰森亲自解开,丝瑞永远得不到真正的解放。奎恩十分明白这个道理,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右手不停地有技巧地抚弄,握在手里的分身有一些胀大,可是被白金环束缚着,并不能真正勃起,丝瑞的身体颤抖起来,牵动下体鞭伤未好充血红肿的肌肤,应该是难忍地剧痛吧,可是他仍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嘴张得大一些。朱唇半开半合,颈部仰成优美的弧线,我感觉到自己有冲上前去吻的欲望。

我的分身开始渐渐地硬起来,不管奎恩怎么弄丝瑞,他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怀疑他是不是哑巴,或者他的声音犹如天籁。我相信是后一种,听杰森提过他是SHADOW的首领,全美首屈一指的杀手集团的首领不可能是个哑巴。看上去奎恩跟我报着同一种想法,无论如何也要听到他的声音,如果听到他的声音,我怀疑光看都能令人达到高潮。奎恩放弃揉弄他乳首的举动,面色变得黑沉,左手徐徐往丝瑞的下体按去。丝瑞看到奎恩的动作,面色变得青白,我看到奎恩手按上去的一刹那,丝瑞头仰到尽头,嘴张到最大发出无声地嘶喊,剧痛让他的眼神灰暗,很快又恢复原本的明亮,奎恩的手如帮他按摩一般在红肿的皮肤上面揉捏,我如在观看一出哑剧,安静的室内只剩下丝瑞的喘息声,直到最后他痛晕过去。

我以为奎恩会就此停住,可是没有,他把丝瑞从墙上解下来,双手铐在身后,双脚也用镣铐铐好,和手并铐在一起,丝瑞的两只脚被手拖住向后拉,弯曲到极限,下体大大地敞开,露出花蕊般的密处,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仿佛在发出无言的邀请。

奎恩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中号的普通男根大小的按摩棒和一瓶润滑油,那些东西是每个房间必备的东西,以备杰森的不时之需。把油小心地涂抹在按摩棒上,奎恩把它顶在丝瑞的入口不住磨擦,骚痒和刺痛令丝瑞幽幽醒来,奎恩把自己的笑脸凑上去,吓得丝瑞往后一缩。

丝瑞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凄凉境地,空气中传来按摩棒突突地声响,丝瑞那里应该是从未被人开发过,连杰森都没舍得用过,想到一个那么粗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体内,丝瑞面色变得雪白,如透明的水晶,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头上,更加的娇艳妩媚。

奎恩用力一送,按摩棒成功地进入一半,内壁被异物侵入的巨痛和着异样的骚动,产生从未领略过的麻痒,丝瑞的喘息声更大,和着按摩棒的突突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我的分身完全勃起,没有地方发泄,只有不停地用手自己解决,真想把奎恩扔出去,插入那热烫湿软的地方,可是我和奎恩都非常清楚不可以,他--是杰森的丝瑞。

滚动的喉头被白金的颈环扣住,由于用力而仰起的颈脖被勒紧,没过多久丝瑞脱力地软下身体,奎恩再用力一顶,按摩棒完全进入体内,丝瑞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子在不停地抽动颤抖,我见到他紧咬的下唇溢出鲜血。

奎恩非常愤怒,面色变得铁青,对着丝瑞吼道:"为什么你不发出声音,为什么你坚持不发出声音。"奎恩十分失态,不过我也非常想听到丝瑞的声音,他娇吟的声音一定非常诱人。

从未试过如此失败,奎恩被丝瑞的坚持激怒,恨恨地说:"哼,如果你一定要坚持,可别怪我残忍。"说完,奎恩走过去找开大衣柜的门,丝瑞房间里的衣柜纯粹是作为装饰用途的,自从他来到这里,从来没有穿过衣服,也不需要穿上衣服。

我看到丝瑞眼睛的的恐惧升到最高值,直直地望向奶白色的衣柜。突然我明白了原因,对于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衣柜是他心里最大的魔鬼。下唇咬得更紧,血溢出来,沾湿了洁白的床单,我仿佛听到丝瑞心头呐喊"不要--"

"你只要发出一点声音,说一句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打掉他面上的得意之色,丝瑞第一次低下头,不敢望着面眼的人,乌黑的发丝垂下,倾诉他的倔犟。我的拳握紧重重地捶打桌面,已分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想要听到丝瑞的声音。

思想间奎恩已把丝瑞抱起,放入衣柜,然后重重地关上大衣柜门。

开始的时候衣柜里传来咚咚地声音,渐渐地声音渐息,再过了一会,终于传来一声略略沙哑的男声:"放我出去。"

随着那一声,我射了,没想到真的只凭声音就可以让男人高潮,如果那把声音是因为高潮而呻吟的话,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够了!"

杰森带着狂烈的怒火出现在我的面前,按下控制器的另一个键:"皮特,从现在起你是新保安主管,去丝瑞的房里把奎恩带走,让他真正的消失。"

3 梦境

"沃夫--沃夫--"

遥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亲切如父亲的噪音久久不会散去,沃夫感觉到有人在叫自己。

抬起头,金发的男人,与自己有一双同样碧蓝的眼睛,站在一间熟悉的屋子的卧室门口,英俊颀长的身影洁白的衣装,如天使一般的纯净,柔和如春风般笑盈盈地看着小男孩推门进来。沃夫想大叫"不要过去",却深深地被魔厣制住,唯一动的手臂伸出去,尽力地延展向远方,孩子越奔越远,虽然能够清晰地看到,二人之间仿佛有无限距离。沃夫不能制止孩子开心地扑入恶魔的怀中,恶魔眼中的深蓝无尽的火焰如黑暗中唯一的光明,在空间里散播唯一的亮点。不断挣扎却不得解开制约的沃夫,无助地见到孩子被光芒吞灭,只剩下阴暗的青光里苍白的青筋毕露的自己的前臂和手背。

"晚了,一切都晚了。"沃夫的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身体无助地颤抖,凄然欲泪地挣扎,无形的索如蛛网收紧一般紧紧地缚在身上,惊恐悲哀如浓云一般压过来,虽然知道无济于事,沃夫地心底却仍在不住地悸动,仿佛如果再加一点努力就可以真正救回孩子。被史雷德叔叔抱住朝房间里走去,就要进入的时候,孩子甜甜地笑着在史雷德叔叔的脸上用力地亲一口,接着笑容被眼前的一切僵住。

那是什么景象?是什么?孩子看见了什么?沃夫努力地回忆,不可不行,在心灵记忆的最底层,是什么东西被恶魔封印,魔鬼抓住了它们,把它们塞进血盆大口里,獠牙上滴下粘稠的口水。魔鬼不仅不把它们还给自己,还在一旁肆意地嘲谑。"不--不可以,把它还给我"沃夫呐喊着勇猛地冲过去和丑恶獠牙的地狱恶鬼争斗,赤手空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双眼怒睁欲裂。魔鬼呲笑着在沃夫冲到面眼的一刻化成烟雾,先是身形渐淡,逐渐只剩下浅色轻烟组成的轮廓,浅浅淡去,淡如一缕青烟飞化于空气中,浅浅地,一抹浅蓝色的青烟携着幽森的笑声,在空中回旋,久久不散,最终消失在无穷尽的黑暗。

"不!--"沃夫声嘶力竭的大喊,空洞的世界连恶魔都逝去,远处有浓腥的血液稠浆如浪潮一般迎面扑来,眼面一片赤色的幕布般要卷裹起来,依稀的血海里飘荡着残断的肢体,雪白的肢体在某种颜色的世界是那样的赫目,赤裸裸一块一块,象妈妈餐盘里刀下的鸡块,雪白得惊心动魄,雪白得压抑更甚过魔鬼的笑声。

孩子,朝血海走去。幼嫩稚小的身体弱小天真,背上还背着母亲生日送的粉红色小熊书包。史雷德叔叔在远处笑得邪魅,天使般地面孔上带着魔鬼的笑容。

血海在眼前炸开,彻底地淹没一切,经常在睡梦中出现的一幕再次出现在眼前。

沃夫明白自己就是那个孩子,被笑容满面的史雷德叔叔用细索绑在有扶手的餐椅上,观看陌生的剧目。

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身体下,被细绳绑成麻花形状。绳子从脖子上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胸前打成一个结再穿去身后,前身形成一个横8字型交叉,如蝴蝶欲飞展的羽翼,再在手臂上麻花一样缠绕后,将手臂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强行折向身后,背上再打几个结,从手腕处穿过手铐的锁链与脚铐上的锁链结成一个大的漂亮的绳结。

孩子怔怔地看着被捆绑得异常陌生的爸爸,绳索深深地陷进父亲古铜色的结实肌肉里,令原本结实的肌肉更加鼓胀,充分展现出一股力量的美感。爸爸身上的衣服被史雷德叔叔手中的刀一件件割破。

"不要,史雷德,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在孩子面前。"

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的爸爸在史雷德叔叔的手下染上一层阴暗的色彩。史雷德叔叔只需要手指在爸爸的身上轻轻划动,被触碰的肌肤就会不能自禁地颤动,象幼蝶刚出世时翅膀的轻轻抖动。

屋里的空调太破旧,不能产生任何凉意,只会不断地发出"嗡嗡"地噪音。

史雷德叔叔如欣赏宝物一般欣赏床上的爸爸,孩子也跟着史雷德的手指,首次观看一具成熟的男人身体,探索大人身体的构造与小孩子身体的构造有什么不同。

"还真是敏感呢,彼特,我只要轻轻地碰一下你,你都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看你儿子也在等着欣赏你的美态呢。"

爸爸被史雷德叔叔抓起来,头强行地扳过来正对着孩子,脸上布满羞愧和屈辱,眼睛低低地垂下不敢正视,口中却不停地喊,"沃夫,不要看--"

孩子眨了眨天真的眼睛,奇怪现在的爸爸象有一天偷偷走进卧室里看到的妈妈一样,不过这样的神态比妈妈那天的神态还要美丽呢,象邻居家的小女孩玛丽一样的娇羞。

彼特的脸一直羞红到耳根,在自己的儿子的面前摆出被捆绑成这样淫秽的形状令他恨不得立刻躲到地缝里去,可是可恶的史雷德还在一旁用着沾沾自喜地神态旁若无人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史雷德,求求你放了我,你今天怎么了?我是哥哥呀。"

孩子见到爸爸在低声地哀求叔叔,可是叔叔却越来越愤怒,气愤地一个耳光落在爸爸的脸上,本来羞红的脸被打成朱红,嘴角有鲜血溢出来,象被妈妈抱着时随意玩弄的红宝石吊坠。孩子的心中感到惊恐,已经不觉得象开始那样好玩,怒火中的史雷德叔叔象邪恶的天使即将带来恶运,忍不住哭闹起来,"放开我--史雷德叔叔--放开我--"

燥热的下午和小孩的哭闹令史雷德十分的不耐,抹去头上的汗水,顺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小橙子塞进孩子的口中。孩子的口中被最小号的橙子极度扩张,大张的红色嘴唇里露出鲜明的桔黄色泽,非常美丽。

这一幕引起史雷德的兴趣,挑了一个非常大的橙子,塞进哥哥彼特的口中。这个橙子几乎比塞进沃夫口中的要大一倍,彼特看到史雷德拿着橙子走过来时已经明白邪恶的弟弟想干什么,大声地叫:"史雷德,不要,不要。"彼特的叫声只会更加挑起史雷德的兴趣,虽然彼特不住地向后躲缩,可是不一会就被史雷德压到身下。用上身死死地压制住彼特的肩部,虽然彼特身体的其实部分再不住挣扎也无法产生半点作用。左手捏住彼特的下颏,史雷德饶有趣味地再次端详哥哥熟悉的面孔,想把他牢牢地印在脑海中,想记住哥哥每一个美丽的表情和动作。

尽管口被史雷德扩张到极限,由于牙齿的存在那个橙子还是过于大了,彼特不住地摆动头部,发出"嗯嗯"的叫声。"乖,哥哥要乖呀。"史雷德觉得这一刻挣扎中的哥哥是最美的,额头上的发被汗水湿透了垂下来,因为头被的摆动而分布在脸的两旁,面孔是诱人的绯红色,令人产生咬上两口的冲动。不停地动作令人产生眩目地注视感,惊恐令原本大而明亮的双眼更加大睁。橙子就在嘴前,想象着被吻得已经娇艳红润的嘴会吞下这个这样的宠然大物,史雷德不禁又眼放光。

右手顶在橙的四周,用力的压下去,因为受到牙齿的阻碍,令彼特牙齿剧痛,更加用力挣扎。幸好有着鲜艳色泽的水果仍具有一定弹性,在史雷德的全力施压下,橙子被成功地挤进彼特的口腔,彼特的嘴被扩张到从没试过的弧度,在史雷德成功地完成填塞松开手后,无助地跌落到雪白印着极浅的粉红色花纹的床单上。嘴唇因为循环的障碍更加充血得厉害,史雷德被眼着的美景深深地震憾,把彼特捞起来在他的嘴唇上狂吻啃噬。

在史雷德手中被任意蹂躏地彼特目光散乱,无助地望向史雷德身后的方向,见到年幼的沃夫同样被塞下橙子,在椅子上不住地挣扎,可是自己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在史雷德铁臂的束缚下如一只奄奄一息的小鸟。

在史雷德用力地汲取和口腔四壁的剌痛麻木下,津液不住地从彼特的嘴角溢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银丝划落。被史雷德看到,史雷德伸出舌头从彼特的嘴角开始,一路舔舐直到耳根,轻轻地缓缓地用粉红的舌尖玩弄彼特的幼小如珠的耳垂,在彼特身上种下一阵阵酥麻。

在舌尖玩弄耳珠的同时,史雷德的双手按住彼特前身的双乳,摁下去,轻轻地按顺时针方向慢慢揉弄,孩子惊奇地发现,爸爸的乳尖也可以变得象妈妈的一样红润,象平时最爱吃的樱桃果子。爸爸面上的表神由恐惧渐渐变得享受,虽然极力压抑,喉间仍然发出"啊"的一声极轻微地呻吟。

史雷德空出一只手来拍打彼特雪白的屁股,"还真享受呢--"史雷德被彼特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撩拨得欲火狂烧,三两下除去自己身上衣物,露出早已充血高挺的巨大的性器。

处于欲望冲击波下的彼特根本没有注意到史雷德的动作,双眼迷蒙地流泄出情欲的光泽。只有孩子,见到史雷德胯下之物居然如此红肿壮大,想到自己幼小如小鸟一般的小东西,忘记了恐怖,惊奇地看着史雷德的下体。那个东西居然还会微微地抬起头,史雷德回过头来向孩子飞递了一个得意的笑脸,掰开彼特的双臀,猛力的刺入。

"啊--"

浑浊的从喉间压迫而出的惨叫声仿佛可以把人带下地狱。继而室内变得抑郁沉静,只剩下凶器肆意的抽插声在有节奏地继续。

看到史雷德叔叔被情欲薰得赤红的脸孔和爸爸已经完全失去知觉青白的面孔的对照,孩子痴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液体从爸爸的下体不断的流出,就是那个色彩被魔鬼收藏了,再也不能从记忆中找出。太多光怪离奇的事情,令孩子的脑子昏昏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见到父亲缓缓的睁开眼睛,又在无情地律动下失去神采,到底多少次这样重复,孩子没有记忆,只是知道,越来越深重的恐怖感向自己不断地临近......

沃夫可以感觉到自己手心的汗,渐渐地恢复了知觉,还是在那个困住自己的房间里,手脚的锁链被解开分别锁到床的四角。房间里的一切洁白得刺目。见到杰森就坐在床沿,沃夫甚至懒得去想奎恩去了哪里,按摩棒没有被取出来,仍在突突地响着,肠道四壁的感觉已经在不断地擂击下麻木,却一点也没有挑起。

用冷漠的表情掩盖住适才噩梦带来的恐慌,拳用力地握紧包裹住手心的冷汗,唯恐唯一泄露心底秘密的证据被他人发现。沃夫知道这个噩梦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太多的细节在孩提时代被主观意识特地压抑,幼年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在孤儿院的时候就已经不复记忆,也许空白的一断记忆的确是上帝给予的第一件礼物。

下巴被杰森强势地挑起,姆指指尖不安份地在沃夫的下颏上搓磨。

"丝瑞,看情况你仍然把自己当成沃夫,你的确需要一点惩罚来帮助记忆。"

杰森墨玉般的黑瞳竟然令沃夫感觉到海洋中挽住一根浮木般的安全感,这令沃夫有些不安。杰森并没有做什么起身离开,想到杰森口中提到的惩罚,沃夫望向徐徐合上的合金室门,期待明天的来临,明天又会是一场更加残虐的折磨吗?

4

保安主管这个位子是捡来的,如果不是房间里的这个男人,奎恩一直把我踩得死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出头之日。

有一点感激丝瑞,更多的是怜悯他,成为少爷的玩偶,他连人都算不上,在少爷眼里,他只是一件货物,一件玩厌就可以扔掉的货物。

他晕过去,双手还吊在墙上,上身半吊着,长发垂下来遮住一部分额头和半边脸颊。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他,就算是杰森少爷走了我也不敢正眼看他,相信自己不会走上奎恩的老路。他是魔鬼变的,就算是睡着身上仍然散发出诱惑的魔力,晶莹象牙色的肌肤,完美的面孔和胸前诱人的樱红两点,下体是鞭打后的潮红色,那支按摩棒还在他体内,电池已经耗完,没有少爷的吩咐,谁也不敢帮他拿出来。半吊着的姿势令他十分痛苦,睡梦中发出"嗯咛"一声,沙哑的声音极为痛楚。

男人长得俊美也会成为一件可悲的事。我庆幸自己只是一个保镖,而且在西非沙漠里当雇佣兵那两年破了相。

奎恩把他弄得很脏,身上满是精液和口水,还有一些血迹。唤来两个侍卫和一个侍女帮他清洗,这是每个清晨的例行公事。

一边玩弄手里小巧的墨西哥匕首,一边想着到我的新办公室里看看他的资料。

坐在奎恩巨大的扶手椅中,我开心的得意的疯笑。我早就知道自己比奎恩聪明,我总是离杰森的东西远远的,小心地不去惹恼他,奎恩却总是想要什么都要得到,甚至杰森的玩具也敢沾惹。

奎恩呀,你与我争斗数年,你没想到会栽在这个小子手上吧?为了一个男人被处决,值得吗?

肆意的笑声在保安主管的办公室里回荡,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更加不怕别人冒然闯入。奎恩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被我扫到垃圾筒里,迟一点我会在桌子上放上我自己的照片。

奎恩临死也不相信杰森会为了一个货物杀自己,不信的绝望的恐惧的眼无比凄厉,为了报复他这几年来对我的"照顾",我一边强暴他,一边用一条细细的皮绳结果了他的性命。奎恩死后的样子太难看,两个眼睛都突了出来,吓得我急忙从他的身体里撤出,没想到那么难看的人,我也可以进入,看样子我的品味越来越差了,奎恩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女儿吗?今天晚上最好去探望一下她,安抚一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的心。

我越想越得意,还没来得及调出丝瑞的资料浏览,传声器里传来杰森冷冷的声音。

"皮特,你来一下。"

杰森有事找我,我必须马上去他的房间。

在房间门外,我整理一下西装,拉直下摆,不露出一点得色,冷静地敲门,希望给杰森留下一个新保安主管良好的印象。

"进来。"杰森的声音很冷,可是他一向用这种很冷的声音对手下说话。

我一边推门而入,一边想着杰森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新的任务给我。

房间里的景象仿如一盆凉水淋在我的头上。两个侍卫跪在地上,另外三具尸体放在地上,看上去正是清理丝瑞的两男一女。

我的心里不停地大喊"发生了什么事情?",口里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杰森脸上的冷笑,仿佛是死神在对我狞笑。记得一个月前的一天,杰森面带笑容地枪杀两名不力的手下,眼都没有眨一下。

房间里智能人体感温控制系统怎么失去了作用,我全身的冷汗湿透衬衣,冰冷地贴在前胸和后背,可是体内仍然不停地在发冷和发热。

杰森走回小几旁的椅子上坐下,小几上放的一杯红酒才喝了一点,杰森端起来继续小啜一口,姿势高贵优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什么也不敢答,相信跪在地上那两名侍卫跟我的心情一样,不知道杰森什么时候会发出杀死我们的命令。

史蒂芬怎么不在这里?他去了哪里,他不是与杰森形影不离的吗?如果他在可能会帮我们说两句好话,打消杰森的怒意,让我们捡回一条小命。

放下手里的红酒杯,杰森面上的笑容更盛,我们的惧意更深。

"他居然逃走了呢?"杰森的口气就好象在说,怎么今天花园里的玫瑰居然盛开一样,"而且监控系统里找不到他。"

不管我怎么希望史蒂芬都没有出现,我的目光扫向那三具尸体,不知道是如何致死。

杰森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拿起红酒杯朝我举了举,说:"是被按摩棒击断后颈而死。"

两个仆人的面色雪白,可能心中正暗自庆幸今天去清理丝瑞的不是自己。

杰森示意二人出去,二人青白的面孔立刻恢复血色。

我一心只希望杰森快点命令我去寻人,可杰森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着急,悠闲自在的样子看到我心中暗急,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

"他从我们眼色底下逃走了。"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可能逃到哪里去了呢?一个没穿衣服的漂亮男孩,体力不支,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我无言,我也想知道。

"他一定逃得不远。"

杰森又啜了一口红酒,用舌尖的味蕾慢慢品着红酒的味道。

我背上的流出的冷汗只怕比那支红酒还要多,杰森一刻不放我走,我一刻有性命之忧。

"那我的保安主任,你认为他可能逃到哪里去呢?"

杰森突然发出的问句差点令我失禁,在西非当雇佣兵时也没有品尝过今天这样的恐惧,死神仿佛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现在我希望奎恩没死多好,那站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人就是他而不是我。而奎恩是我亲手勒死的,杀死奎恩还不够二十四小时,我就在希望他复活,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懦弱。

"丝瑞,别装了,起来吧。"

什么?丝瑞在哪里,房间里不是只有杰森和我两个活人吗?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从脚下升起,在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咯"的一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死亡是这样的。"

"shit!你又要我找一个人来当保安主管。"

杰森的愤怒只因为又需要考虑哪一个手下适合接替保安主管这个位置。

全力一击后,丝瑞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移动一个手指,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女仆跃起,杀死了身边的新保安主管皮特。

杰森走上前来,握住丝瑞的下颏,另一只握住酒杯的手微微倾斜,杯中的红酒一滴滴地滴在丝瑞的脸上,每一滴滴得极缓慢,反而带来打击的效果,杰森手里的人缓缓地张开眼。

有一滴红酒滴在眼的旁边,飞溅到睫毛上,长长的睫毛上如缀上绯红色的露珠,又是一番情欲诱惑的景象。

"丝瑞,你又在诱惑我呢?知不知道?好想进入你呀?"

