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小木床上。

        这是一间小卧室,从床到桌椅再到整间屋子,都是用一种深灰色的木料制成的,看起来很有格调。

        我突然愣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你醒了呀。太好了!我叫妮雅,身体好些了没?这是才泡好的茶,先喝了吧,很香的呢。”妮雅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茶递到我跟前。

        她很漂亮,穿着一件淡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

        不过她纤细的颈部戴着一个很小的项圈,看起来非常的紧。

        项圈上还带着一个小铃铛,那铃声是从这里发出的。

        仔细看的话,项圈做工十分精美,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看起来很漂亮。

        我赶紧坐起来用双手接过。

        刚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体一丝不挂,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好不习惯。

        我抿了一小口,这个味道真好,令人怀念。

        刚想开口说话时,我急忙停住了。

        环顾着这一幕场景,我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得救了啊,不过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还活着,并且出现在了这里,这一张舒适的小床上。

        死里逃生,又迎来了一次新的生命。

        深吸一口气,安抚下自己激动的感情,然后我将茶水一饮而尽,“谢谢你,这个味道我好喜欢。”

        妮雅刚才没听明白我说的话。

        “我没听懂呢,能再说一遍吗?”稍稍挪近了点身子,她项圈上的金铃配合着叮当作响。

        “你真的听不懂我说的吗?”

        “这是哪里的语言啊……”

        “看来我们是语言不通了……”妮雅和我同时叹了口气。

        怀着心事,我将茶喝完了。

        我脑袋里空空的,完全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

        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我低着头努力思索着。

        妮雅项圈上的铃铛似乎永不停歇,不停发出着噪音影响我的思考。

        我擡头看了下妮雅,发现她正用一种向往的神色盯着我。

        深陷入肉的项圈将妮雅牢牢约束着,所以她无法转动脑袋。

        看到我没有被戴上项圈,让她非常羡慕,同时还带着些嫉恨。

        因为这个项圈,妮雅做任何事情都得又轻又慢,走路步伐稍微的快了些,她都会喘不过气来。

        吃饭的时候,只有将食物将嚼得碎碎的,才能一点点的咽下去。

        不仅如此,她的阴部还被强制安装上了贞洁链,只有嫁人后,才可以被打开。

        我淡淡的朝妮雅笑了笑表示理解,继续开始思索。

        就这样走一步算一步吧。

        回过神的我这时正好看到有两个男的进来了,一老一小。

        艰难沟通了半天,我们才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虽然只是以谐音的方式认知。

        我只想起了自己的名字,“夏丽丝·克蕾曼丝琪尔·金红。”除此以外,曾经发生过的事都一无所知。

        “妮雅,帮忙把夏丽丝绑起来。我要给她上环了。”这个叫村长的老头说的话我可是一句都听不懂。

        “好,好的,村长大人!”妮雅有点紧张的回答道,她轻微的动作都会带动铃铛发出声音。

        我戒备的看着村长从随身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一个银色的铁环。

        这个银环跟妮雅的项圈一个模样,项圈有宽度五厘米,是脖子长度的一半。

        在项圈下沿有一段由三个小小扣环组成的银白色短链,短链另一头连接着一个金黄色的铃铛,有普通的枣子那么大。

        项圈是要给我戴的!?

        我看着村长手中的项圈,耳根一阵发烫。

        他手里的项圈大概有半厘米厚度,可是妮雅戴着的项圈并没有凸出颈部,是与颈部贴平的。

        也就是说,她脖子上的项圈是深深陷进细肉之中的。

        而且我观察到她每一次的呼吸都十分的浅。

        “妮雅,该行动了。”村长催促道。

        妮雅应了一声后,脱下了布鞋,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

        接过了村长递来的四根有些粗糙的麻绳,然后将它们分别紧紧绑到床的四角,并用手拉了拉确保没有问题。

        不,我不想戴这个!

        我隐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开始挣扎起来,可是我无法斗过他们三个。

        此刻我赤身裸体地被牢牢绑在床上,四肢无法动弹。

        “快放开我!”我又羞耻又愤怒的吼叫着。

        这时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我嘴里,然后嘴巴被捂住,直到我被迫吞下药丸。

        吃了之后我立刻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昏昏欲睡。

        洛克和妮雅被请出去后,村长将我的头发全部盘起,接着用一条淡蓝色发带将它束至头顶。

        我牙齿暗咬,十分的讨厌。

        然后他将项圈打开,分成了两半。

        将前后的两个半圆环往我脖子上套去。

        先将有锁孔的后半圆环用力从我后颈卡进来,好紧!

