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欢喜意

        许彦卿脱鞋上床,把桂喜捞进怀里抱着,大手探进衣内,在柔软的少腹来回摩挲,又去舔吻她的粉腮:“好桂喜,吾的心肝宝儿。”

        “不听你这些话。”

        桂喜撇嘴哼一声:“为吃个鲋鱼朝我发火,说我眼高于顶,如今甚么都瞧不上。”

        想着委屈,掐他腰肉一记:“还当你是个明事理的,却原来纨绔少爷的骄矜不遮不掩。”

        “皆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乱发脾气。”许彦卿向她保证。

        桂喜看着他噗嗤笑了,抬手圈住他的脖颈,轻语呢喃:“玩笑呢,晓得你是真心对我好。”

        “晓得就好,算我没白疼你。”许彦卿啄她的红嘴儿,不敢深入,只是浅尝。

        桂喜想想说:“大奶奶要介绍李太医给我呢。”

        许彦卿的手已移至她胸前,掬起一边饱胀圆乳把玩,漫不经心道:“我已交待乔大夫看顾你到生。”

        “乔大夫看着年纪尚轻。”桂喜有些担忧:“大奶奶说,李太医曾在宫里伺候过娘娘生皇子,最擅调理,经验也足。”

        “听她唬鬼,既然擅调理,谢芳怎瘦成那样子。”

        许彦卿语气很淡:“这些太医用不得,宫里甚么地方,乌糟事儿多,他们为保命保职,看眼色行事,谁的手上保不定就沾着血,防人之心不可无,再好也不用。”

        他又说:“乔大夫是我发小,彼此知根知底,他家里本就是开医馆,后出洋留学几年,如今其医术也颇有口碑,对他我很放心。”

        桂喜听他讲的在理,点头道:“明我就回了大奶奶。”

        许彦卿略思忖:“我们还是早些搬到梧桐院去,那边清静自在,无人打扰,更适合你养胎。”

        桂喜抿抿嘴唇:“谢小姐那边”欲言又止,还是放心不下。

        许彦卿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见她双目睁瞪,显是大为受惊,不由轻笑:“原不想说与你听,到底牵扯朝廷命官,这样伤风败俗之事越少人知越不易宣扬出去,可你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执拗性子,实在拿你无法,心里知就是,待解了婚约就把你扶正,免得夜长梦多!”

        桂喜心一动,欲要开口,许彦卿却撩起她的衫子,埋首在胸乳间,话语含含糊糊地:“这里愈发大了”

        “二老爷可喜欢?”桂喜有些忐忑,她这儿胀疼的厉害,沉甸甸地,照镜子总觉得丑。

        “甚是喜欢,像熟透的蜜桃,尝着又香又甜。”

        桂喜垂眼看他捧着亵玩,把嫣红乳晕连同乳果含入嘴里吸咬,果然是喜欢的。

        她安下心来,便觉一股子酥麻快感席卷全身,忍不住挺腰抬背愈发顺从,屈腿用脚趾磨蹭磨他胯间,那里粗长一根坚硬如铁,不由嘤咛娇喘:“二老爷,你这里也大了。”

        许彦卿吐出奶尖儿,舔吮她的颈子,嗓音喑哑道:“前趟已进去再生生拔出可要人命,这趟需你帮我。”

        桂喜眨巴着氤氲眼儿,晓得他心思却佯装不知,别别扭扭地:“大夫说了,三个月内不能进去。”

        许彦卿抬手,修长指骨在她娇艳的唇瓣间描弄:“小浪妇,你全身上下又不止那一个洞可进,今爷想进这里爽个透。”

        第150春 情浓(高h)

        桂喜听得害羞,曾也帮他含过,不过浅尝辄止,二老爷那物太粗壮悍伟,没几下嘴角就撑得发麻,便撒娇不愿,他也不勉强,自还有别处桃源洞口可供享乐。

        今儿却是大不同。桂喜晓他要来真的,捂住脸儿拖时间:“你去洗一洗。”

        许彦卿果真翻身下床,桂喜从指缝里看他端起茶水走至如意桶前,一手浇倒,一手把持,淅淅沥沥作响,甚还抖动数下,真是用心在洗。

        许彦卿回至床上,看她裹紧褥子侧里躺着,沉沉笑着连被带人抱进怀里,故意戏弄她:“小浪妇,伸出小舌头,快给爷来舔一舔。”

        “天晚了,二老爷明还要去商会,不如早些睡罢。”反悔了,愈把脸儿往褥子里埋。

        平日里清风明月、温文儒雅的二老爷,一到床上就变了样,甚么糙话都敢讲,粗俗极了。

        许彦卿咬她玉白的耳垂:“你让我去洗,洗好又反悔,小浪妇,不带这么玩的。”

        桂喜就要这么玩,还理直气壮:“宝宝要睡了,你莫要吵他。”现在肚里的小祖宗最大。

        许彦卿眸光微睐,看着她挽起的乌油发,忽而有了主意,语气温和道:“好!”