丝瑞干脆闭上眼睛,不与杰森暗斗,希望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少许力气,打倒或者抓住杰森,这才是唯一逃出去的方法。

杰森放下他的红酒,扯下系在颈上的领带,一边说:"这可是真丝的呢。"一边利落地把丝瑞绑起来。

感觉到自己再次被绑上,丝瑞明白,这一次逃走的行动彻底失败。

被绑得十分结实,衣物也被撕光,丝瑞感觉到自己被抛上一张柔软的床,杰森的热烫气息就在耳边,对自己说:"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我的房间,宠物们从来没有来过呀。"

仿佛从未有过的恩赐,丝瑞眼都没有睁开,朝杰森一口口水吐过去。

"知道反抗了吗?"杰森轻轻一闪,避开丝瑞软弱无用的攻击,一只手按上丝瑞的胸前。

又一场暴虐的性爱即将来临,丝瑞心中暗想,当自己是具尸体就好。

杰森搓揉丝瑞两颗可爱的果实,接着舌头伸上来,不住的舔弄,在果实的旁边用舌头画圈圈。"硬起来了呢。"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丝瑞也感觉到有东西要接近他的下体。

鞭伤和昨天受到的凌虐,令他的下体肿涨异常,肚脐以下的皮肤都异样的红肿。奎恩的逗弄和按摩棒令分身充血,却又被白金小环束缚住不能抬头,男根已是剧痛无比,如果再受到抚弄,丝瑞不能想象会是一场怎么样的地狱般的折磨。

他在害怕得发抖?

虽然极轻微,但是敏感的舌可以感觉出来,收回正在伸向他下体的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玩的游戏。

"想离开这吗?"

杰森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用柔软呵护般的声音说出这样诱惑人心地话语,丝瑞也不禁缓缓睁开眼睛。杰森的脸就在面前,粉色的舌舔向丝瑞的唇,想抗拒的丝瑞突然想到就算抵抗也是徒劳,只会带来更多伤害,不如保存一点力量迎接未知的来临,无力地微张开口,任由杰森肆虐。

杰森的吻粗暴和无情,几乎是啃噬丝瑞的嘴唇,一次热吻下来,丝瑞的嘴唇,牙龈,舌头都被杰森咬伤。丝瑞心中暗自嘲笑,这样的恶兽,当初那么辛苦的擒获自己,怎么有可能把人放走?

杰森玩得兴起,很久没有这么可爱的玩具。象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全身压在丝瑞的身上,丝瑞几乎再次晕倒,杰森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在丝瑞的耳边轻声的说:"丝瑞,只要你喝下这支红酒,我就让你走。"说完,杰森兴奋地站直起身。

突然身上的重负减去,丝瑞疑惑地望着杰森,杰森怎么可能开出如此简单的条件,区区一只红酒,任谁都可以喝完。看到杰森眼中的笑意,丝瑞不相信这是个真实的条件。

杰森笑盈盈地一边把杯中的红酒倒回瓶中,一边对丝瑞说:"你那个计划真是超级差。把侍卫杀死,把侍女塞到空调管道里,自己装成一个死人,希望大家没有看清楚,拖出去后再找机会逃走。可是你根本就有幽闭恐怖症,任谁也知道不可能躲到空间极小的空所调节管道里去。来吧,我们喝酒--"

丝瑞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愚蠢,可是不这样,再加一丝逃走的希望也没有,心中暗心懊丧。

"别丧气了,这里是在南美丛林中间,你就管逃出这幢建筑,外面的热带雨林也会吃掉你,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宠物,是吗?"

杰森的眼中兴致勃勃的光芒令丝瑞不敢直视,不知道杰森要干什么,杰森劈开丝瑞的双脚立在丝瑞的两腿之间,高举红酒瓶。

见到杰森举着长颈的法国1972年洛格山庄出产的举世知名的红酒,丝瑞隐隐觉得异常恐怖阴暗的浓云朝自己罩来,而且由一个陌生男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下面大张开,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穴口也令丝瑞觉得有些窘迫。虽然早已经抱定必死之心不怕任何的侮辱,可是当杰森提到可以有机会离去后,整个人好象重新复活一般,变回原来的沃夫。

"看,你的嘴在一张一合跟我要酒喝呢。"

杰森的笑容变得邪魅,丝瑞的脸瞬间惨白。已经明白过来杰森想干什么,再次缓缓地闭上眼睛,决定当自己已死,如果死了反而更好,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下体被无情地抬高过头部。

杰森轻舔丝瑞半抬起头的分身,怜爱地用舌尖轻轻缠绕。

这样的爱怜对丝瑞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每一次舔下都带来痛不欲生的剧痛,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强忍。

冰冷的瓶口触碰到柔嫩的穴口时,瓶下温热的身体仍然忍不住一颤。

花心因为前一天按摩棒的肆虐和剧痛的刺激已微微张开,可以见到里面肉红色的内壁。

五英寸细长的如孩臂的酒瓶被迅速地倒过来,向内插入。

瓶里的红酒倾泄进入直肠,火辣辣地无情地灼烧有些破损的粘膜,被死死扣住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般地颤抖,不用多久已布满冷汗的汗珠。却仍然紧闭着眼,一声不发,下唇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红洁白的床单。

失去红酒的透明酒瓶在灯光下闪烁明亮耀眼的光泽。酒进入到还剩四分之一瓶时停止,酒瓶也只插进瓶颈就受到前方的阻碍。

"还真紧呢。"杰森用力地扣住丝瑞的身体,不让他轻易地挣脱,不顾他的痛感,舔弄他的分身和小穴周围的皮肤,"来,宝贝,乖乖地全部吃下去。"

丝瑞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希望痛苦快快结束。

杰森再用力推了推,果然可以再进入一点,用力地再次一推,酒瓶进入到中间向内凹的部位,丝瑞已经痛晕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

杰森还没有玩过瘾,因为丝瑞的晕倒令肌肤更加放松,再次用力把酒瓶向内推,酒瓶终于全部没入,丝瑞的下体早就鲜血四溢,入口处撕裂了一个半英寸长的伤口。

最后的一推,晕倒的丝瑞被疼痛惊醒,身体完全被痛楚吞噬,感觉不象自己的身体。酒瓶顶在身体内的某处,剧痛中却仍传来异样的感觉,快感随着痛苦麻痹全身,竟然产生一丝软软的,暖洋洋地感觉,丝瑞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杰森却不让丝瑞沉浸在痛苦到极致的快感中,恶意地把丝瑞的下体放下,空出手来不住抚弄丝瑞无法解放的分身,一阵阵的如锥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感带回丝瑞的大脑,从嘴唇流下的鲜血更急。

轻拍丝瑞的脸颊,杰森再次展现温柔的恶劣,柔声说:"来,亲爱的宝贝,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可以反抗吗?要放弃身体上唯一的自由吗?

置身地狱中的丝瑞无论杰森怎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都不肯亮出湛蓝的眼眸。

"乖,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我就松开禁锢的小环。"

多么甜美的诱惑,就象夏娃面前禁果,可以不睁开吗?为了能稍稍减轻一点痛楚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吗?

丝瑞的眼睛缓缓地打开,眼帘里碧蓝色的眼珠因为痛苦再加加深颜色,象全世界最为瑰丽的蓝宝石,这样的折磨也没有夺去它的光泽。

分身上的小环打开,分身却仍然半抬着头,仿佛忘记自己的作用,永远不会再完整地抬起。

杰森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象华美的乐章里缺少了一个音符,令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和空洞。

看到床单上鲜美的血花,杰森终于找到缺少的东西。

坐在床沿,扶起丝瑞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丝瑞纯蓝的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方向。

"来,宝贝,痛吗?痛就叫出声音来,来呀。"

丝瑞几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对杰森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森的手再次抚上他已经是紫红色的分身,却只让丝瑞再加剧烈地颤抖。

"来,叫呀--"

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来,继续,来--"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室内最终奏出地狱里才能传出如鬼哭的惨嚎。

哀嚎并不能减轻任何疼痛,只会更加提醒全身的感觉。

全身都已变得绯红,汗水令身体发出耀目的光泽,闪亮的丝瑞如疯子般发出哀嚎和不断地战栗抽搐,血和汗湿露了整个床单......

杰森走到酒柜前,再次帮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国洛格山庄的红酒,满意地对着眼前的美景举杯。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胸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体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体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体里,侵袭进骨骼的每一处,象恶魔在品尝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用尖利的牙齿仔细地咬过每一点肉屑。细碎的尖锐的痛苦在身体肆虐,胸口那种无名的空洞感给我少量安宁。

皮肤已经变成异样的红色,心脏“突突突”地仿佛要跳出来,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特别敏感,叫嚣着似乎要立刻断裂,被领带绑住的手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战,每隔一段时间的抽搐,带动全身震动,如被放进榨汁机碾碎一般。

连续几个小时的疼痛和哀嚎令我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杰森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记叫人找来一面镜子,好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还想走后让镜子继续来侮辱我吗?我微微地睁着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一点也干扰不到我的情绪,默默地数着自己异常快速的心跳,仿佛自己已置身于永恒宁静的墓穴中,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知道,死神已经离我不远,内脏似乎已经完全被强灌进来的火焰烧坏,在杰森走后,我突然放松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小便失禁,后庭如果不是被东西堵塞住的话,可能也会失禁吧?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后,括约肌好象已经撕裂损毁,一点感觉也没有。

下体一直被两个枕头垫高,我全身的力气被痛楚吸纳殆尽,脚并没有被绑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合上被以极不自然姿势完全打开的下体,就那么任它在空气中大敞着,象在随时欢迎杰森的进入。

热……

痛……

麻木……

渐渐地,我好象掉进时光的漩涡,回到一个多月前,被抓捕的时候。

我躲在黑暗的夜里,夜光中可以见到我眼中的精光闪烁。

SHADOW只是老头子手下众多组织中的一个,自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团的首领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后,就被停止运作。

所有的杀手都在帮派中临时安置,我则躲到纽约皇后区的一个小公寓里暂时安身。

老头子来看过我一次,自从十岁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关心我。

他询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了掌管各大帮派首百分之六十以上毒品来源的洛威集团首领杰森。我回答不知道的时候,见到他满眼的不相信。

老头子已经老了,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咳,我问他马奇去了哪里的时候,纽约黑社会的教父竟然也会因为想念儿子露出失神的表情。

马奇是他唯一的儿子,可是却是个不争气的不孝子,老头子从小花钱把他送进最昂贵的私立学校,得到的结果是大学都没有读完,他就因为吸毒、斗殴在警察那留下厚厚的案底。

我扶着老头子的肩,把他想象成我的亲生父亲,安慰他:“没关系,马奇会回来的,他还是爱你这个父亲的。”

尽管老头子知道这是我安慰他的话,也受用地点点头,无声地离去。看到他的背影,不管平时怎么训练自己冷酷无情,我的眼框也有点湿意,老头子真的老了——

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不能说是完全的黑暗,窗外霓虹灯光射进来,照在地上,有五彩的颜色。

这种时候最适合自由思考。

从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几年来我一直奔跑在世界各地,从来没有一段时间象这样停下来思考。

这一次比每一次行动都要危机四伏,洛威集团开出的价码是北美的毒品总代理,这意味着数百亿的财富,不论谁得到我,并把我交到杰森的手里,他都会成为全美最大的教父。

我已经隐藏了一个多月,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我的直觉告诉我猎人已经离我不远。

也没太过担心,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老头子和最亲信的几个人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找到我,只怕也会先死在我的枪下。

如果说作为一流杀手,还有什么可以牵动我如冰的心,那就是老头子,他最近身体真的很差,需要更多时间休息,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快快过去,不要再让老头子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危机感越来越重,隐隐中觉得一件事情立刻要发生,黑暗比平时浓重,室外的灯光也比平时要暗。

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正准备去开灯,电话铃声响起。

我犹豫接还是不接,只有老头子知道我的电话,因为今天特殊的心情,我有些害怕,不敢去拿那个黑色的话筒。

铃声继续响,话筒的那一端好象有一只尖牙的恶鬼,正在一边拿着话筒等待,一边狰狞地笑。

我静静地站在话筒前,清晰地数铃声,共响三十六声,打电话的人显现十分有耐心,不停地重拨,是不是真的是老头子打来的,最终我还是拿起了话筒。

是马奇的声音。

“沃夫,快回来,老头子中风了,电话是他告诉我的,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马奇的声音里有真正的焦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

一向健壮的老头子真的倒下了?

可是如果不是老头子真的出事,马奇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

马奇怎么说也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急切的声音提起过他的父亲,怎么看也不象假装。

如果真的是老头子有事呢?

我考虑了五分钟,然后决定去大宅探望老头子,不论要冒多大的风险,我一定不能错过老头子最后一刻。

踏进大宅的那一刻,令我不悦的预感再次升腾。

大宅里一切都非常正常,宁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在我每一步落下的时候,发出“当——当——”的回音。

仆人们象往常一样无声地安静地工作,马奇迎出来,拉住我急急向卧室走去。

“老头子怎么样?”我关心地问。

“他——”

马奇的声音哽咽,虽然现在老头子病危,我却为他可以在临终前见到儿子的孝心感到欣慰。

我拍拍马奇的肩头,低声地安慰他:“别担心,老头子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马奇悲伤地低垂下头,可能是怕我看到他眼中含泪的样子。

跟在马奇的身后,踏进大宅的主卧室,就见到老头子衰弱地躺在大床上,身体陷进被子里,我第一次觉得老头子竟然十分瘦小。

他的眼睛紧闭,有医生在一旁收拾器械,我走上前去关心地看着他,他却一点反映也没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刚刚睡着。”

陌生的男音,我想是那个医生在跟我解释病人的病情,所以并没有回过头去。

马奇走到床的另一侧,眼泪滴滴答答真地哭起来。

我伸出手,抚过老头子的面颊,比我想象中要消瘦,我很怕他就这么沉沉地睡去,再也见不到我一面,对我说一句关心的话。

我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老头子的身上,他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教我读书,教我怎么拿枪,教我怎么做人……

想到悲切处,我单膝跪下来,捧起老头子的手贴在面上,感觉他的体温,眼中也盈满泪。

不能想象失去老头子的生活,他一直是我努力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事情,老头子都会在一旁支持我和安慰我。

我的哀伤一直延续到后脑被冰冷的枪口顶住。

不管我怎么愤怒地看着马奇,他依然停止哭泣露出得意地笑容。

医生走过来,为老头子注射少量药物后,我看到老头子醒过来,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马奇,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抓到你,就可以还清所有欠下的债务,还可以拿到老头子所有产业的控制权,我相信上帝也会这么做的。”

马奇的行为令我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肿他的脸。

“马奇,你父亲到底怎么样?”

“他?那个老不死的,中风了也不死,如果不是用他来要胁你的话,早就杀了他。”

老头子缓缓地睁开的双眼中充满了悲愤,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马奇不会这样对他。

我拧过头去,不敢面对老头子,正好见到走进卧室的爱德华肥胖的身躯。

爱德华是西海岸最大的教父,一直与老头子分庭抗礼,各据一方,一定是他令马奇欠下巨额债务,更进一步除掉我,抢占地盘。

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更加暗杀了他的第一助手,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爱德华一脸的肥肉因为得意更加堆在一起,象一头即将临产的母猪,他走过来,竟然大胆地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动作令室内多出来的四名枪手更加提高警惕,仔细地瞄准我。

我知道主人出来,狗就没有用了,问爱德华:“你们究竟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爱德华一把拉过见到他就变得十分恭敬的马奇,马奇敬畏地不敢直视他。

“当然得感谢这个好儿子,主动地提出与我们合作,如果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老不死来制住你的话,我们早就杀了他。”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他满额头的汗,看样子房间里的空调不够。

我和老头子愤怒地目光都集中在马奇的身上,怯懦的马奇向爱德华身后缩了缩,却被爱德华推到前面。

平时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居的马奇现在看上产就象一条落水的狗。

我见到爱德华从怀里缓缓地掏出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望向老头子,见到他眼中竟然充满悲伤和急愤,老头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马奇的安危。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我能报答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住手,爱德华。”

尽管已经被制,爱德华仍然被我的气势所摄,乖乖地停止动作。

我最后望老头子一眼,带着不舍和决绝,老头子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眼中泛起泪花。

这种时候,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马奇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这样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加良心不安。

“爱德华,相信你早已看过我全部资料,知道我是个孤儿。”

爱德华点点头,表示知道,奇怪我怎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向爱德华叙述一项事实。

“老头子从小把我带大,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如愿地拿到洛威全美毒品的代理权。如果你放他们走,让他们一直安全地活着,我会跟你合作,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出的承诺等于完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日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虽然有我的保证,爱德华仍然不放心。我被带到洛杉矶总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专门的医生,在我的手和脚上动一些小小的手术,保证让我看起来完全正常,却再也不能拿起比一把枪还重的东西和超过三十分钟的奔跑。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6

"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

"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

"还有其他方法嘛。"

"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

"他答应过不逃走。"

"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

"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么要他,弄坏了怎么办?"

"我......"

"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

"呵呵......"

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象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尝。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

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么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肉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后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象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哼!"

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后等待教训。

"沃夫,尝尝欲望的滋味怎么样?"

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么,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液体看上去极象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乱红"。

"乱红"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淫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象块大肥肉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走开--"

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来,宝贝,尝尝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

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誓言"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后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么完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于紧张令药液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攻我胸前的两颗红果。

大概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所有的功效只是爱德华变得不耐烦,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

突然,沃夫一下猛然的抽搐吸引爱德华的目光,爱德华双眼一亮,药起作用了。

沃夫被自己身体突然的抽搐和不受控制吓到,怀疑地望向胸口,胸口光洁的皮肤泛起象牙玉般的光泽,在他人的吻弄下,留下许多红印,却仍然平缓地起伏。

两颗红果早已卓然挺立,在舌尖的侍弄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不过分身还算听话,还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可爱的形状。

胸膛不断平缓起伏,突然,又一阵麻痒侵袭全身,每一块肌肉好象都在被虫蚁咬噬一般,肉体本能地发出战栗的行为。

地上的沃夫的抽搐完全吸引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一波比一波强的感觉让沃夫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地上不住的用身体跳跃。

全身渐渐地变成粉红色,而被吻过的地方,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边被握过的分身,也变成美丽的深玫瑰红色,让人忍不住想掬在口里,好好的爱护。

沃夫还在用他坚强的意志抵抗一波波的感觉,可是麻痒变得不是一阵阵袭来,而是从下体渐渐地漫延向上,先是笼罩整个下面,奇痒难当后发展成热意,热意又让麻痒更进一步升级。

最终大脚以下都失去感觉,只有身体的性器官是存在的,不停地麻痒着,不能自已地渴求抚慰。

半个钟头后,分身凭借身体的本能听话的竖起来,顶站溢出透明的汁液。

观看的人发出粗鲁的笑声,以此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笑声传进我的耳中,却变成最大的屈辱。

看到自己的分身不听话的立起来,并在不断的涨大,努力地命令它收回去,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的眼着出现第一个被杀死的人流出血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绝望和悲愤。

现在我连悲愤都没有,在敌人的面前,我性感地扭动身体,只希望欲火焚烧的体内得到些少慰藉,可是尽管这样也办不到。

身体变成羞人的红身,觉得自己象个淫溅地妓女般无耻地诱惑男人。

自尊和傲气荡然无存,只能在仅余的清醒时分,狠狠地向爱德华瞪去,用唯一自由的双眼表达我的愤怒。

药物让身体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拧动着找寻任意一点可以磨擦到下面的东西,可是手脚被链条锁住,动作不能太大,而可恶的地板出奇的平滑,没有任何作用。

爱德华欣赏沃夫扭动的样子还觉得不够,示意两个手下继续去逗弄沃夫的身体。

不管沃夫发出多么凶狠的目光,仍然不能逃走被逗弄的噩运。

两只大手再次接触身体,可是感觉与早些时候完全不同。

这次无论那两人的手指触碰到哪里,都好象虫蚁在那里咬上一口般,比身体已有的麻痒更甚,虽然极力克制,可以身体本能地挺上去,找寻粗糙的质感。

"呵呵,他在要你的手呢。"爱德华发出满意的笑声,让我脑海中短暂的清醒。

额头上已满是汗,身体因为细小的汗出发出熠熠光泽,极度的屈耻感令我的大脑不能思考,身体所有的动作都好象淫溅无耻的女人在渴望男人的粗暴。

特别是难以启齿的那里,越来越火热奇痒,可是怎么可以......

"看,他那里开花了,呵呵......"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被人扳开,菊穴初次赤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饥渴的目光下。

爱德华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勃起,他粉红色的菊花遇到空气象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象花朵在又开又谢,极致媚惑。

再加上沃夫汗湿的身体和粉红的娇颜,爱德华真想立刻上去直接进入那张小嘴里。

可是不行,杰森谁也不敢得罪,还是先找人解决一下自己比较好。

"都给我出去。"

怕属下有人忍不住动了沃夫,命令所有的人离去。

走了?

本以为爱德华会对自己做出下流的事情。

在身上不停游移的手消失不见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呀。

可是那药?

该死爱德华竟然把注射了药的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这个药会持续多久?

在这样的欲望燃烧下,我可以挺多久?

空洞的房间,冰冷的冷气一点也不能减低欲望的升腾,我不住地挣扎到筋疲力尽,后背已经全部磨破,没有任何感觉,地上的血成为我的妖媚身体的陪衬品。

时间变得特别缓慢,感觉到自己身体最一点最细微的骚动和渴求,我用仅存的最后一点恩维在心中呼唤--谁来解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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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见露上好多虐文,本来不想凑这个热闹,可是留下个坑心里又不忍,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回贴,如果喜欢的人多就写下去,如果没什么人喜欢,也就算了,就留下个坑也罢。

偶说的是实情,请大家体谅。

7

这个睡颜天真纯洁的家伙真的是老头子手下的头号杀手吗?

真想看看他杀人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就是用这副天使地面孔令人惊慌失措吗?用这双纤细修长的手握住夺去别人性命的冰冷的枪吗?用这个一头金发的迷人的脑袋想出一条又一条致命的计谋吗?是这具无瑕的身躯总帮老头子对付我爱德华的吗?

可怜的家伙应该是晕了过去,没想到药力那么强劲,在地上挣扎了整整一天,还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就算是这样,他看起来仍然一点也不虚弱,坚强的样子令我只想狠狠地折磨他,看到他在我身下哀求苦痛的样子,看到他向我屈服求饶的样子。

"沃夫,醒来。"

我用力踢他的腹部,再把早就栓好的绳子松开,他"扑通"一声,掉进巨大的浴缸里,全身包括口鼻都沉入水中,看到打湿的金发如在水里生长的水草一般浮在水面,与冰块夹杂在一起,纯美异常。

可惜美景无法保存,他立刻被加了冰的水冻醒,伸出头来猛烈地咳嗽,咳出呛入的冰水,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愧是一流行动人员,立刻在水中找到落脚之处,双眼沉着冷静地望着我,不带一丝情绪,深黝的眼睛在冰块旁更显明亮。

"呵呵,沃夫,对于我们的招待还满意吗?"