        我感觉到了很大的压迫力,感觉后颈掐着。

        后半环卡到位后,他拿着带有铃铛的另外半环用力从我前颈处塞过来,我的喉咙感觉到了冰凉的压迫感。

        这时候后半圆环与前半圆环并没有合拢,它们的接合处还有一厘米长的间隙。

        村长用力将双掌一合,“喀嚓”一声,将它们组成了一个紧箍脖子的项圈。

        来自颈间的压迫感更加强烈了,不过没有想象的那样难受。

        村长看了下离脖子还有一点点间隙的项圈,心里有数了。

        他掏出钥匙插入我颈后项圈的锁孔之中,啪嗒的一声,脖子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无踪,项圈弹开了。

        这时候村长把手伸进包裹之中翻翻找找着。

        很快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明显比刚才那个直径小一圈的相同样式的项圈。

        我看到这里,有些害怕起来,开始感觉到一丝凉意。

        吞了吞口水,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坚硬触感从颈后传来,一阵比之前更强烈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这次还带有很强的紧箍感。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喉咙处仿佛被一双冰凉的铁手掐着,呼吸有些受阻。

        村长将两个半环位置调正,此时两环之间的距离还有两厘米,但我的脖子已经感到项圈已经是紧到不能再紧了,要是它们合拢,那我以后要怎么呼吸呀,我慌乱起来,心脏噗噗直跳!

        村长这时候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按!

        “啪嗒!”一声项圈无情的合上了。

        那痛入骨髓的紧箍感让我差点窒息。

        半厘米厚的项圈此时深深的陷入了我颈部的细肉之中,与颈部贴齐了。

        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我本应该疼的尖叫开来,但是颈部突然受到了如此残忍的压迫,声带的不适应,让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微微地扬起头,张着嘴巴,口鼻并用的急促地呼吸着,晶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疼痛感才逐渐减轻,我缓缓地开始适应脖子被压细的窒息感。

        让我休息了片刻后,村长将钥匙插入我项圈后的锁孔中,向左边开始转动。

        啪拉啪拉的声音随着钥匙的转动在项圈里响动着,听到这个我闭上了眼睛。

        村长将钥匙转动了整整两圈后,突然,颈部被项圈包裹的地方一阵刺痛,就好象有许多把小刀四面八方同时向我捅来一样,我娇哼了一声,随即失去了意识。

        原来在项圈的内部有着相当精密的机关,在钥匙向左转动时,会触发项圈里面的精细零件,让它们开始运作。

        转动两圈后,项圈内部隐藏着的百根银针便会毫不留情的刺出来。

        银针有三厘米长,上面长满了倒刺,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触发了项圈内部的机关,那么佩带着项圈的人一生都不可能将项圈取下。

        在项圈的内面,一竖有五根银针,整整齐齐地有二十列,在避开前面喉咙处,以项圈右半圈顺时针方向,左半圈逆时针的方向将银针以30°角残忍无情地刺入佩带者的颈肉之中。

        待伤口与银针长在一起后,针肉相连,便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了。

        村长此时将钥匙向外拉动了一下,啪的一声,项圈内部的银片将钥匙切断,并把锁孔堵死了。

        就此,项圈戴好了,再也没办法取下。

        这还没完,依照当地的文化风俗,还要给我上贞洁链。

        第一步,是要给阴唇的穿环。

        村长脱下了鞋袜,坐在了我双脚张开的空位上。

        我阴阜的阴毛暴露在村长的眼皮底下,它们正在面临着严酷的考验。

        “啊,呜……啊啊……”我因为声带被压迫还没有完全适应,加上全身使不上劲的无力感,只能在喉头轻哼两声来表达自己的难受。

        村长把一些滚烫的蜡液浇注在阴毛的上面,我的阴部被覆盖这厚厚的一层蜡。

        他把一块特别的布料覆盖在蜡液上面,等到蜡液冷却下来后,便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过了一会儿,蜡液凝固了。

        村长一把抓住布角,猛地将布揭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我浑身上下开始不住颤抖着,我什么都做不了,对此让我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现在我的阴阜上是光光滑滑的,没有留下一根毛。

        紧接着,他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出木塞,在我阴阜上涂抹着奇怪的药水。

        这个药会永久的破坏我的毛囊,使我的阴毛不会再长出来。

        接下来他把我的大阴唇扒开,将准备好的麻药均匀涂抹在我的小阴唇上,接着村长捏住我饱满柔软的小阴唇,另一只手拿着银针慢慢的扎进了进去。

        一边往里面扎一边捻转着针头,直到尖锐的针尖穿透了小阴唇。

        用同样的方法,他在我的小阴唇上一共穿刺了八个洞,对称着一边四个。

        接着取出了八枚银光闪闪的小环,将小环穿过洞口,吱的一声轻响,扣上了机舒,锁死了。

        由于是用的死扣,所以是没办法打开的。

        那阴唇环严丝合缝的紧扣住,就象是从我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剩下的几枚阴唇环也穿好了,都一一锁死着。