        桂喜一怔,二老爷就这样轻易答应了?不容多想,手已被他握住引至胯下:“你摸摸,消不下去!”

        果然硬挺挺的发烫。

        许彦卿轻轻说:“不弄你嘴就是,用你的大奶儿替我挟一次。”

        桂喜抿起唇瓣,只要不弄嘴就好,回头看他,颊腮泛起红晕:“我不会。”

        “我会就行。”

        许彦卿得逞,不由分说地掀掉褥被,扳正她的身骨、抬腿腾得翻上,俯首把舌喂进她嘴里,一只手伸至颈后解了肚兜的红带子,抓起扔弃一边。

        桂喜同他唇舌湿缠半晌,互吃了津涎,才不舍的分开,深夜霜浓月白,庭院的一缕风顺着窗缝溜进房里,吹得银红纱帐窸窣摇曳,亦吹得桂喜乳上的娇红果儿起凉,瞬间抖颤饱实的耸立起来,许彦卿两只手托起圆乳下端朝中间推挤,轻易就有了条深深沟壑,腻白滑润地诱着他来抽插。

        “小浪妇,拿你的手来照这样捧着。”他教她。

        桂喜乖乖地照做。

        许彦卿直身脱去荼白里衣,露出精壮贲起的胸膛,里裤系得很低,露出下腹黑浓茂密的森林,桂喜呆呆看着,原听师姐说过,那里的毛发愈多,男人需索便愈猛烈,却能让女人生死不能,确是没有骗她。

        “好看么?”许彦卿嗓音含着笑意戏谑她,手握儿臂粗的肉柱险险抵在乳底沟入处,桂喜撇开眼:“你快些,手酸捧不住。”

        “娇气。”

        许彦卿索性握住她的手,一起把圆乳往中间推挤,腰臀有力一挺,肉柱便深嵌在沟壑间,被实实密密包裹的紧致,肉贴肉,皮贴皮,那样的意趣竟是不输旁处,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他不再犹豫,开始抽顶冲撞,顺着深沟大肆进攻,攻得猛了,鲜鲜红艳的一圈乳晕并着硬翘乳果、也被抽带地触抵柱身盘突的青筋,一下一下来回刮蹭,她雪白的肌肤透起虾子红,画面实在太美,许彦卿额上的热汗颗颗滴淌掉落,混着他肉柱马眼溢出的透明稠液,经着摩擦弄得胸乳一片湿滑,晃荡摇摆发出咯吱咯吱地声儿。

        桂喜被他这般亵玩的浑身酥麻,心底虚空空如白蚁蚀咬般难受,腹下两片肉瓣阴凉黏腻,一泼春水汩汩地湿了腿根。

        垂着氤氲雾绕的眸子,看着许彦卿那粗大一顶,便触到她的下巴尖儿,又湿滑又火热。

        不知怎地,她竟然头昏脑涨的张开嘴儿,伸出粉红的舌头,把再冲至而来的肉柱马眼舔了舔,不腥咸,挺干净的,隐隐有股子茶水的甘涩味儿,忍不住舌卷轻吸一下。

        许彦卿背脊一僵,腰谷缩紧,耐心的钓着桂喜这条大鱼,终于如愿上钩了。

        可不就是一条大鱼么,一身的细皮白肉,潮粉湿红,一扭生姿,俊俏满目。

        他反倒也不着急,起了慢条斯理逗弄她的兴致,退回去慢抽几下,再重撞到她嘴前,看她乖乖吸吮一下,又退回去,这样反复几次,她便熟捻起来,眼儿汪汪含水,妩媚的嘴唇一张一合。

        桂喜只觉乳间沟壑被他磨得肿热,娇嗔地唤:“二老爷,疼呢!”

        许彦卿便趁此间,一手扣住她脑后发髻,一手持握肉柱送到她嘴前,喘息粗嘎混沉:“桂喜乖宝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