我得意地笑,他看起来是个倔强的孩子,我要想个办法令他驯服,恰好有人把束缚他的锁链送到了我的手中。

他根本没有理我,双眼里波澜不兴,转过头去打量浴室的环境。

"你想逃走?呵呵,这里是我的卧室,没有什么机关,如果你能够解开手上的手铐,和打败我,就可以逃走。"

我给小猫的小小甜品,显然不受重视,我想,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先和他一块洗个澡比较好,因为昨天一天的药力他全身都汗透了。

拉起系在沃夫手铐上又能过浴缸上面的滑轮,扣在墙上的链条,沃夫被半吊在空中,在浴缸中保持半跪的长度,而沃夫因为晕倒前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和冰水的作用,再没有力气在水中站起,如我所愿,半跪在池中。

我伸手抓住他的长发,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拿起沐浴用的喷头,将水开到最大,对着他的身体狂冲。

"沃夫,看我对你多好,还在帮你洗澡,呆会一定要全力侍候我。"

沃夫无力地挣扎的样子的确性感,水压让他的肌肤滟滟地艳红,唇也因为热水的冲击渐渐地红润起来,象抹了一层唇膏,看到他在水里,就象刚出水的芙蓉,娇艳欲滴。

想刺入花心的欲望,就在他眼前勃起,他的眼睛这时才添了一层水雾朦胧,让人无法捉摸。

"来,沃夫,来帮我舔舔。"

光只想象把我的巨大放进他诱人的小嘴里,我就无比兴奋。

"不--"

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浑厚男音,如果浪叫起来一定十分性感。

"知道你不会答应,让你见一个人,然后再回答我吧。"

"马奇,进来。"

我想见沃夫在我身下颤抖屈服的样子,一想到呆会沃夫可能这么做,浑身发热。

一听到我高声呼唤马奇,感觉到沃夫的身体在我手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我得意的笑了,这条锁链的确对沃夫非常有效。

马奇卑微猥琐的样子,的确令人恶心,如果不是有用,早就一枪送他回家。

"大人,您好。"

几乎爬到地上来舔我的脚的马奇明白现在他和老头子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沃夫,舔吧。"

我得意地看着沃夫,知道如果当着马奇的面舔我的男根对于他是一种怎么的屈辱,可是我就是想见到他屈辱的样子,那样让我兴奋无比。

"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老头子怎么样的。"

我进一步抛下诱惑的饵。

"老头子现在在哪里?"

沃夫在对我说话,眼睛直望着马奇,凌厉人眼神令马奇不敢抬起头来。

"某个地中海美丽的小岛度过余生吧,他已经是个老废物,你乖乖的别玩小动作,一个月后让杰森完整地把你接走,我就不会杀他。"

"那你帮我杀了他。"

沃夫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马奇,马奇听到他的话,吓得全身颤抖直来,祈怜地望着我:"爱德华,别--别杀我--"

我要一个话都快说不好的废人干什么,拿出一把枪,结果了马奇的性命,那个没用的人临死时还不相信我会因为沃夫一句话就杀了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我把枪扔到沃夫拿不到的地方,见到他的视线随着枪抛出的弧线移动。

沃夫没再说什么,主动地把头靠近我已经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在我的分身要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停止动作皱起眉头。

他犹豫不定的动作令人着急,不知道还要迟疑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拿出一个金属口撑,放进他的口中,令他的嘴不再能自由合拢,帮助我快一点进入和保证他不会在后悔的时候咬断我的老二。

他显然没有吞过男人的东西,我才刚进去,他就做出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不准吐,你要敢吐出来,我会让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来帮你习惯。"

威吓起到作用,他强忍吐意,努力地接受我的粗大,用他湿热的口腔把我包裹住,我抓住他的头向下力用力地按,让自己更加地深入,探索他的幽径。

"开始舔呀,用你的舌头,吸气。"

趁他猛然吸气的时候,我插进他的喉管,他的唇已经几乎靠到我的根部,见到自己的东西被一张艳红的小口包住,比跟女人干要兴奋得多,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他口里的东西上。

他的舔弄太过生涩,开始只敢用舌尖在我的分身上轻触,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小东西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简直让人欲仙欲死。

试探了好一会,舌头才卷上来,我立刻被一阵暖意包围住,热烫湿软的东西在分身上滑动卷起,用力的吮吸,一下一下,时轻时重,我的心脏似乎跟着他的节奏跳动,真是爽呆了。

"学得可真快呀,这么快就会吸了呢,是骨子里天生淫贱吧?"

再加上言语上的侮辱,我不仅要在身体上玷污他,心灵上的纯洁我也想破坏。

他果然在我身下颤动一下,吮吸的动作停止,口大张着,怔怔地包容住我的分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可爱的小嘴真是令人销魂呀,我的欲望越来越涨痛,再也等不急他的动作,开始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感觉象进入他下面的地方,每一下我都尽力捅到最深处,深深浅浅地插入,才不管他的神情有多痛苦。

只用他的口就令我疯狂,我终于在刺入最深的一次时解放。

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射入他的食道,一时的热烫令他摒住呼吸。

极为痛苦的面孔出现一瞬间的茫然,泄在口里的乳白,有一些溢出嘴角,伴着津液,划落成一条极为注目的闪亮的银丝。

就在我抽出来的那一刻,他疯狂地呕吐起来,口撑先被吐出来,接着是我的体液和他青黄色的胆水,看那样子,好象内脏都要被吐出来一般。

刚得到满足的我心情非常好,把他从浴缸里弄了出来,解开吊住他的锁链,扔在一旁。

在用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热度有些不对,可能冰水让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发烧,他需要被弄干,不然转成肺炎的话,可能会死掉。我可不想这么好玩的玩具太快毁掉。

我转过身去为他找一条浴巾,满地的呕吐物,马奇的尸体和血,这个房间在游戏结束后令人不能忍受,我想呆会带着沃夫离开这里。

一边想,一边取毛巾的空档,性感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不许动。"

我举起双手,缓缓地转过身来,手巾还举在手里。

握着枪的沃夫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就象浴缸时的冰,完全感觉不到他刚才还干过污秽的事情。

杀气在浴室里弥漫,他象一头噬血的危险的野兽,目光凶猛而残暴。

这才里真正的沃夫吗?噬血的沃夫,英俊的面孔散发出野性的美。

沃夫用枪指着我,一块从浴室出来,浴室外面是我的主卧室。

见到一个电话,他空出一只手拿起抛过来。

"打给你的手下,立刻放了老头子。"

我接过电话,优雅地微笑,对他说:"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去吗?"

豪华的卧室,两个人僵持面对,他的嘴角还留有我的体液,我在他的枪口下不敢枉动,气氛暧昧而危险。

"沃夫,你逃不了的。"

话音一落,我手里的电话朝沃夫飞去,他在同时开枪--

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后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象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猖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象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液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阳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阳具,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么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么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奶。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后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淫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么象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

牛奶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流下,他回过身去取纸巾,雪白的双丘展现在我的面前,紫红的粗痕从构槽里延伸出来,一直到尾龙骨处,颜色是罕有的郁金香的紫红色。

色泽还很新,显然是不久前受到凌虐的痕迹,我不竟想象,不久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温顺驯服地听从一切命令,支撑着刚受过凌虐的身子帮助恶魔侍弄其它的受虐者吗?

不,我没有答案,得到的只有恐惧,恐惧自己变得象那个男孩一样的木然,只有肉体,而灵魂已经不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希望与他对话,让自己看到他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解除自己的困境。

"我叫薇薇。"

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语气是那种完全没有波澜的平静,但是令我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不再象刚进来时美得象个幻境。

"薇薇,你好--"

我试图跟他攀谈,却被他送过来的一勺牛奶塞住了嘴,接着不停地一勺接一勺,薇薇再我用餐完之前再没有给我机会开口,我每次为了想跟他说话,总是尽力快速地咽下他送过来的食物,但是他马上会接着送上。

看着空下来的牛奶杯,他的眼中溢出满意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眼底产生情绪,竟然分外生动。

正想再次问他,爱德华走了进来。

薇薇可以说是一感觉到爱德华的气息,就变成了刚进门的那个美幻少年,完全的不真实和不可捉摸。

"薇薇。"

爱德华也在床沿坐下,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探入双丘。

薇薇可能早已习惯他的行为,波涛不惊地收拾食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极敏感就是极痛苦。

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么样,睡够了吧?我特地叫大夫为你多准备了些镇静剂,让你睡足七天,一次休息够,呵呵。"

难怪醒来后病痛全消,我完全是在镇静剂的情况下晕睡一周。

心里早已把爱德华骂了千百遍,嘴里却一遍也不骂。

得到完全休息后的头脑清醒地知道越与爱德华斗越只会撩起他的欲望,我所能做的只有令他失望,令他厌弃才好。

爱德华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讲:"沃夫,洛威集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会在半个月后把你接走,不过,他们暗示我可以先调教调教你,呵呵。"

为什么我要接受调教,洛威集团是什么时候竖立的敌人,我莫名其妙。

出道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与洛威集团保持距离,因为只有他们老头子不能得罪。

而且他们用全世界悬赏的方式抓我开始,所有黑道人物都知道是把我送进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然只要他们发出一封邮件,我一定会准时去见他们。

我想了那么多,爱德华一刻也没有停手,薇薇已经在他手下娇喘呻吟。平整的胸膛低低地起伏着,稚嫩的喉结缓缓地移动,平添一份性感的妩媚。

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样被骑在身下,直到见到薇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突然间想起被注射过的"乱红",我的心象掉进冰洞里一样,被注射后我一定也发出象薇薇一样淫乱的声音。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去看薇薇。

爱德华把薇薇的身体向前压下去,双丘下的秘花突然就在我面前展现出来,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肛塞。

在秘花的四周有一条精致繁密颜色鲜艳的花朵在阴暗处怒放,菊洞本来应该是大花的花蕊,现在被肌塞涨得变形。

"把这个弄上去的时候,可怜的薇薇哀叫了五个日夜,手工非常精细复杂呢。"

被爱德华见到我在观察薇薇的秘处,不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到薇薇的神情,不知道他听到这些话是否还会如进来时一般平静。

爱德华见我的目光闪烁,更加得意地用两个手指扩张肛塞附近的肌肉,通过弹性很好的床垫,我感觉到薇薇身体的颤抖。

肛塞被爱德华拔出来,缓缓地,拔出一寸,又塞回半寸,继续再拔一寸。

薇薇僵直的后背告诉别人他在尽力摒住呼吸,肛塞完全出来的一刻,他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完全瘫在爱德华另一只扶住他的手臂上。

薇薇轻轻地,低声地,仿如猫鸣一般地说:"爱德华,我要--"

随着肛塞出来的是五颗手指大小的玻璃珠,上面滚满浑浊的体液,就是爱德华泄入我身体的那种,同样的气味和颜色,已经不知道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多久。

我突然拧过头去不再看,薇薇被这样调教过的身子一定在饥渴着别的男人的进入,我不忍心看着外表纯洁无暇的薇薇,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爱德华这个恶魔玷污。

"嘿嘿,薇薇,想要吗?"

"嗯。"带着颤音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

"我今天不会满足你哟,让他满足你吧。"

他是谁?他们要离去了吗?我缓缓地放松,长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到薇薇的手伸进被子。

9

“薇薇,不要,不要呀——”

被子被揭开,赤裸地展现在美少年漠然的眼中。

手足被黝黑的皮带束缚,少年的粉红色的嘴唇触及我的分身。

比与爱德华口交还要强烈的屈辱,比媚药还要强烈的刺激,我禁不住开口,想唤醒薇薇的意识。

薇薇充耳不闻,喘息着把我的分身放进他的口里。

下体由被子揭开时空气的清凉突然变成湿热,给我带来的惊恐难已言喻。

“薇薇——”

我更大声地呼唤他,薇薇象个完美的电动娃娃,上足了链条,再也不会停止。

“想薇薇停下来吗?薇薇会带给你快乐呢。”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再次见到乱红淫乱的色泽。

不管对自己说多少声要坚强,身体仍然开始渐渐僵硬。

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冷。

爱德华拉过薇薇的手臂,给他注射了大约五毫升。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渐渐减少,仿佛随着液体进入到薇薇的体内,汇入他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

薇薇的舌技不是一般的好,轻轻地舔弄,勾挠,尽管我强忍住血液冲上大脑,分身仍然不听话地渐渐竖起来。

爱德华走过一边去,在房间里一张躺椅里坐了下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不要,薇薇。”

我知道,我再大声的呼唤也是无用,注射了乱红的薇薇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助自己解脱。

我觉得自己在薇薇的唇舌下,身体也渐渐地敏感起来。

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他的口中吐出,通过仅有的接触,传向我的中枢神经。

枪口下冷厉的生活也没有那种感觉带给我的惊恐多。

应该经由女人带来的快感,被薇薇熟练地挑起,他是一具人形制造快感的机器。

逐渐地,一步步地,他把我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深入地含进口里,直到根部,我可以感觉到他喉咙深处的脉动和呼吸时气管的颤抖。

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难才被变得这样漠然?

我还没有想完全,突然一股湿滑热烫包裹住我自己,我极力抬起头往下看。

“啊——”

“不——”

薇薇得到满足的叹息声和我的呼声交相合奏。

“不——不要呀——薇薇,快出来。”

我停止了呼吸,只会急切地喊叫。

薇薇坐在我的小腹上,头向上仰到极致,优美的颈线和性感的锁骨弧绕勾勒出绝美的线条。

“薇薇,快出来吧。”

我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的哭音,被一个宠物少年强暴,心,只剩下高频地颤抖。

有谁过来,拿枪杀了我吧。

谁能给我永恒的黑暗将是我最大的恩人。

死神的冰冷的唇为什么还不强吻我,将我留在热烫的人间。

那个附在我身体上幼稚的生命给了我一生最大的羞辱和讽刺。

我竟然会乞怜一般向爱德华望去,眼中充满渴求,渴求他干脆一点,送我离开这个充满羞辱的世界。

爱德华走过来,从薇薇的身后,环臂抱住薇薇,头从肩上越过来,亲吻他的锁骨和耳垂。

“薇薇,不会动了吗?”低沉而魅惑的声音。

薇薇颤抖着抬起长长的睫毛的眼睑,漠然地望着我,然后摇动他的身体,缓缓地提起来,把我从他的体内滑出。

我见到我的分身上染上他体内的白浊液体,还有一些血丝。

从爱德华抱住薇薇的那一刻开始,我清醒过来,明白不会有人救我,我只可以忍受,他们要给我的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我咬紧钢牙,再不看那两人一眼,把身体完全当做是别人的,望着天花板繁复的宗教图案。

仅管我不看,感觉仍然不能消除。

薇薇不停地让我在他体内滑进滑出,开始只是缓缓的,后来越来越快。

虽然做着男人在做的事情,却比被强奸更加令人痛苦。

我变成薇薇解除欲望的工具,一个自慰的性器。

他的身体随着情欲高涨越来越热烫,象火一样烧炙着我们二人。

淫靡的呻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象小猫低鸣一样的声音。

我祈求着世界快点去到尽头,一切随着世界的毁灭而灰飞烟灭。

他体内的一点突起时时在我的分身上磨擦,也给我带来一阵阵战栗的感觉。

我的身体更加僵硬,象块冰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任由薇薇把我鱼肉。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抽搐,紧紧地夹住我,我只觉得自己好象要被夹断一样,连忙向薇薇望去。

爱德华捏住薇薇的一个乳头不停地蹂躏,殷红的果实已经艳如滴血。

薇薇的头仰得更加厉害,完全靠在身后爱德华的肩上。

包住我下体的暗花在不停地颤动,他的肠壁随着身体上行拉出,也是鲜红的颜色,抽搐地收缩。

细小的花茎被爱德华的另一只手捏住,完全得不到解放,情急的身体不停地不安地扭动,可是因为快要达到高潮,紧紧地夹住我,好象被钉在我身上一样。

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红,花茎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不——”

娇吟声伴着喘息,含含糊糊地逸出,薇薇被压逼迫制得狂乱。

夹住我的内壁趁放松地一下,狂乱地上下动作起来,我也随着他的猛烈刺激,呼吸急促。

"不,我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仿佛变成一种信念,不停地对自己说。

可是薇薇极力的催谷下,只怕再过一刻我也将忍不住。

奔向临界点的欲望折磨我的身体,就在最后一刻,薇薇向上拔起时,脱出我的分身。

爱德华立刻把已努涨得粗大无比的分身一下子捅进薇薇的下体。

我看到薇薇下体的秘花与爱德华的粗棒无情地纠缠,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在乱红的催动下,还是不停地主动地向爱德华渴求。

“要——我还要——”

猫叫一样的声音在室内不停回响。

爱德华满足的喘息声和我渐渐平息的喘息声回应。

在不停向薇薇冲刺的同时,爱德华还不忘记抓住我的分身不停地上下滑动。

那必竟比薇薇身体的刺激来得小,我尽力封充闭自己一切感觉,在这靡乱的世界里沉静……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做了半天,直到薇薇完全晕死在爱德华的怀中,不管怎么冲刺也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爱德华把薇薇抛弃在地上,自己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怎么样?舒服吧?”

爱德华拧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

他的眼睛里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暗黑色。

我不屑于回答他,学着薇薇一样冷然地面对他。

在听着薇薇在爱德华身下惨呼的同时,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象一具木偶一样对待爱德华,才会让那个恶魔没有情趣。

我并不象薇薇那样有迷人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而且是青嫩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爱德华见到我冷得象木头一样,一定不久就会忘记我。

爱德华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呵呵,别想太多,薇薇每天都会来侍候你。”

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爱德华说完话,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薇薇,还有越来越浓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之后每一天,薇薇都会来调弄我的身体。

不管我有多抗拒,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轻轻地抚拂一下,也会有快感涌上来。

我一直抑制着那种感觉,爱德华奇怪地没有再碰我,只是一次次在我的面前把薇薇玩弄得昏死过去。

眼见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一个月,快要到把我交给杰森的日子。

我被束缚在这个整天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月,这是刚进来的爱德华告诉我的。

他亲自帮我注射五毫升乱红后,解开所有束缚手脚的皮带。

躺进靠椅里里,命令我吮吸他的阳具。

我无言地照做,不挑起任何一丝波澜。

虽然爱德华没有说什么,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即将要有事情发生。

薇薇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薇薇,我不自觉地模仿起他吮吸的样子,舔弄吮吸爱德华的粗壮,极力忍住强烈的吐意。

不久,爱德华突然坐直身体对我说:“沃夫,你知道我没有再动你的原因吗?”

10

"因为我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受到你的迷惑,为了你而疯狂呀,哈哈。"

爱德华笑得肆意狂狷,神情好象一头野兽狠狠地撕下一块血肉。

然后他进来了,我只从眼角的余光里扫到他就知道,要从他手里逃走比从爱德华手里逃要难一百倍。

他有一头迷人的黑发,和黑色黑翟石一样的眼睛,完全的墨黑,让人联想到黑暗的地狱。他站在那里,贵族逼人的气势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全身带着冰寒的气息,爱德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变成狗一样的温顺。

不用爱德华恭敬地呼叫,我也知道他是谁--杰森,黑暗帝国的皇帝。

还是听到,爱德华恭恭敬敬地,缓缓地,带着无比忠诚地叫了一声"杰森"。

"不--"

好象开启的魔咒,他的名字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痛苦。

全身战栗地疼痛。

每一片骨头,每一寸血肉好象都被研磨碎,再放到搅肉机里细细地搅过,唯恐留下过大的肉块。比遭受一种中国最残酷的刑罚凌迟还要痛苦的恐怕只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从下身的洞口,蔓延到全身的,不能抑制的剧烈痛感,令呼吸都变得多余,哪怕是一根最小神经的抽动,带来的都是无尽的锐痛。

为什么,还没有死。

人痛到这种程度还活着吗?

至少晕过去吧。

回忆令人忘记,可是也把人带回现实。

杰森顶入的瓶樽还在体内,冰冷地填充满它不应该存在的地方。

血流了多少?身体在渐渐地冷却。

我象一头负伤的兽,没有自己疗伤的自由,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眼中的死亡,象一朵美丽绚烂的花,娇艳芬芳,让我亲吻它吧,用冰冻般的寒吻,在它柔嫩的瓣叶上轻轻吻下去,让它馥郁的芳香透进鼻端,完全占领我的身体。

史蒂芬站在床前,丝瑞隔一断时间抽搐一下的身体已经变得铁青。

血不断地从下体流出来,沿着光洁白亮的脚壁,滴到地上,开出一朵赤红的血花。

金发完全遮住丝瑞的面孔,白玉般的面部肌肤从织金的网中透显出来,如价值连城的瑰宝。

杰森不在房间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洛杉矶赶回来,面对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和一个濒死的人。

因失血过多,丝瑞的肌肤逐渐变得如水晶一般地透明,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隐约若现。

史蒂芬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而且他的下体,不知道插入了什么,被最大极限地扩张开,撕裂的伤口可能有一英寸。

立刻唤来仆人,拿来急救工具和药品,已经没有时间再移到其它的房间。

史蒂芬知道搀救丝瑞,杰森未必会高兴,说不定还会大发雷霆,可是心底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想法,不停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救,不救不可。

仆人们训练有素,临时的手术台,工具都已经备好,史蒂芬需要把丝瑞抱到手术台上。

手指触碰到丝瑞肌肤的时候,冰凉的触觉,令史蒂芬突然间以为自己真的是抱起一座水晶雕塑,如果不是他猛然间被外物触及产生的强烈战栗,很难相信是还有生气的人。

怀里的人,瞳孔已轻微放大,睫毛随体内的神经轻轻地颤微抖动,碧蓝迷人的双瞳被蒙上一层暗灰色的色块,视线茫然,没有焦点地散乱。

史蒂芬轻轻地把他放到平台上,他又强烈地抽搐起来,带动下体的鲜血大量涌出,史蒂芬用尽全力想制住他手脚,全都告失败,最后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丝瑞可能是感觉到身体传递过来的温暖,抽搐才慢慢地停止,安静下来。

只有一位男性仆人留下来作为助手,站在史蒂芬身旁,他轻声地问:"可以开始了吗?"

史蒂芬点点头。

先用一块温热的毛巾,把下体擦拭干净,这样才可以看清楚伤口。

史蒂芬一直都保持半压半拥的状态,免得救治过程中丝瑞又产生激烈反应,伤了自己。

仆人已经尽管放轻手,可是每一下拂拭,史蒂芬都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激烈地颤抖,可见每一下轻触给丝瑞带来的都是何等的苦痛。

史蒂芬于心不忍,在丝瑞的耳边轻轻地说:"别怕,很快,一切都会过去的。"

"史蒂芬,快来看。"男仆惊声地呼唤。

史蒂芬离开丝瑞的身体,找来一些宽阔的布带,把他完全不能动弹地固定在手术台上。

花了大半个小时,清理干净的伤口,仍在流血。可以清楚地看清楚伤口的情况,那是一条完全被硬生生撕裂的伤口,伤口边缘的肉呈现杂乱无章的碎齿形状,在没有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被撕裂开。

最触目惊心的是挤在伤口里面的东西,暗红得近乎黑色,反射出阴暗邪恶的光芒。应该是玻璃制品,完全没入窄小的洞口,深陷在殷红色的肉壁中,随着肉壁的颤动而轻微地摇动。

史蒂芬轻轻地探入一个手指轻触了一下那个物体,确实是玻璃质地,随着史蒂芬手指一点,丝瑞又是一阵猛烈的战栗。

恩,这里应该是丝瑞痛苦的根源了。

史蒂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塞进去的东西怎么拿出来呢。

杰森几乎没有这么残暴地折磨过一个宠物,就算是,也从不需要救治,用完了就扔掉,不会放在这里碍眼,受了伤和不再完美的宠物都会被立刻带出去处理掉,根本不会任由他留在床上。

丝瑞应该是特殊的吧。

史蒂芬迷惑地目光落在丝瑞的脸上,他茫然虚脱的样子令人产生一股囚禁天使的快感。

如果是魔鬼,抓住一位天使,不仅不放他自由,还要把他囚禁起来,生生地折磨他,让他不住地在自己的脚下哀嚎,这种征服上帝的快感就是杰森不杀死他的原因吗?