        这还不算完,他又拿出了一条八厘米长的金色链子和一个直径一厘米的金色铃铛。

        将那条链子的一头按从下往上的方向穿过左侧小阴唇的最下面的一个银环,接着链子的另一头用同样的方式穿过另一边最下面的一个银环,然后将链子抖了抖,像穿鞋带的系法把链子穿在所有银环之中。

        最后链子两头在接近尿道口的地方相遇。

        但是链子刚刚穿过最后的银环就没有了,两头之间还有一段的距离,无法锁在一起。

        村长重新调整了一下链子,一小段一小段地将链子拉到最紧的程度。

        最后,链子两头的距离只剩下一厘米了。

        村长左手紧紧牵扯住链子,右手拿着一个金色的铃铛。

        这个小铃铛就是用来连接链子两头的锁,将铃铛中隐藏起来如别针一样的锁环穿过链子的环孔中,快速地扣好。

        此时链子的两头非常紧绷的连在一起,两片小阴唇紧紧贴着,彻底的封住了阴道。

        这个铃铛锁用的也是死扣,以后要打开贞洁链只能剪断链子了。

        等再次醒过来,天色已经变暗了,还是有些昏昏沉沉没睡好的感觉。

        我发现被松了绑,现在脖子很痛很不舒服,已经被戴上项圈了……我伸出无力的手抚摸着颈部,有些忧伤。

        下身隐秘处怪怪的,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有麻麻的感觉和若有若无的痛感。

        我急忙把被子拉开,要一探究竟,因不能低下头去看,所以只能伸手去摸了摸下身私处,触手一片光滑,我的阴毛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这样……没有毛的阴部让我真不习惯,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叮铃叮铃的身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开始还以为是项圈那发出的声音,可再仔细听却不是的。

        我顺着声源,发现竟然是从我私处里面发出的。

        我吃了一惊,急忙伸出了双手拨开大阴唇,用手指探了探。

        这个就是……从手指处感觉到小阴唇被些怪怪的玩意堵住了,是一些小圈圈和细细的铁链子,让我手指再无法深入里面。

        叮铃声响的欢动了,向上方探了探,摸到了一个光滑的小金属球被安放在了小阴唇的最上面,很接近尿道口的地方。

        恩……我用手指轻弹了下那颗小金属球,叮铃……原来是它发出来的……两条金属链与它连接着,手顺着金属链向下探去,密密麻麻的小金属环被戴在了小阴唇上,金属链穿过了金属环盘根错节的紧紧将小两片阴唇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

        已经安装在身体上了……我脸顿时飞的通红,不知如何是好,脑袋里嗡嗡的。

        咚咚的敲门声出现,随后我注意到妮雅进来了,她端来了饭菜与衣服。

        这顿饭是妮雅喂着我吃的,这让我的激动消褪了不少。

        因为项圈死死卡在脖子上,中途我连连被饭菜呛到,最后只好学乖的细细嚼碎再一点一点吞下去才吃完晚餐。

        我接过了一件衣服,这是一件海蓝色的长袖上衣,质底较好,只是显得有些折皱,看得出这衣服是妮雅的。

        然后我伸出手,拿着一件绣着花朵的银白色肚兜套在身上,然后一一穿上妮雅的衣衫。

        妮雅点亮烛火,好奇地盯着我看。

        我用一条浅蓝色的丝带系住一束头发然后打了一个蝴蝶结用来装饰,其它都散落在在腰后。

        衣裳紧紧贴在肌肤上,特别是胸部,将衣裳绷的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一样。

        棉衣下方是一条墨绿色的百褶裙,裙里空空的什么都没穿,足上是一双精致的棉布鞋。

        今天可算是把我弄惨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好像都告一段落了。

        没有地方可去,就暂时待在这里看看情况吧。

        唉,我一边叹着气,一边脱下了衣裳准备休息。

        这才穿上的马上又全部脱掉,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看了一眼妮雅,发现她正饶有兴致的盯着我身体看。

        妮雅目光集中到了我刚刚被上过贞操装置的私处,我赶忙捂住那块,偷偷擦拭着下体溢出的淫液,被她发现就尴尬了。

        我脖子处还很痛,一阵阵的发晕,有随时都会昏倒的感觉,被金属紧贴的身体部位凉冰冰的,又难受又舒服。

        在我躺下后,妮雅也跟着脱光了睡在我旁边,我俩现在共用着一张床,一张被单。

        妮雅的视线很灼热。

        别这样子看我啊,怪难为情的,刚才应该没露馅吧!