丝瑞再次猛烈地抽搐,史蒂芬感觉到如果不快一点把那个物品取出来,丝瑞的性命只怕难保。

如果麻醉后用手术刀割开下面的肌肉取出,丝瑞的括约肌一定会受到伤害,恐怕要终生失禁,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让丝瑞自己排出来。

想到这一点,史蒂芬自己的身体也不禁串过一丝凉意的痛楚,被杰森折磨过的丝瑞还能够忍受比之前更加痛苦的剧痛,把强塞在体内的东西排出来吗?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努力的话,就要落下终身的残疾,丝瑞这么完美的自傲的人,如果从此失禁,只怕活下去的勇气都会失去呢。

史蒂芬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知道丝瑞会理解目前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服他,怎样说服他向自己施受比杰森施与的更加残酷的酷刑。

仆人看到史蒂芬的脸也变得苍白,额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一时之间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杰森恰在这时候走进来,史蒂芬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躺在台子上的人就是被他弄成这样的,半生半死地徘徊在生死边缘,现在做恶的人回来了,让他自己决定救不是不救吧。

"杰森,怎么办?"

杰森的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光华,一瞬即逝。

以优雅地动作走过桌前,背对着史蒂芬,拿起洒瓶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一口饮下。

史蒂芬见到杰森手里的酒樽,脑里一片空白。

对,就是那个酒瓶,一模一样的色泽,一模一样的暗色光芒,一个在杰森的手里,一个在丝瑞的体内。

杰森再回头时,面上挂着一抹残虐的笑意,轻松地对史蒂芬说:"史蒂芬,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杰森虽然与史蒂芬是十几年的朋友,史蒂芬仍然经常不知道杰森的想法,只有对杰森说:"要么动手术拿出来,要么需要他自己排出来。"

"要么就杀死他是吗?史蒂芬,你怎么故意漏了这一点呢?呵呵,不过我还不想他这么快死。嗯,动手术拿出来只怕会有终生残疾吧。"

杰森的话让史蒂芬出了一身冷汗,明知道杰森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玩笑般的口气,每个字却刺进人的心里,决定别人的生死。

"既然能令我们亲爱的史蒂芬一回来就来看他,又那么关心他的话,就让他自己再受些痛楚吧,让他自己排出来,排出来给我看。"

杰森的眼底是凶兽噬血的光芒,可是史蒂芬为什么总觉得杰森是帮丝瑞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呢,难道残虐的表象下也掩藏了一丝真心。

杰森轻轻地在丝瑞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死。好,好,地,把,它,给,我,排,出,来。不,然,我,杀,了,老,头,子,和,薇,薇。"

原本应该早已神志不清的丝瑞居然在杰森的话语下有反应。

"不--"

完全脱力的呐喊,就象娇弱的猫吟。

杰森一声冷笑,"别再浪费力气了,不如在床上叫给我听。"

身体已经被杰森伤成这样,心理上再一次受到摧残。

史蒂芬站在一旁,全身麻木,杰森怎么知道我这一次去洛杉矶带回了薇薇?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瞒不过他。可是回来并不是第一个来找丝瑞的呀,是来找杰森的,这本来就是杰森的房间嘛。

心里的委屈和混乱混杂在一起,史蒂芬已经开始理不清到底是哪一种感情。

在杰森无情的刺激下,丝瑞居然真的开始动作,一边用已经几乎完全哑掉的噪子哀叫,一边开始微微用力想将异物排出体外。

每用力一次,带来的都是数十下身体的抽搐,烈火焚烧般的痛楚吞噬每一块皮肉。

"不如杀了我吧。"

额头上已浸满汗水,多次的努力没有带来任何的效果,瓶樽依旧深深地卡在体内。

丝瑞苍白颤抖的唇里吐出绝望的字句,换回来的只有杰森更无情的话语。

"你想我再去凌虐老头子吗?还是那个叫薇薇的小家伙?想想老头子几十岁了还要被几十个男人干,薇薇被注射乱红后在那些男人身下哀叫着求第一个人干他的样子,呵呵,两样都是奇景呀。"

"不--"

话音未吐完,丝瑞已经昏死过去,杰森冷冷地扫了史蒂芬一眼,说:"把他弄醒来,让他继续!"

11

我被人称做老头子,因为老头子可以成熟老练,可以奸诈狡猾,可是心狠手辣。

被带进房间的有我和薇薇,一个陌生的宠物男孩,被长期训练成性奴的美少年。

终于要见到沃夫了,我有些期待又有些惧怕,沃夫的际遇一定非常不好,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想着想着,然后我见到了他。

一个男人对着他呼唤丝瑞的名字,他被完全束缚在一个台子上,全身没有哪里可以动弹,下身象一个立刻要生产的妇女一样的张开,两眼紧闭,不看我一眼。

我低声地暗呼"沃夫--"

虽然已经全身瘫痪,坐在轮椅上,只能成为他的累赘,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几十年没有流过泪水的眼睛也开始湿了。

沃夫仿佛听到我的呼唤,渐渐地醒来,先是长长睫毛的微微颤动,然后慢慢睁开眼睛,露出惹人疼爱的纯蓝眼睛,我的沃夫回来了。

"老头子--"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我可以从他微动的嘴唇上听到他发自内的心呼唤,我的儿子,沃夫呀,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呀。

杰森如一只野豹,眼睛里闪动精锐的光芒,站在一旁,令人胆寒。

沃夫慢慢地清醒过来,对着那个呼唤地男人叫一声"史蒂芬",沃夫那样的虚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史蒂芬为沃夫注射了一针什么,沃夫的精神立刻看起来好一些,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下体全是血,有一个仆人不停地在涂抹着止血的药粉,可是只要身体一动,就会把刚合拢的伤口扯开,又再次涌出血来。

那是一个怎么造成的伤口,我这把老骨头一点也想不明白,他们对亲爱的沃夫究竟做了些什么呀?

杰森冷冷地命令史蒂芬:"给他注射一些药物,我不想再见到他晕过去。"

我真想过去把沃夫的手握进掌心里呀,沃夫总是看起来坚强,实际上是最需要人关心照顾的一个,他现在应该非常的痛苦吧,连晕过去都不被允许。

史蒂芬看起来是个有一点良心的人,他望了沃夫一眼,才去取出药物为沃夫注射。

杰森来到沃夫身前,对他说:"看,现在老头子和薇薇都在这里,如果你不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就看着他们死吧。"

那么的话语,把我和沃夫的心都绞碎了吧。

为什么我要这样半老不死呢,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成为沃夫的累赘呢?

如果没有我,沃夫一定可以早就逃出去,根本不用受到这样的折磨吧。

我的老脸上为什么会有一些冰冰凉凉的液体划落,干涸几十年的泪水终于流出来。

薇薇被推倒伏在地上,身子轻轻地颤抖,他虽然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心里的感觉应该也和我一样吧。

沃夫的眼睛闭上,我感觉到他在用力,他的腹部小动作的起伏,史蒂芬对着他的下体不停地喊"加油"。

当年我老伴生孩子的时候我曾经在一边看,跟现在的情景差不多,可是沃夫是个男人呀,不可能在生孩子,在干什么呢。

一轮努力下来,沃夫扭曲得变形的面孔显示出他遭受了怎么的苦痛,可是显然东西并未出来,杰森气愤地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起薇薇的颈,拎在手里,把薇薇拖到沃夫的旁边。

"丝瑞,睁开眼睛看看,薇薇在这里。"

沃夫的身体因为用力和疼痛在剧烈的抽搐,每抽动一次,好象全身神经都要碎裂一样的疼痛,固执地不肯睁开眼睛。

杰森用力地捏住薇薇的下巴,迫使薇薇发出惨叫声。

沃夫无奈地睁开眼睛,面对不愿意面对的惨局。

薇薇就在眼前,老头子被扣在远一点的地方,睁开眼睛又怎么样,只能见到更惨的景象。

"丝瑞,你好好看着。"

杰森命令仆人取来乱红,给薇薇注射,薇薇久经训练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在杰森的腿上乱蹭,渴求男人的爱抚。

"去,帮皮特好好享受一下。"

薇薇听到声音立刻象一只小猫一样跪爬到皮特的面前,皮特就在我身边,是他带我们近来,薇薇的手还被锁在身后,跪在地上,用牙齿拉开皮特的拉链,将脱出的分身立刻含进嘴里,有技巧地吮吸舔弄,不停地扭动妩媚的身体。

我还有权势的时候也拥有过这样的宠物,知道被他们这样服侍的滋味,皮特就站在我旁边,薇薇冰凉的裸体会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象丝缎一样的光滑皮肤。他吮吸皮特分身的"啧啧"声就在我耳边,淫靡得令人羞愧。

杰森无情地扯住沃夫的头发,说出更无情的话语:"丝瑞,如果你再不弄出来,我就叫二十个手下来帮你演一出好戏,呵呵。"

冷笑的声音象冰块溶化进血液,我的沃夫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抽搐,小腹又开始动作,要排出什么物体。苍白的嘴唇象离水已久的鱼一样半张着,濒临死亡的样子。

我斜对着沃夫,见到史蒂芬伸出手去帮助沃夫扩张下体的肌肉。

杰森冷笑着说:"看呀,肠子的肉都出来了呢,是最娇艳的那种红色呀。"

那种冰凉的液体划落得更多,我太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在得到杰森的眼色允许后,皮特一只手把薇薇抱起来,反转过身。薇薇身体成90度弓起,头发散落完全遮盖住脸上的神色,皮特的另一只手拨开薇薇雪白的花瓣,用力一顶,随着薇薇"啊--"的一声低呼,皮特已经肿胀的下体完全进入薇薇的花心,并开始用力的抽插。

在药力的作用下薇薇已经全身粉红,皮特刚进去,薇薇已经忍不住低呼"不要",性感的娇吟。

皮特一边在薇薇体内抽插,一边在他身上不停地吻咬啃噬,留下斑斑印迹。

杰森抬起头将沃夫的视线对准薇薇与皮特交合的地方,我只能见到可怜的沃夫在不停地战栗,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下体还在不停地用力排挤。

"恩......不要......"薇薇的喘息声,"丝瑞,用力,加油--"史蒂芬的鼓励期待声"噗哧噗哧"地淫靡交合声,还有我眼泪划落滴在衣服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完全黑暗的肉欲的世界。

薇薇不停地被皮特用各种体位玩弄了两个钟头,终于完全晕过去,不再醒来。

沃夫已经除了用力排挤不会对杰森的话做出任何的反应,连眼珠都不再动一下,完全象一个死人。

"快,还差一点点,马上就要出来了。"

史蒂芬的惊呼惊动了不停注视着沃夫的杰森,杰森拍拍沃夫的脸颊,没有任何的回应。

杰森愤怒地朝我走过来,一把抓住我,对着沃夫大喊,"沃夫,你想我叫人进来把老头子干死吗?"

我的心象被雷电击中。

不是在为自己惊恐,而是可怜的沃夫,他一直是受到这样无情的摧残吗?

杰森丧失人性地折磨他,用侮辱的话语伤害他,他那完全失去表情的面孔,完全失去光芒的眼眸,就是这样来的吧。

我可怜的沃夫,真想再抚摸一下你的脸宠呀,就象刚把你从孤儿院接回来一样。

二十个黑衣人进来,我知道他们是要对我下手。

只想立刻找到机会一死了之,可是因为身体的残疾,一点办法也没有。

沃夫完全灰暗的眼眸在杰森的手里,向进来的黑衣人稍稍转动。

史蒂芬讶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什么也没有说。

我被从轮椅上解开锁链,扔到地上。

匍匐在地上,我想触及到沃夫的感觉更加进一步的强烈。

我嘶哑的老嗓子里呼唤着沃夫的名字,开始蠕动地向他爬去。

被侮辱至死前,哪怕只有一下,再让我抚摸沃夫一下,我都虽死无憾。

将发生的一切,让我不会再继续活下去,沃夫也在生死边缘徘徊,我们两个下地狱的时候也可以做个伴,反正一辈子做了那么多坏事,决不会上天堂。

看着距离并不远,为什么却变得那么遥远。

我努力地移动自己的身体,可是身子却一点也不听使唤。

为什么这个笨重的身体会是我的,可不可以不要。

我要沃夫呀,只要再抚摸他一次。

高位瘫痪的老人在地上蠕动,史蒂芬看得只想哭。

沃夫化石般的眼里滚出两颗珍珠一般的泪水,滴落在杰森的手背,杰森居然感觉到热烫。

一切都仿佛在那一刻结束。

沃夫的身体突然发起一阵狂烈的抽动,史蒂芬全力地帮他扩张洞口,我看见了,他的下体里有一个暗红色的瓶樽底部露出来,我被一个护卫抓住制在地上。

我的泪滑落得更加厉害。

一只完整的红酒酒瓶被塞进了他的下体。

非人折磨呀,生不如死,只怕也不能形容了吧。

"出来了,出来了。"

在史蒂芬喜悦的呼叫下,我仿佛听到杰森长长的呼气声,一定是我老眼晕花了,杰森那个恶魔怎么可能关心沃夫,他只想弄死沃夫。

缓缓地,史蒂芬极其缓慢地从已经不动的沃夫身体里拔出那个红酒的酒瓶。

血和着红色的红酒汁液流淌出来,染红了沃夫躺的台子,流淌到地上,一滴一滴地在我眼前滴落,撞击到地面染红一大片雪白的地毯,更象流出的一大片鲜血。

随着那个酒瓶被拨出,沃夫的肠壁翻卷在外面,形成一个黑色的大大的洞口完全不会合拢。

"行了吗?"杰森轻声地问史蒂芬,史蒂芬点了点头。

杰森把沃夫在台子上放平,让他躺好,过来检视他的伤口。

"还需要干什么?"

"消炎、上药。"

接下来,一些药膏由杰森亲自戴上手套,伸进沃夫的张开的花蕊,涂在他的内壁。

与其说是在关心沃夫,不如说他不想他人染指自己的所有物。

不管杰森和史蒂夫对沃夫再做任何事情,沃夫也不再产生任何反应,包括杰森又对他威胁说要叫人干我。

我没有受到实质的侮辱,接着我和薇薇被强行带走。

我抗拒着不肯离去,只希望和沃夫呆在一起,至少知道他的死活。

现在的沃夫看上去已经死了,刚才他的身体还抽搐,可是现在他连颤抖都没有。

离去的时候史蒂夫还在对杰森说不知道救不救得活,如果沃夫死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干什么?

送给自己和七月生日的所有人~~

还送给今天结婚的蝙蝠和风起涟漪~~~

今天的婚礼实在是受教呀~呵呵~~

12

我叫十六。

编号十六,不是没有名字,而是我已经把它忘记了。

眼看着全家人被杀死,被卖给洛威集团,分配到这个号码后,我就努力地让自己忘记原来的名字。

那个父母赐与的单薄的词语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庇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一个完美的十六号,在这个非人的环境里活下去,才是我唯一的生存方式。

我不停地修整自己的容貌,操练日渐衰弱的身体,时时刻刻让自己保持在最闪光的状态。因为这些是我存活的屏障,我只是洛威集团里最低下的性奴,谁都可以玩弄的玩具。

但我也是除了杰森专宠性奴外最受欢迎的性奴,每一个客人都愿意接受我的服侍,我已经开始渐渐感觉到我在性奴中间拥有某些权力和地位,不管是谁都不敢再乱动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某些不超过限制的奢侈品会有人自动送上。

虽然还和大家一块住在大房间里,不过相信快了,不久以后,我就会拥有一个新号码,一个小于十五的号码,成为杰森的专属品,在这个奴隶的世界里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活着,不用再担心某一天因为不小心得罪了某位客人而立刻被处死。

可是他的出现令我有一阵严重的危机感。

人往往对某种陌生的东西产生危惧的心理,对他,我就感觉到一种不能呼吸的压迫力。

他并不是一个巨兽,也不是鲜嫩美艳的美少年,从外表看起来,他完全不可能会夺走我的优势和地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

他恹恹一息地躺在那里,全身插满了各种医疗管。

这天下午我没有客人,就坐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打量它。

现在是冬天,偶尔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所以我总是喜欢坐在阳光里看着其他人。

他被送到这里来已经有七天,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天。

第一天,他占用了我的床位,他有了靠近窗口阳光最好的房间。

第二天,史蒂芬来看他,替他做全身检查,尤其是那个被使用到的部位。

第三天,没有其它人来探望,可是摘去了点滴,我觉得他就要醒来。

第四天,他仍然没有醒来,史蒂芬再次来检查,没有任何结果。平时跟在杰森身边寸步不离的史蒂芬三天之内就来了两次。

第五天,我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是杰森亲口唤出的,冷峻的杰森,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没有向我们房见里任何人看一眼,却亲口在他耳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丝瑞,三号。

第六天,他天天吊点滴的手已经找不到血管,史蒂芬在五天之内第四次来了,为他插入鼻饲管,我坐在阳光下看他,感觉到他的呼吸和血液的脉动,但他仍然没醒。

今天,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要醒了。

阳光从身后射到我的手背上,看着刺眼耀目的黄色光线舔弄我麦色的皮肤,强制克制住自己走过去掐死他的冲动。

他是三号,十五号之前的位置是按杰森最宠爱的顺序来排的,我跟他,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虽然他有些俊美,并不美艳,也不特别年青,为什么他可在拥有杰森的注意,而我却只能永不停歇地去接受每一个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客人的使用。

他躺在阳光里,全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辉,就象一个沉睡中的天使。

哼!不过我也知道这个天使并不完美,至少他有不可忽视的残疾--失禁。

呵呵,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可能遭受到同样的待遇,依然忍不住兴灾乐祸。

这应该是杰森亲手弄出来的吧,我亲眼见过一次杰森对待他的玩物,并不会非常暴虐,而是非常温柔地享受性的快感,他一定做出了激怒杰森的事情,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且被送到大房间来,如果可能,从此失宠,不久以后,会被送去毁灭吧。

他在我的铭想中醒来,在阳光下口唇微动。

我知道按照皮特,新保安主管的吩咐,我要立刻招唤护士进来,可以我没有,只是坐在这里静静地看着他,想了解多一点他的密秘,抓住日后用来打败他的事柄。

"老头子"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从嘴形可以读出是在呼唤这么一个词,是一个人的名字吗?他从那么深重的晕迷中醒来,第一件事是呼唤一个人吗?那个人在他心目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地位?是情人吗?是因为偷情的背叛才遭到杰森这么残虐的惩罚吗?

我想了许多,可是一件也不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我随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粉蝶轻轻飞扬地笑,因为我至少知道了一个名字,不管施用什么样的手段,总有一天我可以找出答案,然后用这个答案做为子弹射入他的心脏。

在我按下召唤铃后的五分钟内,史蒂芬亲自到来。

丝瑞孤傲地移动头颅,不愿意看史蒂芬一眼。

史蒂芬再次为他做全身检查,我因为有客人必须离去,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地睡了,气息特别均匀,一定是被注射了镇静剂,平常的夜里,就算他晕迷着,也经常会不停地喘息扭动,弄得束缚他手脚的皮带和床不停地发出"当当"声。

他沉静的睡容,象一个充满诱惑的月,令人有忍不住上去摘下来的感觉。

我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脸,光滑的肌肤带着月夜的清冷,从指尖传递到我的心里,令我想起白天见到的眸,那么纯净的深蓝,同样的冰寒刺骨。

我的面孔在夜色下狰狞,下定决心一定要搞清楚那个"老头子"是指什么。

第二天是忙碍的一天,可能召开了什么会议,从下午到夜里,我一共接待了五个客人,直到最后一个客人从我身上离去,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量。

皮特恰好路过门口,应该已经下班了。他匆匆向我望了一眼,我飞了个媚眼回敬他,没想到他会转过身,进入房间,有礼貌地对我说:"可以送你回去吗?"

我极其妩媚地笑,自从奎恩死后,一直想找机会巴结他都马结不上,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自动送上门来。

自然而然地抓住他的一只手臂,渐渐地将体重移到他的身上,依恋地对他说:"皮特,你是好人,真累呀,真的送我吗?"

皮特的目光完全被我用被角遮住的若隐若现的下体吸引,其实老二今天被那几个客人凌虐多时,却一直没有得到解放,被小环束住,充血怒挺,皮特一定以为我见到他居然这么兴奋起来。

他并没有送我走,一只手已经抚上我的下身,已经充血多时的阳具,哪怕只要轻轻一点的刺激,就立刻颤抖起来,顶端溢出一些透明的汁液。

皮特低下头来,将它含进口中,吸取那些蜜露,我故做姿态地大叫:"皮特--不要--脏呀--啊--嗯--"

不管的我想法如何,经历过多次高潮的身体特别敏感,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伪装,自然地迎合皮特的欲望。

没想到成为保安主管的皮特在性事方面居然那么生涩,才舔了几下,他的阳具就立起来,在西裤里面竖起帐蓬。

我主动地扒下他的衣物,摆出最渴求的姿势,而下身早在皮特索求的舌尖下大张,连菊洞也在一开一合,仿佛在欢呼他赐与的欢乐。

皮特再慌忙地舔弄几下,就粗暴地扬起他的利器,直接刺入我的体内,好在今天已经接受几个人的开发,才可以轻松地接受他,不然明天我一定不能起床。

这个男人不是精力非常旺盛就是禁欲已久,许久已来,已经没有人能把我干晕过去,在他第几轮的攻击下,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下体的肿痛和不同寻常被塞子撞击的钝痛完全侵占了我的意识,不停地一次又一次,直到我陷入沉沉地黑暗......

情欲这种东西令人上瘾,皮特从这一夜以后,一连几天,天天都来找我,有时我会拉着皮特就在丝瑞面前不停地干,高声放肆地浪叫,向他宣示我的权势,保安主管现在是我的主人,他就算是在杰森面前得宠,也要对我客气一点。

那个丝瑞却表现出无比的清纯,平日象化石一样的面孔,会在我与皮特交合的时候别过去,眉头上出现一丝不易查觉的皱纹。

皮特明白我的心理,在这里谁不是天天争宠和失宠,他配合着我的行为,用力的抽插,让我发出更加大声的呻吟,以示对我的宠爱。

一连五夜,皮特天天在我身上留连。

觉得是时候了,感觉到皮特已经离不开我,我要向皮特提出我的问题。

"皮特。"

我窝在皮特的怀里,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象小动物一样叫他的名字,他的分身在肿胀地埋在我的体内,神志迷糊。今天他在我的鼓励下已经做了六回,就算是清醒也有限。

"皮特呀,老头子是谁?"

丝瑞就在我身旁不远,可以清晰地听到我的话,我见到他十几天没有动过的身体,轻轻地震动一下,并把头稍稍地偏过来,耳朵对准我两这边。

"这个不能告诉你。"

皮特用力地撞我两下,我又大声地浪叫几声,目光向侧面望过去,丝瑞再次把头稍稍转回去,带来一股死气沉沉地气息。

哼,今天不说,明天不说,不怕你以后不说。我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几声击掌的声音,这里虽然是公共的房间,可是我在这里招待皮特,怎么还会有其它人发出这些杂乱的声音。

愤怒地回转过身,越过皮特的肩膀,我的口大张开,再不能合拢。

杰森阴郁地站在那里,两只手平抬在胸前,鼓掌地人就是他。

不论怎么样的懊悔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怎么恰好在这一刻,杰森会来到低下性奴的房间,这个丝瑞没有出现之前,杰森从来都没有来过。

我恨恨地瞪了丝瑞一眼,是他害死了我。

皮特也发现气氛异常,回头看见杰森,慌忙从我体内撤出,什么也没穿就跪到地上。

"皮特,没你的事,起来吧。"

杰森并没有责怪皮特,我也跟着皮特跪在地上。打听别人的事情,对于性奴来说是死罪,不知道杰森会不会因为皮特和我平时服侍优秀而放我一条生路。

我偷偷地望杰森,希望从他深渊一般的眼眸和寒冰一般的面孔上找到我的生机,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朝皮特使了一个眼色,皮特从决不离身的枪套里取出枪,抓住我的头发,枪管就顶在我的太阳穴上。

枪管象故乡冰雪一样的寒冷,它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令人想起丛林里毒蛇的恶吻。窗外下午的阳光金黄,窗户关着,不能透进一丝暖意。

我怨毒地看着那个叫丝瑞的男人,是他死亡带临我的身上。

是他把嫉妒的毒药,悄悄地下进我的心里,然后一点一点地腐蚀了我的内脏,直到把我带向今天的死亡。

我的心平静地对自己说:"你不是被皮特杀死的,而是被那个男人杀死的。"

杰森走过去,扳过他的头,正对着我,他想闭起眼睛,我听到杰森说出那句魔咒"老头子"。

我妩媚地微笑起来,极其娇艳诱人,大胆地对杰森说:"可以告诉我老头子是什么吗?"

没想到我的话能招来杰森翩然笑意,杰森扶起丝瑞把他放进怀里,丝瑞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眨都不眨一下。

杰森微笑地对我摇摇头,然后我听到我的一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丝瑞,我会给你自由。"

13

那个人死了。

不管他是谁,做过什么,曾经用什么态度对待过别人,只因为问出一句话就被人杀死,被前一刻还在他体内享用的人杀死。

沃夫紧崩的神经骤然放松,为十六号得到的解脱而庆幸。

在这个比地狱还要恶劣的世界里死了永远比活着要好。

一周后,丝瑞的伤口恢复到可以搬送移动时,被送到美国西海岸某个海滨城市。

古朴的七十年代红砖结构建筑,房间里洁白与米黄交融,充满现代感和柔和温暖的设计。

对于丝瑞来说,生活并没有改变,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粉饰得更加怡人的牢笼而已。

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摄影监控,身体内被植入的卫星跟踪器......铸成一把无形的锁,把全世界变成一个大的笼子,不再需要形势上的牢房,不管逃到哪里,都逃不脱这张天罗地网。

第一次在这套公寓的卧室里醒来,就意识到这项事识,漠然地打量一番后,倒头接着再睡。

以为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里,为什么会听到老头子和薇薇轻声的交谈声,为什么感觉到亲人关怀的目光落在肌肤上,为什么感觉到伴着阳光细碎地洒到身上的还有爱?

睁开眼,老头子赫然就在眼前。

还有薇薇,白里透红的脸蛋,第一次露出淡淡地微笑,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可爱的酒窝。

举起手来,握住老头子的手,与褶皱皮肤接触的触觉和下体传来的痛感,是那么的真实,令人不能忽视。

杰森突然良心发现了吗?竟然会主动放出制约的把柄,还是已经觉得厌倦了,干脆把大家遣送离总部。

厌倦的可能性极大,沃夫心里默默地考虑,重逢的喜悦冲击着心头,再没有心思想太多。

"老头子--"

简简单单的呼唤包含了太多想说的话--想你,担心你,可好?身体还好吗?见到你太激动,太开心......

老头子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眼框有某些晶莹的东西回旋,始终没有流淌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沃夫的手,用力地握紧,言语都省略,感情通过目光和接触源源不息地传递。

薇薇俯下身体,沃夫伸出另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薇薇的脸幸福地贴近他的胸膛,因为腼腆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终于--团聚了。"

再多说的话语全都多余,三人重逢建立起来的信心将往日的阴霾一扫而光,沃夫暗暗决定,不管以前发生过些什么,为了面前的这两个人,要好好地活下去,勇敢坚强地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沃夫需要休息,二人没呆多久就离开房间。

薇薇自动担负起所有的家务,晚餐时候送上可口美味的餐点。

夜变得特别的宁静而温馨,有小鸟的叫声和月光。

沃夫独自思考许多问题。

生活因为杰森的出现,由正常改变得不可预测。

艰辛地熬过非人的生活,目前看上去似乎平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不管前方有多少阴影,只要亲人在身边,精神的支柱还在,就可以踏步前行得轻松愉快。老头子在这里出现,无异于解开心头高悬的一把大锁,就算身体得不到自由,思想也可以轻灵跳跃。

美好的东西骤然发生,总是令人感觉到特别深重的不真实。

这一夜根本没睡,想得太多太多,只有月色中房间摄影头闪过的一抹幽光,暗示着杰森的存在,不然似乎真的回复到出事以前,就好象梦一场,不管噩梦多么惊险恐怖,终于醒了,擦干冷汗,休息一下,沐浴完,又是一天重新开始......

"老头子--老头子--"

隔壁房间传来凄厉的叫声,薇薇平时混杂着童音和性感沙哑的声带象要撕裂般嘶喊。

老头子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呐喊声象魔手一般捋住沃夫的心脏,夺走他呼吸的能力和刚刚获得的微小幸福。

全身颤抖着跌落床下,由于伤得太重,双脚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仍然不能自主行走。

不听使唤的下肢成为痛恨与急怒的发泄口,用拳头和抓到的花瓶用力地敲砸,用肉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哀急交换。

抖震地挣扎着再次站起来,扶着床向前跨出一步,不发生作用的双脚使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前跌去,跌痛了哪里,跌伤了哪里,全然不顾,没有站稳,再试着站起来,总是在向前移动就可以了,期望快一点到老头子身边。

房间里失去薇薇的声音,显得特别空寂。

挣扎着来到老头子的房间。

曾经以杀人为职业的人,血腥和杀戮的场面早已见惯,可是沃夫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眼前的景象。

薇薇开了灯,在惨淡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惨白的色彩。

老头子安详地躺在床上,面上带着详和的薇笑,合上眼睛静溢地躺睡。

伸出来的手,悬空伸出床沿低垂,地上两英寸深的雪白的羊毛地毯被不知道多少鲜血染红,蔓延了半个房间。

血。

一大片的血。

那么多的血。

令沃夫回味起记忆中的血海。

那个会吞噬人的血的海洋,有雪白的肢体漂浮。

头剧烈地开始疼痛,沃夫无法支撑站立,颓然倒在地上,鲜红的血花就绽放在面前。

这时才想起薇薇,回过头来看,少年全身惨白地靠在墙壁上,双手捂着嘴,眼睁到最大,流露出无尽惊恐的目光,一直保持那个姿态,僵持地望着老头子的手腕和地上的鲜血。

屋里浓浓的铁锈味的血腥气令人窒息,让人强烈喘息着,仍然得不到一丝空气。

唾手可得的少少幸福感觉在这抑闷的空气中流失,化成无迹可寻。

沃夫伸手握住自己的颈,空气在变得越来越稀薄。

血不仅流淌到地毯上,流淌到空气中,更加流淌进两人的身体,填充进所有的器官。

沃夫的意识在渐渐地流失,下体的痛叫嚣着与血腥回应,清醒的感觉被拉下更深一层的深渊,黑暗慢慢降临。

第二次在那张床上醒来,浓浓地消毒水的味道仍然令人作呕。

房间里多出两个陌生强壮的男护士,和一个年青医生。

沃夫清楚地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一切,恨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清醒,不能抛掉昨天的记忆。

"薇薇--薇薇--"

身体被护士制住,只能放声呼喊,失去了老头子,薇薇变得更为重要。

随着呼喊声进门来的并不是薇薇,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袍医生。

"薇薇呢?薇薇到哪里去了?你们要对他做什么?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薇薇为什么没有来,这些人全都是杰森的人,他们会把薇薇怎么样,决不能再失去薇薇。

手脚被男护士制住,用牛皮带扣束缚在床的两侧,可是为了薇薇,努力地坚持挣扎。

金属床被撼动得不停地发出各种声音,进门来的医生皱起眉头说:"丝瑞,你不能这么激动。"

"我为什么不能激动,薇薇呢,哪里去了?快让他来见我。"

"薇薇受了惊吓,我们要带它回总部。"

"不--"

预期中最差的情况出现,他们真的要带走薇薇。

沃夫知道眼前的医生不会做出这些决定,一定是杰森,是他要把薇薇从自己身边带走,应该也是他害死老头子,恶毒的他蓄意要带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行,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一定不能再让他带走薇薇。

职业的眼光,早就发现床对面的雕塑上就有一只精致的摄像头。

沃夫对着摄像头声嘶力竭地狂喊:"杰森,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带走薇薇,我立刻死给你看,不论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死。让薇薇来见我!"

直觉告诉沃夫,杰森就是这摄像头后,看着监视器,在观察自己。

如果杰森不把薇薇还来,就死了吧,痛苦的活下去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老头子就在身边都不能保护,如果薇薇也被杰森带走,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不能保护自己亲人的失败感和着悲伤,让沃夫悲愤交加,可以做出任何义无反顾的事情。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沃夫对着摄影头大声威胁,仿佛看到一个重度精神病患。

又连续大叫几回,沃夫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种自裁方法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地推开,两个护士打扮的男人拥着薇薇走进来。

薇薇出奇地安静,目光有一些呆滞,身后的男人推他一下他才向前走几步,没人推他就停下来,安静地站在那里,屋里的气氛因为薇薇的安静而变得诡异。

"薇薇,过来。"

沃夫轻声地呼唤薇薇,薇薇并不靠近他,完全当他不存在,目光散乱得完全没有焦点。

"你们对薇薇做过什么?给他注射过什么药物,他为什么不理我?"

沃夫又急又气,再次招唤薇薇,薇薇却完全不理他,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可人的微笑,向着大家露出醉人的酒窝。

"薇薇......"

颤声摒着呼息不停地呼唤,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沃夫的心如珍贵的中国瓷器跌落地上,碎成片片。

医生也被他悲哀地呼叫震动,忍不住对他说:"丝瑞,别再叫了,薇薇受到严重惊吓,已经疯了,从此后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你的叫声,也不认识你,不再认识所有以前认识的人。"

"薇薇--"

象被雷电击中,沃夫不再能思考,薇薇疯了,这个事实比老头子的死更加令人不能接忍,为了反驳医生的说法,沃夫下意识地呼叫起薇薇的名字。

薇薇仿佛听到一丝遥远的声音,开始左顾右盼茫无目的地寻找。

沃夫又再唤几声,薇薇注意到声音的来源,侧着头甜甜地笑笑,向沃夫走过来。

"你们看,薇薇认识我,薇薇没疯,你们在骗人!"

薇薇甜笑地走过来,晃晃头,一派天真无邪面孔,在沃夫床前站住。

"你们这些骗子。"

沃夫挣扎着想更加靠近薇薇,可是身体被束缚住,不能稍微移动,只有不断地挣动。

低下头来,薇薇双手捧起沃夫的脸,伸出舌头在沃夫脸上轻轻舔一下,立刻"咯咯"笑着逃开,象一个天真的孩子在嘻戏。

湿热的物体划过脸颊的那一刻,沃夫的心猛然一颤。薇薇的双眼就是眼前,里面是空洞虚无完全无物的纯洁,沃夫不得不承认薇薇比自己幸运,他已经忘记,忘记所有不幸的一切,从新做一个天真的孩子。

薇薇被护士拉住,沃夫知道下一个动作就要带走薇薇。

虽然薇薇已经完全忘记过去,可是如果失去他,也将失去生活的勇气。

第一次放低姿态,沃夫对着摄影头乞求。

"杰森,求求你,别带走薇薇,求你了。"

哀求的话语首次说出口,屈辱的感觉在心里被浓痛的悲哀裹住。

摄影头不会回答沃夫的话。

杰森确实在监视器前一直看到发生的一切。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摒息等待杰森的回答。

杰森既然可以听到沃夫的要求让薇薇来见他,也可以决定薇薇是否留下来。

这是一个玩具的要求,杰森可否理会,而且薇薇需要专业的医生照料,留下来对没有任何好处。

杰森会答应沃夫的要求吗?

14

我没想到会在重逢的第一天老头子会自杀。

薇薇受不起刺激就这么疯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拥有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我需要有。

薇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留下来,可是他根本不认识我,整天呆在房间里,除了医生来治疗的时候,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一动不动。

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已经可以下床四处走动,相信不用多么就可以恢复以前敏捷的身手,如果那个天天令我感到羞辱的医生不出现就更好了。

他总是每天带着一箱冰冷的医疗器械进来。

第一件事是打开我的双腿。开始的时候真不习惯,不在强迫的情况下我绝不就范,最开始几天,他会叫唤两个保镖进来帮助他进行,结果是本来只被他一个人看到的私处变成被三个人看到,没过两天我一见到他进门来就自动张开双腿,尽管我会因为这个行为而涨得满脸通红。

然后他会用指尖来试探伤口,这令我想起杰森。杰森曾经把手指伸进来,在里面搅动,和医生的指尖不同,他那带着情色意味的触摸令人浑身发冷,医生带来的却是一阵因伤口上的硬疤被触动的麻痒。

医生每天都会把一些冰凉的器械放进去,检查内壁和涂抹药物。通常在这时候,我会咬着下唇,强忍把他一拳打出去的冲动,感受着冰冷僵硬的工具无情地进入我灼热的体内,心里同时恨极杰森。如果不是那个恶魔,我怎么会自尊心每天受到一回催残,最私密的生理器官天天受到外人的照顾。

最后的一个动作是塞入治疗用的栓药。天,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栓药令我想起那只塞下去的酒瓶的细长瓶颈,我会全身因为恐惧而冰冷和发青,手紧紧地握成拳,期待时间快快过去。如果杰森看到我这个时候的神情,一定会露出嘲讽的笑容。

不过这一切就要结束了,医生告诉我他明天不会再来,我只需要再好好休息一个星期就能象一个正常人一样地生活。原本肛门部位不能自已合拢的现象也不存在了,那里的肌肉就象一个被人过于用力拉坏的弹簧,医生说还好我年青恢复能力强,差一点落下终生残疾。

不管医生说什么我都面无表情,我仿佛死去的人,正确地来说我的心死去了。

不知道也没有感觉需要怎么样去回应人家,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快点好起来。

然后……然后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

以前为老头子而活。

现在为谁而活呢?这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我。

相信杰森每天得到的报告是我只要清醒的时候就在发呆。

我任由我的思绪涣散,感觉到他们通过空气、光、呼吸出的水气等等一切传递,蔓延到各个地方和角落。听到楼下母亲打骂孩子的声音,听到少年打架的声音,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听到女孩唱着悦耳的歌走过的声音……

好多好多的声音组成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并不吸引我,我不停地问自己:“活下来为了什么?”

不停地问……不停地问……

没有答案。

杰森象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和他的保镖一起消失了。

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中间的过程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时间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在我自己都怀疑有一天会变成化石的时候,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不是每天来照顾我们生活起居的保姆的脚步声,声音那么熟悉,是谁呢?

门被推来,进来的人一定被我直直呆呆的门光吓了一跳,脚步顿了一顿。

看到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微笑起来,可能不想让他了解心底的无助。

“沃夫?”

“是的雷蒙。”

“你怎么会在这?”

“你怎么会来这?”

“杰森叫我来的。”

“……”

雷蒙·皮兹特罗是底特律最大的会计师事务所的总会计师,以前老头子曾经让我去他手下卧底过一段时间,如果不是我把他的一些资料泄露出去,他早已经是华尔街某事务所的资深分析师,现在却能只帮黑帮算黑钱。

他阴鹫的眼光停在我身上,不明白杰森想做什么。

我却微笑地面对他,气势优雅,可能是近一个多月来每天都在休息,让我气定神闲。

并没有过多久,电话铃响起,我对雷蒙笑了笑,从来没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我一直以为这个电话只是个装饰品,所以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雷蒙的,也许也许那一头的人正是杰森。

面前的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走上前去接听电话。

“你好。”

“是的。”

“可以。”

“谢谢。”

简短的几句对话,雷蒙就收了线,他回过头来看我,也开始成竹在胸的微笑,不知道杰森那边跟他讲了什么,令他那么得意。

“你属于我了。”

雷蒙肯定的神气宣布他的所有权。

心好象是一个玻璃杯,跌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表面却平静得象万年冰川。

“跟我回底特律,你以后是我雷蒙会计师事务所的雇员。”

原来他是指工作,没响到会有人好心地帮我安排工作。

我以前的职业是一个杀手,没想到会成为一个会计。

呵呵,真是滑稽。

如果被我杀死的那些人的亲属看到我在一个个地数数字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过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茫无目的。

15

来到底特律已经有六个月。

薇薇的情况有相当程度的好转,在一家叫Red的中国餐厅找了份侍应的工作,每天十点到晚上十一点。

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出乎意料的繁忙,经常会加班到深夜,如果看时间差不多我会去接薇薇下班。

租住的房子租约还有一周就会期满,生活意外的安定,我已经在和薇薇商量是否申请贷款买一套公寓。

雷蒙除了在我工作犯错的时候会大声喝斥我之外,跟本看不出与我曾经有过任何联系,我的沉默寡言为自己建造了一层保护膜,与公司里的同事全都不熟,除了公事外没有任何接触。

昨日的一切都好似梦幻世界,如果不是薇薇的存在,我几乎认为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会计,一直生活在底特律,每天过着有规律的日子。

"丝瑞,你进来一下。"

雷蒙的呼唤打断我的思绪,他也跟着杰森叫这个新名字,我所有的证件包括信用卡都是用这个名字,六个月的时间渐渐令我相信自己本身就是丝瑞,以往的沃夫已经不存在。

可能是我的帐目又算错了,毕竟是不专业的财务人士,经常会在帐目上犯些低级的错误,令雷蒙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杰森他可能早就把我赶走了吧。

我施施然走进雷蒙地办公室,已经十点多钟,想着早过半个钟头后可以去接薇薇下班才留下来,没想到雷蒙也没走。

"雷蒙,找我有事吗?"

扬起头看着雷蒙,他是个三十九岁的男子,只有一米七几,不是特别高大,可是非常强壮,身上笔挺的西装里肌肉涨鼓出来,给人一股力的感觉,长得也算不错,端正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称得上英俊,双目炯炯有神。长期办公室的工作,让人觉得他文质彬彬的,不过我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曾经亲手拧断过别的人脖子。

雷蒙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他一点也不闪避,反而目光直射回来,看得我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丝瑞,坐。"

"请问找我有事吗?"我不知道雷蒙想说什么,他今天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一心想快一点结束这次谈话,去接薇薇下班。

被我一问,雷蒙摇摇头,让我纳闷不已。

雷蒙走过去把门关上的动作令我产生更加深重的危机感,公司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关门?

他向我走过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象一只竖起毛的猫,刚坐下又站进来,对他说:"雷蒙,做什么?"

邪邪地笑容在雷蒙的脸上开出黑暗的花,他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戏谑地说:"你说呢?"

近距离地对视,我看到他眼里的色欲,现在才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间想到他要做什么令我毛骨悚然。

不,我决不能接受,雷蒙是什么东西,凭他也配。

他的手象一把钢钳,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我已经失去先机。

"不--"

雷蒙笑得更加邪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上班,不管杰森会给我怎样的处罚,目前最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逃出去。

他放开我的下巴,从腰部伸进我的长裤,一把握住完全无精打采的分身。

"你就是用这个取悦杰森的吗?"边说边在上面不停地搓磨。

雷蒙的话象一条有倒勾的鞭子,把曲辱和羞愤抽在我的身上,立刻让我鲜血淋漓,与杰森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的噩梦,努力地尝试忘记,却在这时候被人提起。

"雷蒙,快放开,你既然知道我是杰森的人,怎么还敢?"

声色俱厉地喝声并不能阻止雷蒙的动作,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雷蒙也会有这种兴趣,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只喜欢胸大性感的美女。

雷蒙欺过身来,面贴近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呼出在我的脸上,粗浊的呼吸简直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突然,他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上,厚热的嘴唇象一个热烫的烙印,在我脸上烙下羞辱的印记。

我反射性地用那只自由的手用力击打向他的腹部,他身体明显地剧震一下,我对自己的力量绝对有信心,接着用力地拉扯,希望在他痛苦地时候脱离他的钳制。

"雷蒙,放开我,杰森会杀了你的。"

"别闹了,小宝贝,杰森如果还要你怎么会六个月对你不闻不问,他已经忘记你了。"

反抗进一步激起雷蒙的制服欲和情欲之心,拉下皮带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个结实。

我有一丝走神,心里泛起的淡淡失落感真的令人不敢相信,杰森真的不再记得我了吗?

将丝瑞推倒在沙发上,雷蒙仔细打量今夜的猎物。

缺乏整理的金发披散在肩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在拉扯的时候已经被拉开了上面两颗钮扣,露出麦色的胸腾膛和性感的锁骨。

因为被抽掉皮带,长裤划落到膝盖的部位,小腹因散乱的呼吸不停地起伏,更添诱惑。

唇是妩媚的粉红色,双眸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碧蓝。

挣扎着要站直身体的动作令身体更加显得纤弱,长发也跟着拂动,别有一种风致。

雷蒙只觉得下腹渐渐一股热意涌动,原本因为报复他而进行的羞辱的行为产生变质,现在手下的丝瑞性感而诱人,摆在眼前的可口食物哪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丝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性感,难怪杰森会对你着迷。"

"哼!"除了冷哼我给不出其它任何反应,杰森与他的恩怨根本就莫名其妙,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我内裤被一把拉下,男性的分身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于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

突然放弃了努力,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从与杰森产生联系后,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原来的世界里,男人不都是对女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全都喜欢与男人做呢。

雷蒙用身体压下来,吻覆上丝瑞嘴唇。

不管雷蒙怎么啃咬,我绝不让他侵入,两个争斗了一会,雷蒙突然握住我的分身用力一捏,剧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忍不住惊呼出声,雷蒙趁机而入,长舌伸入口腔,在口腔四壁扫弄,再卷起丝瑞的舌不住地吸吮。

陌生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顿时令我不能呼吸,摒住气息接受雷蒙的侵犯。

雷蒙开始上下移动握住分身的右手,还不时轻轻地揉捏分身的顶部,经过调教的男性身体在这样敏感的挑弄下,热意逐渐聚集到一点,不由自主地做出发应,向上绷紧弓起。

一个几乎令人窒息而死的长吻终于结束,雷蒙得意地微笑,说:"好清甜的味道,真是极品呢。"

我真想跃起来杀了他,可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在心底萌芽。

不是一切都放弃了吗?

不是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吗?

还在乎这个身体做什么?

别人要就任他拿去,不就是做爱吗。

"快点,要做就做。"

我的话让雷蒙呆了一下。有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划入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可以开始了吗?"

我再次连声催促,其实心底仍然十分惧怕,后庭还从未有男人的性器真正进入过,爱德华因为害怕杰森从来不去碰那时,而杰森那次的酒瓶让我几乎没命,他还没来得及就把我送走了。

如果雷蒙快点,我或许还可以去接薇薇下班。

想到薇薇,我试图多想一些其它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呆会的折腾不会过于痛苦,雷蒙开始除下西裤,露出半挺立的分身。

他自己摆弄了向下,分身开始完全挺立起来,果然不是一般的粗大。

我只匆匆望了一眼就不想再看,那是呆会来残杀我的凶器,我盯着它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视线对着天花,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幻化出迷离的五彩颜色。

我的双脚被架到他的肩上,感觉到他的分身顶到我的洞口。

"要做就进来呀。"

明明知道没有经过任何润泽,他直接的进入只会对我的身体再次造成巨大的损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阵自虐的愿望,诸事的无能为主让我感到深深地无力,反而在潜意识中呼唤一种力量,可以深深地震憾我,让我再找回自己。

他分身的顶端在我的洞口不停地磨蹭,预想中的剧痛始终没有来到,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开出彩花又再次谢了,不知道雷蒙在干什么,我抬起头向他看去。

一个成熟凶猛的男人低头沮丧地立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的脚还在他的肩上,我刚才还明明见到他立起来的分身现在已经软下去,耷拉着头,雷蒙的眼中有一层迷雾般的色彩。

我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两分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不知道笑了多久,只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在雷蒙恼羞成怒地最后一刻才停下来,温柔地对他说:"放开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放开我,我还要去接薇薇,别再耽误时间了。"

似乎承认到自己的失败,也许是他的良心发现,也许是我的目光温柔,也许是其它不知名的因素,雷蒙帮我整理好衣物,再解开皮带放开我。

他背对着我的身影特别地孤寂,再不肯望我一眼,低沉阴郁地对我说:"滚!"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我什么也没拿,匆匆离开公司。

下到车库才发现钥匙都没拿,好在薇薇有家里的钥匙。

坐的士到Red餐厅时正好十一点。

看到薇薇从餐厅地后门走出来,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大力地把他嵌入怀中。

薇薇被我的行为吓得手足无措,也用力回抱着我,从他的身上传来的温暖渐渐地深入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泪才悄悄地滑出来,我轻轻地问薇薇:"薇薇,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有明天吗?"