        妮雅枕在枕头上侧躺着面对着我,我也是侧躺着面对着她,她要耍什么花招了,我感觉的到。

        我们就这样以非常近的距离互相盯着对方,谁也没说话。

        妮雅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脸也越来越红,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这时候我感到了妮雅的脚趾在轻挠着我的脚踝,她在挑逗我。

        我感觉蛮新鲜的,决定玩一玩。

        我将脸凑了过去,现在我们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妮雅红着脸,睁大了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嘴巴轻轻的开启,呼出的气体刺激着我的感官。

        盯着她红润可爱的双唇,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接吻的想法,想试试主动与女孩接吻是什么感觉,妮雅应该会很喜欢的。

        按奈不住的我将身子前倾,重重地吻在她美丽的红唇上。

        出呼意料的是,妮雅没有抗拒,她伸出小巧的香舌热气地回应着我,舌头来回地穿梭在我们两口之间,伸入、吸出,交换着彼此的口水。

        当嘴分开后,银色的丝线仍联结着。

        “哈啊……”妮雅像醉了似的,用朦胧的眼神望着我,她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可是我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妮雅开始着急了,然后就把我压在身下,轻吻我的胸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左手握着我丰满的乳房,轻重适宜地捏着,右手移入了我的下身。

        我的胸部相当的丰满,乳晕的样子也很好看。

        在她的轻揉香吻之下,我已经动情了,乳头已经变硬了起来,全身的肌肤也泛出诱人的粉红色。

        而我的阴蒂也在她小手的揉虐下,很快的充血变硬,阴道中渗出了大量的淫水。

        我早已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了眼睛,恨不得找条缝钻入地下,却又希望她对我的侵犯更深入,更强烈。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妮雅……啊……恩……不要再逗我了,快给我吧……”看见我已经不堪挑逗,妮雅决定给我一点适当的福利。

        她这时候从床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串珠链,珠子是由金属制成,看起来极有份量,最后珠子连着一串不长的细链子。

        插进颈肉内的银针与穿过小阴唇的银环都是用的活性真银矿铁百分之百纯度打造的,虽然活性真银矿铁有着很棒的恢复身体创伤和助人安眠的神奇效果,但却有着催情的副作用。

        滨海小村的人们发现举办仪式后的女孩长期都处在发情状态,但由于贞洁链的制约,让她们的欲望无处发泄。

        因为肛门也能够能带来少许的快感,但不会破坏贞操。

        于是,村民打造出数个实芯的钢球,并用铁链相连,放入发情女孩的肛门内,并要求女孩长久的将“肛门珠”置于体内,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只有在大便时才允许暂时的取出。

        被塞入了肛门珠的女孩很快就喜欢上屁眼被紧紧塞满的感觉,心甘情愿的将它塞进体内,把它当作宝贝一样。

        后来慢慢的,便不强制规定了。

        由于肛门珠很重,在女孩站立或走路时都必须用力夹紧珠子不让它从肛门中滑出,久而久之,还锻炼了肛门括约肌。

        妮雅将我的身子翻过来,让我以屁股朝上的姿态跪趴在床上,掰开了我的臀瓣,将肛门珠缓缓地塞入。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住冰冷的肛球。

        我没有反抗,乖巧地承受着冰凉的肛球对肛门的侵入。

        “啊……痛……慢点……”我轻微的痛叫,与金铃乱响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啊……抱歉,弄痛你了。”妮雅含着我的耳珠,表示心中的歉意。

        “别管我……继续啊……”我在妮雅的身下低鸣着,并把手伸到臀部,将珠子继续往里面塞去。

        “手松开,让我来弄。”妮雅将我的手扒开,继续的将肛门珠塞进我的体内。

        即使语言不通,我们现在也能进行奇怪的交流。

        我闭着双眼,屁眼里感觉到又冰又涨,却又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

        没过多久,妮雅就将肛门珠全部塞了进去。

        “恩……好充实……好粗……”当肛门珠全数纳入自己的体内之后,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待妮雅下一步的动作,她自然不会让我失望,妮雅手持肛门珠的链子,快速将里面的肛球拉出。

        拉出一半数量的肛球后,又用力的将它们快速塞进肛门中,接着又拉动链子,反复的进行着……

        “哦……妮雅……慢点来……我……啊……好……奇怪……”我呻吟着,不知道是痛感,还是快感,还是一半一半……随着肛门珠的猛烈出入,那种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涌来,我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肛门珠让它充分的摩擦肛肉。