16

街巷的尽头,哪里来的一对眼睛烂若星辰,蓄满浓浓地愤怒,如火龙即将喷焰。

"杰森。"

惊呼、失声大呼或者是惊惧地长呼。

黑发黑瞳黑色西装的人,此刻立在不远处,怒视拥抱中的二人。

没有来得及反应,几名黑色西装的手下已胁持二人回到住处。

"今夜真多事。"是丝瑞心中剩下的唯一想法。

杰森走近双手锁住坐在沙发上的人,用手中的手柄挑起他的下颚,丝瑞的头被迫高高仰起,直视着浑身散发出冰焰的愤怒男子。

"为什么会背叛我?"

男子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好似冰渣摔落地上,发出跌碎玻璃的响声。

丝瑞的心在颤抖,恐惧,恼怒,气愤,无奈,悲凉等等情绪,如华人街里最喜欢吃的料理,凉拌在一起,再加油加盐加调味料。

"背叛?没有拥有,何来背叛?"

忍不住地返击只会掀起滔天怒焰,所以埋藏到内心最深处,让它发酵,希望有一天可以酿出陈酒。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眼神很无辜呀,薇薇的味道好吧?既然你喜欢的话,就让别人也尝尝吧。"

黑色西装男子把薇薇带到客厅地正中央,薇薇受了惊吓,变得对外界没有反应,有人迅速地把他身体上的衣物剥干净,不一会,薇薇雪白晶莹地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华。

"薇薇,不要。"

想阻拦吗?

可能呆会连自己都难以保全,耳边听到杰森冷冷地声音:"你看看你,衣物都没穿好呢。"

猛然拉回自己的意识,是雷蒙刚才的动作,让自己衣衫凌乱,到了杰森的眼里却变成自己与薇薇乱来的证据。

"不--"

只有哀痛地低吼,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看着陌生的男人衣衫整齐地掏出分身,用力一顶,刺入薇薇的幽穴。

随着那一下,薇薇的脸瞬时间变得惨白,耀眼的鲜红色的血从下体流出来,蜿蜒地沿着白玉般的大腿形成细细地涓流。

"薇薇,哭吧,哭呀--"

薇薇越是不哭闹,丝瑞的心越痛,那个男人开始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好象直接撞在丝瑞的胸口

"不--"

惨呼变得无力,眼中的目光茫然失去了方向。

为什么总是这般的无力,从来都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

老头子死了,薇薇与死人无异,自己也可以去死吗?

身子被杰森抱起来都没有发觉,耳朵里只听到薇薇因为身体自然反应而发出的猫吟般的娇喘,那个男人终于在薇薇的身体里得到解放,又换了另一个男人,连简单的擦拭都没有就进入薇薇地身体......

为丝瑞无视自己的存在而愤怒,杰森非常想撕碎丝瑞身边的每一个人。

为什么卑微如蝼蚁的薇薇都能得到他的重视,而他却从来没有正眼望过自己一眼。

把他抱进卧室,狠狠地抛在床上,钢牙咬碎地从嘴里逼出几个字,"取悦我,我开心后就会放了薇薇。"

丝瑞双手被负,居然膝行地爬过来靠近杰森的身体,虽然身子因为恐惧而颤抖。

这令杰森想起那一次的"宠爱",他会害怕吗?如果这样的行为能让他对自己有一些感觉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虐待一下呢。

强烈地希望看到他的各种表情,就算不是开心,痛苦也好吧。

丝瑞从杰森的眸子里感觉到兽性的蒸腾,一颗心越来越黑暗,跌进无边的地狱。

杰森将丝瑞的头挽进自己怀里,用少有的温柔语句对他说:"你不喜欢我吗?喜欢受虐吗?那样对你你有感觉吗?"

只有恐怖,如乌云笼罩着世界。

如果可以救薇薇,如果要再次承受令人生不如死的苦难,也是甘愿。

回忆起曾经遭受到的痛苦只会全身颤抖,颤抖中仍不忘点点头,用几不可闻地声音说:"如果可以放了薇薇,什么我都喜欢。"

"如果是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杰森象南极之光一般的锐利和冰寒,怀中的男子突然意识到,这一刻把自己完全地出卖给了地狱的恶魔,以前仅有的一点光明也随着说出的那一句话断灭,从此沉沦进无尽的深渊。

接下来,是丝瑞永远无法忍受的羞耻。

身体被强迫性地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人X字。

杰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细细地马鞭,拿在手里不停地玩弄。

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丝瑞知道有无穷无尽地折磨在等待自己。

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小腹上感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丝瑞的心里反而冷冷地笑起,对自己说:"来吧,鞭子赶快来吧,如果可以就这样被打死多好,不用再痛苦担心。"

自虐的心意让杰森挥下的每一鞭不仅带来痛感也带来一股陌生的快感,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汇集在一起,汇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睁开眼睛抬头向下望去,分身已经抬起头,张扬地朝天而指。

鞭打的动作停下来,杰森观察着躺在那里的男人的身体的变化。

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快感,杰森忍不住笑起来,嘲讽地说出:"没想到你这么贱,要别人虐你才开心。"

说着再一鞭下来,打在抬头的分身上,带来如针刺般的尖锐痛楚,分身立刻软下一半。

下腹早已被鞭打得布满红痕,干净的麦色肌肤,交错的紫色伤痕,还有半抬起的头部、肿大的分身。

有一层细小的汗珠在杰森额头沁出,床上的猎物诱人妩媚,目光幽幽,象在邀请赴丰实的盛宴。

从怀中取中总部时丝瑞带过的小环,自从他离开时取下就一直收在口袋里。

不管他望着那只白金环有多少的怯意,温柔地为他戴上,宣示自己的所有。

白金的扁形小环在分身上耀着出夺目的光泽,自动密码锁"卡"地一声锁上,杰森含笑地看着美丽秀气的分身,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如抚着带上结婚戒指的无名指。

丝瑞敏感的身体对杰森的动作产生反应,热流随着他的指尖在下腹盘旋,聚集,直至最终全部涌向那欲望的尖端,欲望却被无情地小环锁住,得不到发泄,越积越多,无处倾泄。

时间流逝,皮肤呈现出绯红色的色泽,金发扬洒在脑后,闭着眼睛可以清淅地感觉到心跳如鼓,甚至于每一条血管也好象要随着心脏跳动起来。

气息变得异常地灼热,忍不住轻轻地张开嘴帮助喘息,噪子里溢出陌生的声音,象是在呻吟,更象在娇呼。

杰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目光落在已呈粉红色半张的幽穴上,那里随着丝瑞的喘息也是一张一合,象一张小嘴在轻轻地抿动,勾引别的人的热吻。

手指轻轻地探入,好紧窒,连手指都仿佛插不进去,想起曾经里面曾经插进一只酒瓶,杰森的心里不竟暗笑,恢复得真好呀。

加重手上的力道,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食指终于完全插进去,丝瑞的脸上满是辱悔难看的神色,只会让正在施刑的男人更加增添"性"趣。

有一种轻轻地被撕开的痛楚,从下面的生理器官传上来,渐渐着随着异物深入到身体里面,想努力地排出去,肌肉的一张一合,反而更象是一种邀请,邀约着别人的进入。

然后异物开始转动,带来不适地痛,让人全身神经崩紧,那只手指更加无情地加进肆虐,转动挖挠着,带来麻痒和永远不停歇的屈辱之意。

"这里真紧呀,好象一个手指都放不下呢,到时候更大的东西怎么放进去。"

这样羞辱人的话让丝瑞身体一震,全完沉浸进下体曾经被插入的痛苦回忆中,"痛--"的轻呼声不禁从已经娇红欲滴的嘴中溢出。

"现在就痛了吗?"

杰森知道他并不是真正在痛,可是这样好象诉说一样的轻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需要他慢慢的习惯,虽然自己强忍着欲望,仍然想让他以后不会一想到性事就惊恐不安。内心里极想虐他,可是知道上一次对他的伤害太重,如果这一次再不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只怕丝瑞以后永远都不能享受交合。

为什么要替丝瑞着想,为什么会担心他的心理,为什么会想到以后,杰森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被眼前诱人的尤物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一心想挑起对方所有的情欲,好好享受成熟的甜蜜果实。

一直到进入四根手指,丝瑞紧皱起眉头强忍着难以容忍的痛意,更有一种酥麻的痒意在身体里流窜,捉摸不到实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什么感觉呢?想起来了--就象被注射了乱红之后的感觉--是象女人一样的情欲。

这个念头把丝瑞彻底地吓坏了,身体僵在那里。

那个被四个指头不断挑弄的地方,奇痒难当,渴望着别人的进入和充实,比开始的时候更加卖力的张合,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连脚指也崩得笔直。

微微地睁开眼睛,向杰森透露出乞怜之意,不管多么地惧怕,意识中也希望杰森给自己实质上的安慰。

杰森看着已经踩着欲望之浪马上就要到顶端的人,轻轻地摇头,撤出手指,丝瑞不禁收缩起内壁,阻拦手指的离去。

"别着急,呆会给你更好的。"

杰森戏谑的话语比刚才对身体的鞭打带来更大的痛楚,丝瑞暗暗痛恨自己竟然会变这样荒淫无耻,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不管丝瑞多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体本身却在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17

他在我的手里,象一只等待娇宠的小狼。

温顺地垂下双睫,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日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8

一个电话,结束四天的放任行为。

杰森起床穿戴好衣装。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床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性爱和高潮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

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熟睡。

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弄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床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床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床单,用力地揪弄着,床单被抓弄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耻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在帮杰森收拾和修补弄坏的玩具,也许哪一天自己死在杰森身下,第二天也会象那些弄脏的床单一样,被仆人一卷地收拾走不知扔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沃夫苦笑一下,他的动作,引起医生的注意力,医生和保镖一同扫了沃夫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

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站立,在保镖的承托下也只有任他们摆布,和医生谈完,一个保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地水声,沃夫警觉起来,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抛回一个安慰式的微笑。

"不,别碰我,不要碰我。"沃夫突然挣扎起来,虽然这样轻微的挣扎对于孔武有力的保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医生明白沃夫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表达着明显抗拒的情绪。

"别怕,沃夫,只是把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的。"

显然,沃夫不接受医生的安慰,那么羞耻的地方,不再需要另一个人的触碰,会发炎吗?会溃烂吗?会死吗?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身体根本不由沃夫自主。

两个保镖轻易地挟起沃夫,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接触到身上受伤的皮肤,立刻一阵针刺般的刺痛传来,沃夫用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只换来一阵小小的水花,弄湿医生的衣服的下摆。

可能保镖的衣服也湿了,他们找来一副手铐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把沃夫的手牢牢地锁在身后,身体清洗完毕后,再由他们把两脚向上拉起,隐秘的部位象公众场所一样展示出来,沃夫安静下来,从杰森走后回复的一点神情又复变成虚无。

经过几天的调教,医生的手指令沃夫在这种状态和心理下也感觉到快感,接着是冰冷的仪器伸进来,还有浣肠器。

也许是昨天晚上杰森下的药的药力还没完,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医生的浣肠和杰森的用意完全不同,可是沃森还是品尝到如那一夜同样的羞辱和快感,在保镖和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达到了高潮,泄在医生的手里。

医生竭力掩示自己的惊讶,保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沃夫眼底深浓的蓝越凝越深,浓重要碎裂一般,嘴唇随着仍在颤动的身体轻抖......

"把他放在床上吧,然后你们出去。"医生镇定地吩咐。

沃夫被安置在床上,保镖不忘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在床脚的锁链上分别扣好,如果丢了杰森的宝贝,小命一定会保不住。

接下来的检查、消炎、上药、喂药在沉默中进行,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夫更加没有说话的欲望。

"叮呤呤......"

电话声响起,沃夫从搬到这里来几乎没有用过那个电话,号码只有雷蒙、薇薇和极少数人知道,常常一两个月不发出声音,也许正因为这样杰森忘记让人拿走这个电话。

医生望了望沃夫又望了望电话。

年青的病人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接电话的样子,却可以看到他眼底有一抹渴望的光亮闪烁。

被富人囚禁的禁娈,被剥夺了所有自由的宠物,可以去接这个电话吗?

铃声没有停止,一直在响。

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

"喂,请问找谁?"

"你是谁?我找沃夫。"

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

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沃夫,你的电话。"

爽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

"是我。"

"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

"没有。"

"可是......"

"我只是不想去上班。"

"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

"没有。"

"谢谢你。"

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

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

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

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日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19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欲望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雷蒙抬起头,被沃夫的怒火瞪视得不敢直视。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看到沃夫愤怒的样子,只怕这一时半会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举了举手里的药液,轻轻地对沃夫说:“医生说你要把这个涂上,然后吃药。”

不明白雷蒙突然变得乖起来,沃夫劈手夺过雷蒙手里的药,那些药要涂在菊花口处,沃夫想也没想,拧开瓶盖,只想快些涂完,打发雷蒙离开。

用手指沾了一堆药膏来涂,可是那里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处,手指虽然找到菊洞,可是药膏却被涂得到处都是,能够让菊洞享用的所剩无几。

等到外部涂完时,沃夫想到每一次医生都会小心地帮他抹在内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试探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小孔前所未有的紧窒,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理的防线,完成帮自己上药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乱捅了几下,不仅没有上好药,而且把旧伤也弄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里,好象忘记疼痛一样。

雷蒙没好气地接过药,又气、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么就弄成这样,一片好心现在倒变成了伤人凶手。

轻轻地拂开沃夫的双腿,让它张大,以便上药工作的进行,沃夫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动作里觉醒过来,任由雷蒙的摆弄。

小心地沾取了药膏,先在美丽的菊洞四周划圈圈,没过一会,沃夫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菊花口慢慢地放松,越来越张大,最后竟如一朵盛开的花蕊,娇红地一张一合,唤取别人的探索。

手指带着药膏缓缓地进入,因为药膏的润滑,轻易地滑进两个指节,雷蒙忍不住看看沃夫的反应,沃夫双手放在身后支持着身体,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显得雾霭朦胧,突起的布满伤痕的锁骨和柔美的颈线让人有咬一口的欲望……雷蒙终于知道杰森为什么这么迷恋他的原因。

确信沃夫没事之后,雷蒙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转动,把药膏带着均匀地涂向内壁,为了涂得更深些,手指时而旋转时而抽插,抹药失去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一场游戏,没过多久沃夫的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淫靡的呻吟。

“够了。”这次叫停的却是雷蒙。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迷雾渐渐散去,轻谑地说:“你不是要玩我吗?怎么停手了?又向上一次那样不行了吗?”

“混蛋!”

“骂人有什么用,自己的小弟弟不行,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呀,呵呵。”

沃夫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尖刻的话,也难怪雷蒙的脸会变得比阴天还要黑。

“我是来救你的。”

“别开玩笑了。”

“这不是玩笑。”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不过是杰森或者是你的又一场游戏。”

“你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薇薇。”

“薇薇?”听到薇薇的名字,沃夫的脸色都变了。经过前几天的事,完全想象不到杰森会怎么处置他,杰森可以为了无名的醋意让自己几天不能下床,更可能早已经杀了薇薇或者把他卖到某个地下卖淫场所去让他终身不见天日。

“别担心,薇薇现在很好。”雷蒙打断沃夫的胡思乱想,从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上就知道他已经生产了多少吓唬自己的念头。

“杰森没对他怎么样吧?”

“没有。”

雷蒙摇了摇头,想起那天薇薇惊慌失措地跑来求自己救沃夫的样子。

听到薇薇说出哀求的话,只是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仇人去丢掉性命,如果让沃夫逃走,杰森一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

可是薇薇哀求的神情,那样的吸引人,粉红色微微嘟起的嘴唇,让人一看到就有吻下去的冲动。还有后来,他主动地脱掉衣物,缠上来,象一只八爪鱼一样绕在自己身上,再然后,雷蒙已经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啃了光滑如玉的皮肤?吻肿了诱人的嘴唇?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把不会真正立起来的分身插进了薇薇身后的菊花小穴?

没想到会有一个男人比女人更能令一个男人头晕,那天晚上究竟做了多少次,雷蒙自己也数不清楚,只是觉得怀里的人做到激烈时晕过去了,可是还没等他尽兴撤出,可人儿一醒来又会自己转动吸取肉壁,挑起新一轮的情欲。

才不过短短地数天,雷蒙已经意识到自己再不能离开薇薇,只有薇薇才能令他觉得自己象个男人,只有薇薇才能令他的男性真正的完全的挺立,只有薇薇能令他产生一生中从示品尝过的轻怜珍惜的爱意。

所以就算是薇薇求他去死,他也答应了,来救沃夫,然后和薇薇一起死在杰森手里。

沃夫当然不知道所有发生的一切,而且雷蒙决定不告诉沃夫,薇薇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决不再与任何人分享,不管薇薇与沃夫的感情有多好。

“薇薇在哪?我想见他——”

“不!”

20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再让你见到薇薇。"

沃夫有眼里腾起一把怒火,被强压下来,现在一切控制在雷蒙的手里,需要看清形势再谋划动作。

"你是一个灾星,为身边的人带来灾难,我不能再让薇薇跟着你,如果远离你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幸福。"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送走沃夫完整的拥有薇薇,两个人如果可以逃过杰森这一关,从此找寻一个有池塘的乡野,自己建一栋小木屋,每天在傍晚的夕阳下拥着薇薇钓鱼,是多么的遐意......

从雷蒙逐渐飘远的眼神里,沃夫见到了象烈火般灼热燃烧的爱意,轻松的快意涌进身体,放心下来,真心珍惜薇薇的人终于出现了,不管他是谁,是雷蒙还是另一个陌生人,只要真正地爱薇薇,自己都愿意把他交给他。

雷蒙的确没有说错,从懂事前就未见过的父母到老头子,身旁每一个至亲的人都会有莫大不幸跟随,如果远离可以解决问题,那么从心底里希望他们走得越远越好,只要听到他们活着并快乐地幸福着的消息,一切就满足了,宁愿苦难和折磨独自承受。

"雷蒙,你带薇薇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用管我。"

沃夫知道如果雷蒙救了自己,那么等待雷蒙和薇薇的只有杰森赐予的死亡,趁杰森现在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他们尽快地逃走,逃得越远越好,才是唯一的最好的结果。

听起来雷蒙的确有一点心动,美丽的薇薇的影子浮现在眼前,娇嫩红润的唇和光洁如玉的身体,象一块瑰宝值得别人珍藏,而不是死在杰森的枪下,最后变成一堆枯骨。

雷蒙的眼神在游移不定,沃夫知道自己可能在放弃唯一逃生的机会,可是在最近这一段日子里,与薇薇之间产生的那种相濡以沫的微妙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把他当做亲人一般的信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亲人幸福平安,如果雷蒙能够保障薇薇的安全,就算现在去死,也心甘情愿。

"不!"

熟悉的声音斩钉截铁。

"薇薇,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把反射出耀眼光芒的匕首横在柔嫩的颈上,握住的人十分用力,刀刃已经很浅地划破皮肤,浸出血丝,在刃尖上凝聚,形成一滴血珠,即将要滴落,却又未滴落。

薇薇的眼神和那把匕首的光芒一样雪亮,目光中的坚毅可以打动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要--"

"薇薇,不要--"

见到房间内的两个人都非常紧张自己,薇薇灿然而笑,笑嫣如花。

然后郑重地面对雷蒙,逐字逐句地对雷蒙说:"雷蒙,你让我觉得温暖,可是如果沃夫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

雷蒙已经不管那么多,冲上去一把抱住薇薇,声音里夹杂哭泣的沙哑,"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呀,我们一定能把沃夫救出去,然后我们去建一栋自己的森林小木屋......"

到后来,已泣不成声,听不清后面的词语,雷蒙的话里掺杂了太多的梦想,三个人心底都十分清楚,如果两人救走了沃夫,必然要留下来拖延杰森,其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森林小木屋只能出现在梦境里,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梦。

雷蒙的悲恸震动薇薇的身体,匕首更深地划进肌肤里,血珠凝聚着滴下来,而且不止一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到纯白的地毯上,每一滴都滴进另外两人的心里。

薇薇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更显苍白,白得几进透明,令人联想起纯洁的天使。

"沃夫,现在就离开,不然我会死在你的面前。"

沃夫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薇薇以死相胁来救人,让人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也许是雷蒙注射的药剂发生了作用,沃夫的神情有些呆滞,无声地站起,向房门外走去。

屋外是客厅,保镖全被雷蒙干掉,只剩下一部监视器看到卧室的情景和另一台不知道有什么用处闪着雪花的屏幕。

房屋的大门大敞着,沃夫来到门口没有任何的阻拦,令人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感觉。

临出门前,最后回首环顾一眼室内,曾经就在这里与薇薇一同度过一段相依为命的日子,还有老头子,也是死在这套房子里,住的时候不长,却在这里经过两次与至亲的生离和死别。

杰森在纽约开会,这是最后一个会议,开完后再有一个酒会就正式结束。

已经决定不参加会后的酒会,等会议一开完就立刻赶回底特律,可是莫名的心烦意乱扰乱了杰森会议中的心情,发言者虽然句句铿锵有力,杰森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沃夫在家好吗?

医治得怎么样了?

现在可以下床了吗?会不会回去后可以见到活蹦乱跳地挣扎?

不太喜欢他死气沉沉的样子,如果他可以常常笑一下多好。

曾经记得有一次看到他笑,本来冷漠如冰的眸子里慢慢地聚集起笑意,纯蓝的眼瞳也随着心意渐渐加深,逐渐变成深海的颜色,然后嘴角微微一抽,就笑了,是那种清浅淡然的笑,带来和煦的春风的感觉,光仅是他的笑容就能令人忘忧。

被擒的沃夫从来没有笑过,总是皱着眉,当然,任何人遭受到禁锢、绑架、折磨和性侵害后都不会开心,也许以后稍稍对他好一点,他可能会开心一点吧,兴许能够见到他的笑容。

杰森知道在这种会议时间,讨论的每一句话也许就会牵涉到巨大的集团利益,在这时为了一个玩具宠物--沃夫是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总是心绪不宁,象有许多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喊叫,又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

杰森终于按捺不住,要求离开会义,与会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杰森不停地示意报歉,带着随从离开会场,回到自己的房间。

"皮特,快,通讯器,我要跟底特律的人通讯。"

保安主管皮特快走两步,打开通讯器,落在眼里的是底特律躺着死尸的客厅,还有沃夫正要离去的背影。

"沃夫!"

杰森一声狂吼,惊吓到沃夫,沃夫猛然回过头来,苍白地面对着镜头,无辜的眼瞪得浑圆。

"杰森?你在哪?"

"沃夫,回到你的房间去!"

杰森只差没有跳起来,沃夫终于注意到刚才闪着雪花的显示屏上出现了沃夫的头像。沃夫环望了一下房间,知道杰森一定在这里装了摄录机与他通讯。

沃夫点了点头,认真地对杰森说:"杰森,对不起,我要走了。"

"不许。"

"可是你带给我太多的灾难。"

灾难?杰森觉得这个词非常的刺耳,也许有许多的事情非常的任性,可是被沃夫视为灾难,真的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沃夫点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声"对",好似知道杰森心里所想。

"可是沃夫,你不想知道我抓你的原因吗?也许只有知道了原因你才能真正地逃离我。"

"杰森,听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上我,不停地抓我,原本我非常想知道,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老头子死了,你摧毁了我整个世界,如果你是因为什么要报复我,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你做到了,没有任何事情还可以打击我,包括死亡。"

"快点走,他在拖延时间。"雷蒙的话插进来。

沃夫却没有听话地立刻离去,心里有一抹未名的情绪,想多看杰森几眼,不是因为他英俊的脸宠、帅气的黑发和记忆中偶尔泄漏出爱意的眼睛,不为什么,只为他那个人,明明是应该痛恨的人,却对他产生了另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也会升腾起来,可是一想到老头子的死,就会被压下去,死死地扣在心的里底层的最深奥的角落。

"杰森,某一天我会回来,回来为老头子报仇。"

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沃夫在屏幕上离去直至消失在门外,杰森伸出手来抚在最后消失的门的影像上,仿佛扶着它,它就会令沃夫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一般。

"沃夫,我一定会找到你,你是属于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

呢喃出来的象某种誓言,知道他会把握住每一个机会逃跑,没想到他会在自己的注视下消失在视线中,沃夫呀沃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需要什么条件,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21

我在旧车场里拣到他。

从邋遢的外表下发现他是一个年青小伙子,身材还不错,有一对修长的腿,也许是太饿,也许是颈后的伤口,让他晕倒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里,看上去与那些垃圾无异。

恰好有个侄儿在当医生,不管他多么不愿意跟我这个看守旧车场的叔父发生任何联系,如果我打电话给他说自己病了,他还是会来探望我。

他看过这个小伙子,说伤口化脓,现在正高烧,需要抗生素和病床。我才不会让侄儿把他带走,会在我住这块地方出没的人,没有几个可以见光,小伙子如果被警察看到,一定会被送到最近的监狱里去。

我用养育的亲情和几滴老泪说服侄儿,他终于肯把我弄一些药过来,不过不能保证真的能救活他,我也做出保证,如果小伙子的病情进一步恶化,我一定要把他送去医院。

侄儿临出门前建议我帮他洗个澡,干净的环境对他的病有益。

还好他没有再问什么,侄儿对我这几十年的恶癖好了解得十分清楚,这也是我会呆在这种鬼地方的原因,我是个"gay",非常彻底的gay,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倾家荡产,也不会敏感地发现垃圾堆里的人,我对条件好的男人有特殊的嗅觉。

散发着恶臭的男人,衣服几乎只剩下几块破布,胡乱拉扯在身上,我毫不费力就把真正的垃圾扯下来,把他扛到浴室里还真费力气,好在我已经吃过晚饭。

等到把他洗刷干净,我还真的找来了硬毛刷子,他的身上不仅有积存了不知道多久的污垢,还有男人的精液,我仔细地检查他,他也是一个gay,不是一般地令人喜出望外。

我老约翰玩过半辈子男人,还没有遇到一个这么好条件的,他异常地英俊,身体健壮有力,皮肤被洗刷干净以后是滑溜得象中国瓷器一样的光泽,还有后面的那个洞口,看起来被开发得很好,非常有弹性。

一个可能被侄少称为龌龊的思想在我脑海里形成,当然我决不会把这个决定告诉我那单纯的侄儿。我决定禁锢他,没想到会拣回这样一块宝,只要等他病好以后,我可以享用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除了我和鬼以外,根本没有其它人会来,他是属于我的,只要我小心一点看好他别让他逃走。

"杰森--薇薇--"

"舅舅,他的烧退了,再过一段时间后会醒来,医院有事我要先回去。"

"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我会好好照顾他。"

那个小伙子从开始退烧起就不停地叫着那两个名字,杰森和薇薇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仔细地端详他,他一定不是我们这种人--社会的渣滓和流氓,看上去他受好良好的教育,身体也经过锻炼,有着良好的出身。

"你是谁?"我试着问他。

他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天,我见到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蓝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甚至不敢正视他眼睛中我的倒影,生怕我的污秽沾染了他。

我为自己突然的羞愧心感觉到愤怒,他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垃圾,没必要在心里产生对他的尊敬。

"沃夫--"

他的嘴轻轻地松开,从有一点失血而苍白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与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不相衬,不过据我白活了五十四年的经验,等到他恢复的时候,他一定配得起这个名字,表现出狼一般的凶狠。

我暗暗心惊,究竟捡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回来,为什么看上去纯净如天使的外貌能让人产生性格是凶猛如野兽的暇想?

找来水和食物给他,他恢复得相当的快,侄儿打过电话来问他的情况,第四天的时候我告诉他那个年青人已经走了,可能是在逃避警察的追捕,侄儿对于帮助了一个逃犯十分的懊悔,我他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更加厌恶我了,肯定再也不会上我这来。

我从互联网上买到抗生素和一些麻醉药品,把沃夫绑在床上,他刚开始还努力地挣扎了几下,见到身体太弱是挣不开的主要原因,就不再有什么动作,每天都只安静地躺在那里,冷着眼看着身旁的一切。

第五天,我在一辆废车的后尾箱里找到一条粗铁链和一把大锁,立刻回去给沃夫换上,这个年青人的修养真好,这个时候都没有发一点脾气,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性格。

一个月后他完全康复,我决定在这个夜里享用绝世的美味,为此还特地找到黑街的劳伦斯,问他要了一些最新的色情光碟,准备好晚上跟他干时候看。

年青人好象知道我要做什么,当我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

"老家伙,我需要钱,干我是需要付钱的。"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是个鸭,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也不会是出来做的那种人,不过洗澡时他身体上的精液和他骨子里散发出的娇媚得到解释,一想到别人男人竟然可以在我之前畅快地享用他,我禁不住火起,可是我这几十岁不是白活的,表面上不动气,呆会再让他好看。

把碟弄好,开始播放,我开始抚摸他。

"沃夫小亲亲,来,亲一个。"

红润诱人的湿湿地嘴唇,柔嫩的细肉,我把它含在口里用力地吮吸,抬起他的颈,把舌头侵入充满密津之地,裹住他的那团湿热,他本能地抗拒,我哪里会放过他,毫不放松地进一步吮吸和掳夺。

甜美的气息令我回想起壮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人,那时候是我乞求他的赐与,虽然只有一夜,他带给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与今天的味道极为相似。

直到沃夫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放过他,松开口时我居然发现他比我更感兴趣地盯着电视屏幕,我把他的头拧回来,让他看着我,打算再吻一次以惩罚他的不专心,突然听到电视里除了受虐者的惨叫声和性交的声音之外,有人轻呼了一声"薇薇"

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下那具冰冷身体的震动,回过头见到电视里一个美少年正在被人家抓住头发,两个男人正在对他进行强迫性性交,也就是通常说的强奸,美少年有着一双痛不欲生的美丽眼睛,身体在强烈地律动中散发出美丽,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就好象有一只残暴的手正在破坏一件非常精致完美的宝物,让观看的人心底里不禁暗暗惋惜。

回过头来我戏谑地对沃夫说:"是你的薇薇吗?"

沃夫这时候想拧过头去不再观看,我偏不让他如愿,用两只手把他的眼睛固定在电视机前,极尽温柔地对他说:"沃夫,看看你的薇薇多么享受这样的待遇呀,有几个人同时供应给他精液呢,看吗?看到想要吗?我的也不少。"

粗暴地把手指探向他的秘洞,用力地插进去,那里还没有任何地准备,插入的动作一定非常地痛,沃夫的眉头突然皱起,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表情更回引起我的恶作剧心理,我放肆地搅动手指,对他说:"你原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对你的吗?还是比我温柔一些?"

其它的男人享用过他,这把怒火燃尽我所有的神智,我有一把枪,这事谁也不知道包括我的侄儿,我是在一辆旧车的座位底下拣到的,我把它取出来,把平时我一高兴就拿出来擦拭得黑亮的枪管插进他的那里。

看到他秘洞的菊花纹的褶皱缓缓张开,四周的皮肉因为异物的侵入向旁边扩充,还有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原来他居然会有感觉,好敏感的身子呀,不是一般的尤物。

这时才发现他的分身上有一个白金环,一定值不少钱吧,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标志所有物的东西,就好象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不过这个小环带来更多的功用,例如让一个男人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高潮,他一定为止吃过不少苦吧。

我不停地抚摸他的分身,抽插他下身的枪管,让冰冷的东西代替我的阳具奸污他,摧毁他的骄傲,他的分身实在太可爱了,后来我忍不住把他放进口里,舔弄吮吸和用舌头玩弄分身底端的小环。

"啊............放开我............受不了了............"

永远无法肆放的痛苦一定非常难熬,我才逗弄他一小会,他已经在呻吟求饶,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欲火疯狂地烧起,再没有留意电视在演些什么,一鼓作气用力一顶进入甜蜜的小洞。

"好,好紧呀,夹得我要断了--""啊--"

那里好热好紧,夹得我的快感一阵阵地涌上大脑,开始努力地律动起来。我知道他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到我,可是这并不重要。

为了更好的玩弄,我放开他的脚上的锁链,在试过无数种体位之后,我累极了,他的精神真好,或者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竟然一直没有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早在第二或者第三回合就已经晕死过去,那就太没趣了,我纵然饥渴,还没有兴趣奸尸。在心满意足之后,我沉进疲倦的黑暗之中,香甜地进入梦境。

为了这次一生中最香甜的睡眠,我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床上的人不再是沃夫,而是我。

沃夫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电视被定格在某几个画面,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和另一个男人死去的样子,他们都死得极惨,可以看出临时前都受过非人的折磨,除了面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可是脸被小心地好好地保护,然后放到镜头下,幕后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说:"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这几个画面被反复地播放,沃夫的身体每听到那个声音都颤抖得更为剧烈。

突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我只会割断你的脖子,不会让你死得太惨。"

他眼底的痛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死去的那两个人可能是他的至亲,不然他不会那么失态,还有那纯蓝的眼睛现在看起来象万年冰川凝结的冰晶,仿佛一敲就会碎一样。幕后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他痛苦下掩藏的恨意如果可以杀死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一百万次。

我知道我快死了,而且我死之后沃夫一定会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我的心情非常地宁静,做为一个gay,不是死于爱滋病,而是死在最美的一次性交之后,我没有任何地怨言。

"沃夫,我有一些东西可以送给你。"

沃夫有一点疑惑,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理解,谁接受过被杀者的馈赠?

我告诉他房间里唯一的书桌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所有的财产,我一直想把那些东西留给我的侄儿,看起来侄儿并不需要,没想到会留给沃夫。

然后,那个叫做沃夫的年青人扣下了扳机,我明看慢动作一样看到子弹射入我的心脏,一阵猛烈穿透的刺痛后是腾云驾雾中交脔的快感,能这样死,我觉得非常地幸福,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缓缓地微笑。

暴虐 22

Posted

on September 5, 2002 at 02:26:16 AM by 任雪

22

谁能给我杀死噩梦的力量?

谁能给我生的勇气?

一张破旧的铁床,一个衰老恶心的叫做老约翰的男人,一扇永远关闭的房门,一把永远不会打开的锁。

最后,一张劣质的翻版光碟和一场强奸的性爱——

身体永无止尽的疼痛掩不过脑海里血的叫嚣。

雷蒙的惨叫,薇薇的脆弱的呻吟带来遗失的世界。

经不住持久的性爱,老约翰累晕过去,房间里只剩下沃夫孤单地独自面对心底最恐惧的,封存多年,如今象山洪一样爆发的过去。

幼年时的记忆滚滚而来,澎湃汹涌的力量大过任何一次袭击,直把沃夫击倒在地,身体战粟地颤抖。

为什么那么惧怕黑暗?为什么总会看到血海和雪白的四肢?为什么没有别人都有的亲人的记忆?为什么不管多累总会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吓醒?

答案象影片放映慢镜头一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沃夫想逃走,不想观看这残忍的剧目,可是身体就象被冰冻住,寒冷僵硬,不能移动分毫。

史雷德叔叔站在门口温和的微笑。

回家,院子里灿烂地朝阳光摇手的小黄花。

天真的孩子,一步步地迈向血淋淋地现场。

具有与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妩媚气质的爸爸被绑起来,史雷德叔叔的眼眸现在回想起来,就好象看到杰森的眼,是浓深的黑色,地狱的颜色。

口里被塞了橙子以后,第一次接触同性间的爱。

史雷德叔叔把父亲用怪异的方式绑起来,一想到那种被绑的方式,沃夫身上不禁窜过一股热流,杰森也用那种方法绑过自己,深陷进皮肤的粗糙的绳索不仅带来痛楚,同样带来刺激的情欲。

父亲全身因为血液流动的不顺畅,泛起异样的潮红,就好象女孩害羞时的脸。

如果那时候不是一个孩子,沃夫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因为那么色情的画面勃起,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让人心砰砰乱跳。

然后史雷德叔叔用手,用舌头,用身体,用一切可以使用到的东西抚摸父亲,不管父亲在他身下多么大声地哀求停止,史雷德叔叔都没有停止,总是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对父亲说:“彼特,让我爱你,用全身心地爱你。”

也许父亲那时候应该反抗比较好,可是反抗起不了任何地作用,已经被绑成那样了,可能手指都不能自由移动吧。

父亲在史雷德的安抚下停止挣扎,沃夫看得惊呆在那里,只有史雷德在动,先是用舌头舔弄着父亲胸前的两颗红缨桃,直到把它们弄得比妈妈刚擦上的口红还要红的时候,史雷德的头部逐渐向下移动。

“啊——啊——”

舌尖才一触碰到性器,那个男性的向征就雄伟地立起来,沃夫登时目瞪口呆,为什么爸爸的小鸟会有那么大?再向史雷德叔叔看,史雷德叔叔的更大,象一根巨大的凶器,直挺挺地高举,沃夫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鸟,还只有那么小,好小呀。

叔叔的手指伸进父亲的密洞,听到父亲象小鹿一样的哀鸣,沃夫隐约感觉到声音里的渴望,父亲怎么会渴望呢,是自己听错了吧。

史雷德叔叔玩弄了很久父亲的要身,把它吻得赤红,却残忍地找来一根鞋带把它系上。父亲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史雷德,不要——”直到现在沃夫才明白那一声惨叫的意义。老约翰虽然晕睡过去,自己虽然已经趁机找回自由,可是被白金环紧锁住的分身却仍然代替杰森折磨着自己,不能发泄的刺痛一阵又一阵地袭向身体,仿佛永不会停歇,分身高举着,情欲需要一两天才会自己散去,在这两天里,所有能做的事情只有忍受,不断地无穷无尽地痛苦地忍受。

史雷德从前面进入父亲,猛烈地进入带来的巨痛,竟然让孱弱的父亲晕死过去。叔叔没有理会,抽插一轮,直到父亲发出淫乱的声音后骤然停止。

“不——不要——”

身体被翻转过来的父亲象一只淫荡的母狗,还在小声地哀叫,乞求着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别哭,彼特,我会好好爱你的。”史雷德叔叔的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因为染上蜜色光泽的小洞遭受到一只比史雷德叔叔的分身还要大的黑色人造阳具的折磨。

看到那么粗大的东西被缓缓地插入小而紧的洞口,蜜色的菊花被慢慢地撑开,挤向一旁,象秋天的菊花盛放的动作,然后黑色的东西被吞进去,被夹在雪白的双丘之间,只剩下短少的手柄,可能没有什么样的情景更能象这一幕一样增加一个人的情欲。

叔叔并不就止罢休,开始轻轻地摇动,最开始那东西只要被小小地触动,父亲必定猛然地尖叫一声,尖叫声慢慢地小了下来,连年幼的沃夫也可以看出父亲的小洞慢慢地适应了那东西的存在,直到叔叔可以用力摇摆它而父亲仍只是啜泣的时候,叔叔不留情地把它抽出来,然后又猛然用力地狠插进去,那阳具一定顶到了父亲敏感点,这一点是沃夫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发出的惨叫中竟然会带着兴奋,幼年的沃夫并不理解,以为史雷德叔叔会这样把父亲谋杀了,如果不是被东西塞住嘴,早已经大叫起来,实际却只能泪流满面的哭泣。

父亲叫了一阵,并没有死,小沃夫才收住泪,反而见父亲发出满足地呻吟,十分地感觉到奇怪,史雷德叔叔也非常地开心。

然后代替黑色阳具进入父亲的就是史雷德叔叔的大棒,刚刚抽出巨大的玩具,洞口仍然大张着,翻出里面的妖滟的壁肉来,象一张等待亲吻而噘起的嘴,史雷德叔叔轻松地进入那里与父亲合二为一。

母亲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不开心。

父亲羞赧地极力地想缩成一团,绳索却阻止了他的行动,他淫靡地样子在母亲的目光是尽极地展现,无处脱逃。

史雷德叔叔懊恼母亲打断好事,以沃夫从未见过的凶狠目光瞪着母亲。

沃夫觉得气氛十分怪异,有些想哭,可是见到母亲的表情,不敢哭出来,轻轻地抽泣着。

女人的面孔本来就很白,现在更加白得象一张纸。丈夫和弟弟在床上玩性爱游戏的现实一时之间令人不能接受。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不是真的,可是当目光落到儿子沃夫身上的时候,不能不面对现实。

一刹那冷静下来,冲上前去解开丈夫身上的绳索,大声喊:“彼特,告诉我,你是被逼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史雷德。”

父亲的头低到似乎要缩进颈脖,母亲怔怔地面对着父亲,迟迟不能得到答案。

身上布满殷红色绳纹的彼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再与妻子生活下去,可是女人完全误会了丈夫的意思。

“原来你不爱我,你要的是一个男人。”

响亮的耳光声后,心死的女人转身离去,被打醒的彼特听到内心的声音:“不!我不要失去她!”

想跳起来冲上去追回妻子,身子因为捆绑过久引起的麻痹耽误了行动,没想到追上妻子的是史雷德的刀。

“不——”彼特口里逸出的呼叫再没有欲望,只有悲惨和凄然。

史雷德决绝地再戳几刀,女人象一个破败地布娃娃一般挂在史雷德的手上,史雷德阴狠地看着彼特,幽幽地对他说:“哥哥,我终于拥有了完整的你。”

彼特目光中无尽的怨恨没有任何作用,史雷德把女人放到两人刚才还在做爱的洁白床单上,立刻女人的鲜血染红了床单,象开满艳红的鲜花,也染红房间里所有人的眼。

就在彼特的面前,女人被生生地肢解,史雷德面带诡异地微笑,一刀一刀地切下去,皮肉在闪亮的刀光下被分开,把刀尖插入关节处撬动,发出咔嚓的声音,彼特的目光由怨恨变得浑浊,然后呆直。

小沃夫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妈妈死了,妈妈变成了一块块雪白的肉块,妈妈的红指甲和银白色的刀光……微笑的史雷德叔叔和发呆的爸爸……

接下来,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连哭都忘记了,看到史雷德叔叔走过去找开屋角的大木箱,把妈妈扔了进去,一块一块,令人产生错觉,被扔进去的不是妈妈,而是小镇上屠宰场的肉块。

“啪——啪——”

声音在无声的屋里特别空洞。

没有任何人干扰史雷德的行为。

小沃夫感觉到有血溅到眼睛上,视线变成了红色,好象玩的时候透过红玻璃看到这个世界。

然后连小沃夫也被扔进木箱里,捆在背后的手可以摸到妈妈的肢体,好多好多的血,孩子就这样坐在血液里,木箱的盖子“啪”地盖上,切断最后一丝光明,一切变成了无尽的黑暗。

黑黑的世界里,妈妈好象回来了,眼中带着无限的怨毒和恨意,用冰凉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阴冷地暗声笑,扬手带来血之海,裹住孩子幼小的心。

箱外传来粗重的撞击声,和史雷德的喘息声,叔叔和爸爸在继续做着刚才的事情。

孩子好象忘记如何去恐惧,所有的声音和影响都变得特别地清晰。

爸爸再次发出呻吟,象受宠的小猫。

孩子的心象被一根细长的铁针,烧红了慢慢刺进心脏,灼烧和刺痛所有的意识……

雷蒙和薇薇的死亡刺激到沃夫的神经,回忆起幼年发生的惨剧。

然后还有些什么,沃夫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清楚地知道剩下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为什么一想到那里就会头部剧烈疼痛?

后来怎么获救,怎么会到了孤儿院仍然是一个迷,不过沃夫不再努力去回忆,那样就不用把自己扯进更加惨痛的深渊。

杀死老约翰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也许还必须多谢他传递雷蒙和薇薇的消息,可是他必须死,如果让杰森发现形踪,会让所有的牺牲变得没有意义。

老人临死前的微笑,令沃夫想起父亲,仿佛看到父亲临死前的笑脸,微笑地亲手结束爱着自己的弟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沃夫扶摸着那把强奸过自己的枪,回味良久。

抽屉里有三百万美金,没想到肮脏的老人会有这样一笔巨款,电视机的画面定额在最后一个镜头,有一个声音正在不断地重复:“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枪仔细地瞄准电视里某个模糊的影子,是他的影子。

不管你是谁,为了老头子,为了薇薇,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

23

阿拉伯王子阿卜宴会的邀请函是世界顶尖权贵最想得到的东西。

这次的宴会专门为杰森而准备。

谁都知道阿卜的宴会不仅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食物,见到利益场上对自己最有帮助的人,得到王子所谓小小的精致的价值连城的礼物,和享用到各种颜色各种不同类型的美女。

总之一句话,如果你有欲望,那么阿卜的宴会就是你的欲望之海,他能满足你的一切。

流金溢彩的华丽宫殿里男性侍者穿梭在人群中,还有许多裹在黑袍里只露出醉人眼睛的人。

"杰森,开心一点,后宫的美人全都在这,如果喜欢随便享用。"

如果可以从杰森那里获得今年美国最新研制出来的新型导弹,几个后妃有什么关系。

却没有因为阿卜的慷慨显露出半分的开心,杰森眼睛里浓郁得吓人的黑色让阿卜提心吊胆,就象一座随时都可能喷发的休眠火山,呼吸间喷出来的怒气已经可以灼伤人,如果真的爆发,不知道美国的CIA又要忙成什么样子。

杰森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好似在寻找什么,又好似在无聊地打发时光。

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在穿着手工西装的某权贵身后闪过,杰森的身子一震,态度产生明显的改变,关切的目光盯着那人直至消失。

"看上谁了?"

阿卜讨好地问杰森,顺着目光找过去,没见到任何特殊的人或事。

一群美国的超级政客聚集在那边互相擦鞋拍马地打着哈哈,晶莹透明的酒杯高高举起,长满赘肉的大脖子一仰,在法国庄园暗无天日的寒冷地窖是度过上百年的香醇的美酒被倒进垃圾里。

"算了,没什么。"

杰森还是一副没有神气的样子,阿卜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些穿着黑袍只露出眼睛的女人都是你的妃子吗?"

"当然。"对于自己后宫的质量,阿卜相当有自信,说话的时候挺一挺胸。

"有没有男人?"