        “啊……要来了……要来了……不行了……啊……啊……啊……”在经过肛门珠的数十次进出之后,我迎来了高潮,浑身一颤,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小阴唇微小的缝隙中缓缓渗透出来,我瘫软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夏丽丝,昨晚玩的开心吗?”妮雅笑吟吟地站在床前。

        听她的语气我都能明白她是在调笑我。

        我不好意思的避开了她的视线,坐起身来。

        我将手探到身后,想知道那肛门珠是否还留在体内。

        没有了……心情莫名一阵失落,眉头不由地垂了下来。

        妮雅见到我的举动,笑的更加明显了。

        “才用一次就这么喜欢了吗,嘻嘻,真有趣。”妮雅心里暗笑着。

        收拾好心情,我下了床,穿上妮雅递过来的衣裙。

        外面的阳光说明现在已经到下午了。

        在洛克的关怀注视下我缓缓吃过“早餐”,被妮雅牵着手出了屋子。

        我俩手拉着手悠闲地散步在林荫小道上,偶尔有一屡阳光散落在身上,轻柔的风时不时地吹起,让高大挺拔的椰树叶片发出沙沙的声音,和我们身上的铃声遥相呼应。

        在道路两旁,星罗棋布地座落着许多木屋,房顶上有的烟囱袅袅地升起一屡轻烟,看来有人早早的生火准备着美味佳肴了。

        一路见到了不少的女孩子和风情万种的妇人,她们都有着白净细腻的肌肤,穿着漂亮的衣裙,脖子上都带着一样项圈,步履轻移间,叮当作响。

        男人们大多都身强体壮,行色匆匆。

        有些人见到我和妮雅,还会停下来微笑地打声招呼。

        他们这么快就接受我了吗?

        行到一段路,那里道路两旁有热闹的商贩在那里吆喝着,房屋也是建在道路两侧,都开着店做着生意。

        只听见吆喝声,交谈声,讨价还价声,大笑声,铃铛声混在了一起,好不热闹!

        在挤出人群后,我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刚才竟然还有人趁乱揩油,真是让人感到羞愤不已。

        再走了一会儿,妮雅领着我进了一栋两层木楼中,门是开的,我俩顺利地走了进去。

        我这时候看到“村长”原来也在这里,慌忙地躲在了妮雅身后,毕竟他对我做了……那么……那么多羞人的事……

        妮雅朝村长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拉着我坐在了村长对面的长椅上,面对着村长而坐。

        村长和妮雅伴随着阵阵笑声交谈了一会儿后,村长起身走进了一侧的房间里,妮雅也拉着我连忙起身,随村长进入了房里,并把门反锁住。

        村长探头在一个大箱子中翻来覆去地找了找,在箱子里拿出来了一串肛门珠,我一看到它,脸就羞的通红!

        妮雅走到一个木桌前,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此时我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木桌上,裙底被妮雅堆到上身。

        因为我里面只穿着一件肚兜,所以整个后面都是空的,下身也没有任何遮羞布。

        村长拿起直径有四厘米的肛门珠,开始向我下体塞去。

        “不要呀,这种事有点难为情啊……”

        这串肛门珠的直径比先前玩过的大了不少,所以上面只有五颗金属球。

        我趴在桌上努力地翘起屁股,想尽快结束。

        村长将金属球一颗一颗的塞进我肛门里,每塞一颗,都是对我的一次考验。

        最后一颗村长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塞进去的。

        塞好后妮雅帮我把裙子整理好,向村长鞠了一躬便拉着我回家去。

        好险,刚才差一点就高潮了……还好拼命忍住了。

        肛门好胀好胀,这串肛门珠极限地填满了我的直肠,却没让它受伤,我真怀疑这是专门为我定做的。

        妮雅牵着我慢慢走出了屋子,这五颗金属球只要我一走动,便会在我体内激烈的振动,每踏出一步我就会被刺激一下,平时简单的走路现在变的很困难。

        我还担心着肛门珠会不会突然从我体内掉出来,本能地将它夹的更紧了,这样让肛门里的充实感更加强烈,让我变的更加难受起来。

        每走一小段路,我就要停下脚步,让直肠休息下,不然的话可能会被刺激到撕裂。

        妮雅迁就着我走走停停,花了比来时三倍的时间才平安到家。

        回到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洛克正烹饪着香气扑鼻的菜肴,害的我口水差点流出来。

        我摸着紧箍着脖子,深陷入肉里的项圈。

        如果这就是幸福所要付出的代价,我乐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