这是今晚杰森第一次露出感兴趣的眼神,阿卜却快要哭出来,盛传杰森正在找一个男人,怎么会找到自己的后宫里来。

为什么自己只有收集美女的嗜好,如果可以满足杰森,就算是委屈一下没事抓几个漂亮男人来玩都无所谓吧,真是太可惜了。

阿卜在社交界以满足宾客欲望见称,今天却不能讨好最想讨好的杰森,巨大的打击让阿卜面色青白,反而是杰森拍着阿卜的肩膀,安慰地说:"阿卜,开心一点。"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阿卜垂头丧气地被一位英国贵族美女拉走。

人群中有不少提供色情服务的男士,却没有一个是他,寻找刚才那道引起注目的黑色身影,却好象玄鸟投入黑暗中般消失无踪。

也许看错了,如果阿卜说得没错,那绝对是人女人。

除了阿卜没人敢靠近满脸冷漠如西伯利冰霜的杰森,杰森反而庆幸,昨夜的宿醉认人头痛,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大厅里布满已经喝了不少的男女,杰森抬头望去,二楼的房间相信没剩下几间,刚才见到有人拉着各色不同的贵族少女、时装模特、当红明星上楼。仍然抬级而上,如果不找个房间躺下,难道到花园里去喝露水?

长长的走廊上空荡荡,房间里却传来一声声淫声浪叫,光是听到声音已令人面红耳赤。

完全没有意思去打扰那些人,杰森挑选没有声音传出的房间敲门,一次又一次被高声喝叫"走开,别来打扰我们。"

终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敲门后,房间里没传出任何声息,轻轻地旋动门锁,并没有从里面锁上。

"啊,终于找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杰森对自己说的话音未落,推门进去,看到纯黑色的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

位于上方男士的手工西装似乎已经被扯成碎布,压在身下的黑袍却还完整无缺。没有声音的原因是男士正在和身下的美人饥渴地热吻,似乎不到断气不会有停止的打算。

有人敢动阿卜的女人呢,杰森可没兴趣棒打鸳鸯,反正只要阿卜没意见就可以。

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黑袍被压制得完全不能动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西装男的力气全花在吻上,差一点被她挣脱,硕大的后脑闪开后,杰森看到了那对湛蓝的眼睛。

"滚出去。"

"你说什么?--"

西装男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已经被杰森抛出门外,不管怎么敲打房间门已经紧紧关上。

黑袍下的人见到杰森的粗鲁动作,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回复轻松自如。

杰森站在床前不住地冷笑。

黑袍人却低下头去玩弄起罩面的面巾来。

两个人的相逢谁也没有说一句话,杰森伸手要揭开那块阻拦他见到久违面孔的面巾,却被人握住手腕不能行动。

"欢迎回家。"

杰森的笑容更盛,森寒的笑意却能让见到的人全身汗毛竖起来。

裹在黑袍里的人对杰森的笑容免疫,反而主动地伸出双手亲密地揽住杰森的颈,身子热切地向着杰森靠过来。

当热烫的吻遇上杰森因为咬了太多红酒里的冰块变得寒冷的嘴唇的时候,杰森感受到一阵如受到电击般的快感。

主动探进来的湿热舌尖,探寻着杰森的柔软,在杰森的口腔里与他嬉戏玩耍,用布满味蕾的粗糙部分磨擦着杰森的牙龈上的嫩肉,恶意地玩弄着杰森自己的舌头也从未确及过的敏感的肉芽......

"不--唔......"

有什么不对了?杰森的呼叫声没有说出口,已经被更深的吻封在嗓子里,只能喑哑地发出低沉的淫靡的声音。

好动人的尤物,单只一个吻已令人消魂。

处于被动位置的杰森很快进入状况,如果不能停止,至少也要拿回主动权。

双手握紧象水蛇一样柔软的纤腰,把平坦的身体压进自己的怀里,正是这具令人渴望的身体,折磨自己数年,这一次要全数讨回来。

已经硬挺起来的分身顶住了他的下体,当接触到他的硬挺的时候,与怀里的可人儿一同发出欲望的战栗。

用口腔缠住他灵巧的舌头,却不忘记用力汲取他的密津,连他诱人的嘴唇也不放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噬咬,替他制造一波又一波晕眩的酥麻。

借着热吻,杰森表达着三年来的思念,怀里的身子随着自己的热潮也热烫起来。

终于舍得放开的时候,两个拼命呼吸久违的空气,房间里除了空调的风声只剩下因为窒息和欲望引起的粗重喘息声。

两个人对峙着,目光都急切地探寻着对方,却没有动作。

突然,杰森象一只失去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对方黑色的长袍,严密的衣物是最讨厌的阻碍。

怀里的人也不示弱,在自己全裸前已把杰森的昂贵衣物变成一堆破布。

只有那块遮住面孔的笼纱,在杰森要扯去之前被怀里人突然射出的锐利眼神制止,不过没有关系,在喷发的欲望面前,一块黑布又有什么关系。

灯光下露出的是一具诱人的身体,象牙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些伤痕,却一丝也没有影响它的完美,更加挑起人凌虐的欲望,抚摸着那些伤痕,杰森仿佛可以想象到那些人是怎样打他,怎么用皮鞭或者别的SM工具来伤害他。

一寸寸地吻过那些伤痕,在美丽的身躯上点燃爱的火焰,掌中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却更进一步挑起杰森的情欲。

撩情的吻在胸前停下,樱红的乳尖上挂着精致的金色乳环,两颗美丽的突起物已经肿胀硬起来,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显然经过长时间的调弄,或者在里面放置了小颗的珍珠。

用舌头玩弄那些突起,果然里面有珍珠,感觉到柔软细嫩肉皮里包裹着一颗硬硬的小珠,却更加便于主人玩弄,只需要轻轻地拨动,如果实成熟般更加殷红的乳首就大幅度地转动,,带来比平常十倍以上的身体刺激。

"啊--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放过你,你的小穴会答应吗?"

说着让人羞辱的话,杰森把一颗红果含进口里,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一边用舌头拨弄着乳环,引出更大声的娇吟。

身下的男人胡乱挥动着双手,看上去身体已经不再受他自己控制,成为肉欲的淫兽。

用身体分开男人的双腿,杰森站到男人已经卓然挺立的分身面前。

"看,你的又硬又红了。"

男人羞腆地转过脸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下体,就算是在情欲的高峰也不好意思去面对自己的渴望吧。

已经硬如铁棒的分身瞬间被杰森握住,男人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到达边缘,如果杰森再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怕自己就会失落地肆放。

杰森好似知道男人的心意,恶质地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吧?"

男人被无地自容的羞愧和屈辱感击倒,发出落败的呻吟,放弃与自尊的最后抵抗,四肢无力地软倒进杰森的怀里,再无半点坚持。

从破布里找出一根长条型的布条,在男人的欲望上绑成一只翩然欲飞的黑色蝴蝶。

欲望之门被强制的关住了,男人的心里有点失望和悲哀,欲望上的蝴蝶振翅欲飞,却只能无助地停留,就算飞走,扑起肉欲淫乱的火堆里,也会粉身碎骨,灵魂不存吧?

感觉到对方情绪和变化,杰森用手掌让他忘记不快,指尖滑过他精致的面孔,微微突起因为吞咽而充满动感的喉结,画出优美弧线的性感锁骨,胸前迷人的小首饰,到达柔韧的细腰和没有一丝赘肉平坦无比的小腹,那里似乎是男人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男人都会深吸一口气,迎接着下一次幸福的来临。

"好敏感的身体呀,被开发得真彻底呀。"

故意让热烫的气息喷射到男人的耳垂上,已经绯红的面颊会因此变得比玫瑰更为红艳。

说这些话的时候杰森的心里充满愠怒,如果没有被彻底地调教过,男人的身体不会这么敏感,只有轻触就能挑起他充满情欲的痛苦呻吟,想到那些爱抚过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的肮脏手掌,想到身子上的交错纵然疤痕有可能被自己这样亲吻过,想到别人看过他达到情欲颠峰后蓝得如海底深渊的眼瞳......杰森觉得自己被扯碎一样痛苦得快要疯了。

已经没有心情继续进行外部的接触,杰森知道自己渴望他,渴望深深地进入他,完全地占有他,进入到最私密的深处,进入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地方,让他发出仅仅属于自己的哭泣,让他流淌出被自己全部占有的眼泪,才可以洗去他身上被人玷污的气味,才可以让他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

几乎是没有预兆地进入,男人的菊穴因为承受不了突然的扩张撕裂开,象处子之血一样湿滑的血液洒落下来,却助长了凶器的威势,成为杰森进攻的润滑剂。

随着布帛撕裂开的声音,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心也"朴"地一声碎了,碎裂在杰森的身体下......

杰森无情地律动作如钝刀不停地捅绞着内脏,引发阵阵翻江倒海的痛楚,男人却笑了,笑得如花,湛蓝的双眼更加美丽,象秋日雨后的天空--令人沉醉。

"啊--再深一点,给我!给我!"

把身体弓起来热烈地迎合杰森的动作,希望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到达最深的地方,早已热烫骚痒的穴洞里希望被更大的物体来填满。

终于男人忍不住发出似哭泣的缀泣声,菊花穴的孔洞里传来的酥麻、骚痒、男人铁棒的硬烫,有节律动作的身体,让脑海里零乱的意识一层层攀上欲望的颠峰,而封住的欲望带来的刺痛和折磨更加让渴望升腾。

渴望的尽头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伸出手,世界的大门已为自己敞开,身体却被关在不远处的牢笼里,可望却又不可及。

双脚夹住杰森的腰部,杰森把男人抱起放在身下,重力使杰森每一次的冲击去到最深的内部,已经无法用言辞来形容被爱的感觉,杰森凌乱的发,全身虬劲有力的肌肉,疯狂的眼睛,如野兽般捏住自己腰的掌--每一次的冲击仿佛都直达心脏,心的每一击都随着杰森的节奏而动。

四周的一切渐渐变得慢起来,看上去象在播放慢镜头:杰森张开嘴粗浊喘息......鼻翼因为粗重呼吸而翕动......自己向天胡乱挥舞的手......布满细汗的双脚......和杰森紧密结拿合的私处......随着杰森抽出而翻出来的充血的肠道......

"啊--"

发自内心深处的呐喊--带来心满意足的肆放--

终于--终于到达了!

白色的空白世界,在杰森的带领下,黑色的蝴蝶振翅飞走,飞进空白的虚无空间,获得喜悦的自由!

失神地瘫软在床上,杰森的分身已经变小软化却没有抽出,撒播的热烫仿佛流入最深处的地方。

迷蒙的意识如踏入幻境,脑海里零碎的意识乱舞,完全拼不成一幅完整的画面,明明感觉到杰森就在身旁,已无力伸出手去拥抱他--

感觉到脸上一面清凉,是烦人的眼泪吧?

"你是谁?"

听到杰森的怒吼,才勉力睁开眼帘--

24

良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明白过来,杰森现在不认识我,他以为我是他的沃夫、丝瑞,而我是我,一张完全不同的脸,一个让他犯下难以忍受的粗心大意错误的冒充者。

啊,被绑起来了--

身体被弯成怪异的形状挂在半空,象一支折断翅膀的蝴蝶。

黑色的皮带在身上交织成诡异的花纹,手脚与粗大的锁链缠绕成盛放的花朵,肉身被皮鞭和锁链束缚着,心灵却翩然欲飞。

藏在房间里的注射器、匕首、枪枝都被搜走了,连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也被取走,好象走进四面高墙的绝路,虽然被挂在空中,却被关在仅可容身的容器里,局促狭小得不能顺畅呼吸,这算不算是世界顶级杀手的第一次失手?

最后的赌注都失去,看到他狂怒的样子,仿佛又有赚呵。

我在应该痛苦悔恨的时候,却开心,开心地等待杰森亲手来结束这一切。和薇薇一地样被他杀死后,我不再需要左右为难,不再会被自己心灵的不安折磨得支离破碎......

杰森的怒火烧透了王子的整个宫廷,阿卜象只落水的狗一样吓得全身颤抖,忘记了这是在他的家里,他的地牢,他的锁链,他的椅子,甚至是他的空气。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后宫里会有一个男人?"

"说,他是哪里来的?"

"他是潜进来的吗?还是你从哪个人口贩子那里买来?"

"或者说,阿卜,是你早就想干掉我?"

一声比一声严厉的责问,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阿卜问得哑口无言。有言又如何,相信阿卜无法解释我的出现,更加无法解释杰森藏在心底真正引出愤怒熔岩的疑惑。

所有的答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不说出来,谁也猜不出来,阿卜就算是死,也只不过是个冤死鬼,替死鬼。杰森似乎忘记我是个噬血的职业杀手,要混入一次晚宴何其容易,去问养尊处优的阿卜,就算是打破他的头也不会知道。

我被挂在那里,空气清新怡人,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既然失去了所有的筹码,生命必须从头开始,不如走之前先看一出好戏。

在强大的杰森面前,阿卜如一只弱小的蝼蚁,就算是倾尽举国的财富也不可能买回他脆弱的生命,只要杰森的眼眸变得恶魔的黑色,只要杰森轻轻地按下手指,"噗"一声轻响,阿卜就会变成一缕青烟,消失在这个纷纷攘攘乱七八糟的宇宙,天堂地狱自由选择。

"杰森--"

懦弱的阿卜双膝着地跪下来,地上溢出一滩浅黄色的水泽。

在几位亲密的手下身旁,拥有着亿万财富的阿卜竟然尿裤子了。

"哈哈--"

笑声一定很狷肆而猖狂,真是失态,平时也很文雅的我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大声,不小心引来了杰森的目光。

他那样急切仓惶地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我的肮脏的身体,看透我的灵魂,可是他哪里知道我的灵魂根本早已失去,根本就不在这里。

我变了,变得熟悉如杰森,都无法看出我的真面目。

我用老约翰的钱进了瑞士的整容医院。上手术台时是一个人,下手术台后变成另一个人。不是说上帝造人吧?有谁听过说整容医生造人?

有时候我揽镜自照,会对着镜子发呆半天,镜子里面的那个人还是我吗?如果不是我又是谁呢?

可是我呢?我为什么我找不到原来的自己?我去了哪里?原来的沃夫原来的丝瑞去了哪里?如果说那就是我,只是世界顶级整容医生给了我一张新的面孔,为什么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

看,连我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的东西怎么能让杰森搞清楚,阿卜就更加不用说了。

我花费巨大的金钱换来的新面孔,成功地骗过了杰森,却没有为我带来成功。

我的暗杀失败了。

为什么会失败呢?

我错过了杀死他的最好时机,沉溺在欲望的波澜里背弃了薇薇。紧绷的的弦在最后一刻松懈,高潮的时候我脑内一片空白,忘记了薇薇,忘记了暗杀行动,也忘记了我心中的恨。

那场激烈的肉欲之战最后保持清醒的应该是我呀,就算是杰森看到我的面容,在短暂的错愕瞬间我应该把早就藏好的注射器里的液体挤入他的身体,或者在他吻我的时候把牙齿里的毒药咬破喂入他的口中,就是算共同赴死,至少对得起老头子,至少对得起薇薇。

现在,什么也无法挽回了,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不是一只黑色的蝴蝶,而是一只象蝴蝶的丑陋飞蛾,义无反顾地向火里扑去,没有把火焰扑灭,却烧死了自己。

刺杀没有成功,不久后,杰森就会把我杀死。幸福地死在他的手下,我想我会微笑。

杰森,我的表哥,三年的时间,让我找回了记忆。

原来是从小最疼我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我跌落膝盖帮我揉帮我上药的杰森表哥,原来是把我从妈妈的尸体里抱出来的杰森表哥。

哈哈哈哈,我还有什么话说。

我只能这样被吊在这里,做一只将死的丑陋飞蛾。

枪声响了,阿卜倒在血泊里,却没有死。

杰森冷冷的话语是:"谢谢你。"

杰森不但没杀阿卜还在谢谢他,包括我在内谁也不明白他的意思,阿卜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不明缘由。

难道他知道了?难道他明白了?难道他认出来我了?

"美国的军火我会帮你弄到手。"

杰森带着我回他的总部。

一路上我疯狂地笑着,笑自己的疯狂,更笑命运的疯狂,也许心底里希望杰森也会在我的笑声里一同疯狂了。

杰森对我的冷漠态度令我相信他没有认出我来,他依旧愤怒的面孔、粗暴的行为举止都表示出他受到戏弄的怒火难平。

在飞机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要我,口里大声呼唤着沃夫,却不看我一眼。

被抓回来,熟悉的长廊,熟悉的保安主管皮特,熟悉的监禁的房间,熟悉的性虐器具,不熟悉的是大家看着我的陌生眼光,杰森的无名愤怒,还有我莫名其妙自己也搞不懂的心情。

杰森把我交给皮特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他消失了好久,我细细地计算,是三十六天。

我被锁在初来时那张没有窗口的床上不见天日,记算时间的方法是吃过一百零八顿饭。

皮特每天亲自送饭来的时候都可以见到他眉头上浓浓的担忧,我想问他杰森去哪了,却问不出口。

我想不明白,杰森会死去哪里了?不是痛恨我吗?我不是冒充"他"的人吗?不是早就应该处死吗?为什么还要浪费米粮养着我?为什么会被当成一只米虫天天锁在床上增肥?或者说杰森不愿意让我死得太过爽快,想我天长地久地肥死在这张打它都不会叫的破床上?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不仅是一只丑陋飞蛾,到死的时候还会是一只肥死的丑陋飞蛾。

我每天无所事事地躺在那里,从一数到一百万,数完后又回过头来从头数起。有时候数的时间长了,渐渐地想:如果这些数字就是生命的轮回多好,无论我用什么样的声调来数它,它经历的是升调或者是降调,等我数完的时候,一切又重头开始,我总会用最平静的心情最稳定的语调镇重地稳稳地数出那个起始的"一"。

我用数数来停止自己的思想,不然无论我醒着还是在梦里,眼前都疯狂地飞舞着妈妈、爸爸、史雷德叔叔、老爷子、雷蒙、薇薇......各种表情的脸,他们环绕在我的身边,或笑,或悲,或叹息,或伤心,或怨恨,或怜爱......

把我身旁的少得可怜的氧气夺走,让我欲哭无泪,让我求告无门,让我无从喘息。

杰森则喜欢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我,眼里带着讽刺和嘲笑。

我冰冷的手掌里握着冰冷的枪,举起来,茫然四顾,却不知道该射向谁。

因为我已经沉沦--沉沦到色欲的黑色魔界,再也找不到自由的方向。

就在不久之前我找回了遗失在少年记忆里的内容,我找到了让我常常午夜梦回惊叫的原因,找回我一直苦苦思量感到缺少的一段,记忆的金环终于完整地连接起来--史雷德叔叔为了永远占有爸爸残忍地杀了妈妈,把我和妈妈的尸体放在一起,等到数日后我被发现的时候,我的口里含着妈妈的血肉,不断地有蛆虫从我和妈妈的身体里爬进爬出......

是杰森里我从噩梦般蠕动的软体虫子里抱出,是杰森把我从疯狂的血色世界里拉回来,是杰森每每在我痛哭狂叫地夜晚是对我说"把它忘记",是杰森--是杰森救了我--

于是我忘记了,我无意识地走开了。陌生人把我送到孤儿院,老爷子又从孤儿院里把我领养出来,让我过上杀手的生活。

所有的不是应该被遗忘吗?包括遗忘最爱我的表哥。

三年的时间,好长,长得让我明白杰森的愤怒和残暴,却不能饶恕他犯下的错误。

我的意愿想要杀死他!我的身体却渴望他!

不管我怎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不管我和怎样肮脏的男人交合,不管别人用什么工具来伤害我,不管身上的男人对我施予多么有力的冲击,不管我堕落到哪种程度,我仍然想着他,而且只要他。

于是,我回来了,不顾一切地回来了,杀不了他就杀了我自己,总有一条路可以摆脱吧?

薇薇曾经在梦里告诉我:就此一去,永远都不要回到他身边,不要再冒险,好好地活下去是对他最好的谢意。

我知道杰森一天找不到我等于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曾经凭着对杰森的恨逃离,远远地逃开去,却凭着对他的渴望回来了,宁愿粉身碎骨,只求最后的解脱。

杰森好象失踪一样失去踪影,看来已经把我忘记了吧。

我想被他亲手杀死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呢,虽然死法不同,但是"沃夫是肥死的",真让人烦恼。

三十六天的时间,大量的高热量食品,相信已经使我长胖十公斤,如果再这样胖下去,不用一年,我一定会让杰森如愿以偿。

就在第三十六天的晚上,我在睡梦中见到薇薇。

大雪中的纽约高楼林立,银装素裹。

我陪薇薇在一块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上,薇薇尽情地玩着纯洁的白雪,双手把地上无人踏过的雪末捧起来扬向天空,素白的雪褛前襟的扣子全部没有扣上,随着伸向天空的长臂,雪褛的长襟展开如一对天使的翅膀,天空的积云中漏出一缕金色的阳光,薇薇向着那缕阳光张开笑脸,象要扑上去,展开双翼飞上圣洁的天堂。

有冰冷的东西滑过我的脸,是雪花飘落在脸上溶化成水吗?为什么我感觉到湿湿地象泪?

接着有冰冷的东西贴上我的分身,那种感觉太过于熟悉,熟悉得我从梦中惊醒。

匆忙地揭起被子向下身看去,让我惊恐地战栗,让我无助地颤抖的白金小环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不--"

那是从灵魂里发出的悲嚎。

醒了吧?它明明早已不存在为什么会回来?

是梦吗?为什么它那么真实的存在,在明亮的灯光里闪着夺目的光芒。

有冰冷的唇吻上我的脸,带来安定的情绪,让我从惊恐莫名里沉静下来,我才留意到杰森坐在我的身旁。

完全没有枭然的霸主气质,完全不象个不可一世的巨人,只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守着自己爱人的神情,让人看着心软。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极点,难看到杰森英俊的面孔皱成一团。

我指着那只小环发不出声音,只是指着,一直指着--

"不,他属于你,就象是你属于我一样,你不能把它拿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

我急切地语不成声的询问,我想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要把我留下?为什么找回它?为什么把我这样屈辱地束缚?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

杰森的神情非常的冷静,冷静得令人心寒,缓缓地按下我的手,对我说--

不要以为你换了一张比前还要艳丽十倍的面孔我就认不出你来。

不要以为你改造过声带我就不知道那是你的声音。

你看我的眼神,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毛孔的呼吸,我都可以感觉到那是你。

从我把你从你母亲身旁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属于我,你不应该从我身旁逃开,更不应该忘记我。

别希望杀了我,更别希望我会杀了你,永远!听到没有?永远!我都不会放开你。

只要你活着的一天,你都属于我。

你没有力量与我抗衡,因为我的力量来自于你。

失去你的那天我痛恨自己的弱小,弱小得没有力量保护你,遗失了你。

为了寻找你,为了获得你,为了照顾你,我天天提醒自己变得强大,逼自己吃一切苦做一切事,才创建了这个黑色帝国。

所以,唯有你,不能嫌恶我,你要为我的一切负责。

不要再挣扎,你今生今世都属于我,不管你逃到哪里,不管你用什么代价把它摘下来,我都会找回来为你戴上去。

它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是他的话太震憾,还是被那只自动回来的小环吓得说不出话来,我自己出分不清楚。

只能懵懂地被他抱进怀里,任由他做着种种少儿不宜的动作。

在哭泣地尖叫着高潮的时候,我终于记起来了,明明我用卖身给黑手党一年的代价取下它,难道杰森用三十六天的时间去意大利把它夺回来了?

"没错!"杰森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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