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攒着那张昨夜突然出现在自己桌上的纸条,醉春融一大早便按照上面的指示来到了贫民窟中的一隅。
“什么嘛,虽说感觉是装神弄鬼,不过为什么这人会知道咱最近喝酒都不怎么对味……”虽然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不过醉春融还是大咧咧地单枪匹马闯了过来。
而想起那留下纸条的神秘人竟然敢称呼自己是婊子,她的怒火就更甚了几分,一颗心也怦怦跳了起来。
两三口老酒入喉,只感觉身体一阵骚热,醉春融脸上也挤出了几抹红晕,完美地将那怒容柔和了下来,变成少女的娇嗔,而非侠客的暴怒。
就算是贫民窟,也分三六九等。
在这京城的贫民窟里,最为危险的便是鼠王栖息的那一带,各路小偷,骗子,或是凶丐全都聚集在那边。
而醉春融目前所在的这一边,却更多的只是聚集着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家可归之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依靠官府补贴和行乞勉强为生。
“欸,人呢?”
来到纸上所写的那条十字路口上,醉春融气鼓鼓地把剑从鞘中拔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吓得周遭那些乞丐或是跑入小巷矮瓦屋之中,或是把原本盖在身上的破棉絮被拉扯到头上,留出一双沾满泥浆的臭脚。
“嘿嘿,果然是贫僧的婊子,真是听话啊,说来就来~ ”身后传来某人又称呼自己为婊子,醉春融却也没回头响应,而是驾着怒火与醉意直接一剑刺向身后那声音的来源。
金铁相交之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将原本就只剩下寥寥无几仍躲在被窝里的乞丐们全部都吓得离开了这处十字路口。
“好大的火气,看来贫僧的度化还是不够啊,”手中戒刀横摆,明慧用刀面挡住了醉春融那全力的一刺,“不过今天贫僧也不是来找女施主死磕的,想必女施主愿意过来,也不止是渴望成为贫僧的婊子,而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吧?”
把剑撩开,明慧反手高举戒刀顺势劈下,又是两声金铁交鸣,刀刃与剑刃碰撞在了一起,“说来不才,贫僧对酒之道也略有研究,今日何不就在武功与酒道之上一决雌雄?”
醉春融手中道剑一转,将明慧刀上劲道泄去,又是连着两刺,直取明慧咽喉。
“咱不知道那日为什么火没烧死你这荤和尚,不过你说这一决雌雄,咱又为什么要答应?谁人不知道血衣银禅狡诈多端?”
明慧身形看似不动如松,但是却在霎那间闪过那连续两刺,进而接着挥舞起戒刀劈向醉春融,“这不是很简单吗,如果你赢了贫僧,贫僧自然会告诉你原因,但是如果输了的话嘛,嘿嘿……”
就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又对拼了几招,而在刀光剑影之下,醉春融注意到了明慧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竟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那对饱满姣好的胸部,心底那阵燥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热烈了,“你这色……啊!”
盛怒之下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只觉得浑身被一阵电流席过,瞬间乱了阵脚。
“输了的话,”看到一个破绽的明慧也并没有迟疑,双手持刀拨开醉春融的长剑,便是一式竖劈夹着罡风袭向她的天灵盖,而眼看醉春融就要成为刀下怨鬼的那一霎,明慧的刀势却又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与醉春融毫厘之差的戒刀停留在空中,“当然是点到为止了。”
“哼,今天怎么改了性了……”从那莫名的快感之中恢复过来,一个闪身滑开悬在头上那把戒刀的醉春融此刻通红着脸,把手中长剑重新收回了剑鞘之中,转而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所以,你说要在武功和酒道之上一决雌雄,又是什么意思啊?”
“武功之道嘛,那自然是……谷神不死……”一边也把戒刀收起的明慧对着一条小巷的方向比了一个手势,紧接着醉春融的意识就陷入了混沌之中。
……
“唔……所以按照你这么说,也就是三局两胜咯?”
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过去接近一个时辰和周遭突然多出的围成一圈的酒坛子,以及一众围观的黑衣人,醉春融回过了神来,而另一边的明慧此刻已经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白巾围成长裙,而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被烧得可怖,但是仍然看得出肌肉的身躯,好似地狱的恶鬼。
“没错,我们所要比试的正是武功之中最为古老的性技,而能用性技将对方高潮两次,也就算胜者了,”明慧的眼神盯着面前那火红短发的少女,视线从她青春姣好的面容渐渐下滑到胸部。
看到醉春融那一对巨乳此刻被一番改造后的侠客劲装给完美衬托了出来,而两颗有些暗沉,但是却只更让她显得猥亵的乳头就这样从被戒刀划破的衣服之下挺立了出来,明慧不由自己地淫笑了几声。
而接着往下走,却看见那侠客上衣的底部被往上拉扯了几分,用衣角打成了一个结,使得醉春融那纤细而光滑的腰部就这样轻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番十分放荡的打扮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得行人驻足欣赏,而明慧也不例外,“而这些酒,就是给我们这次比试来助兴的了,每次开始之前双方都要先喝一坛,而且每次比试输的那方还要再罚一坛,不知道醉女侠意下如何?”
“哼,和咱比喝酒,看咱不把你打得落荒而逃,”只是轻笑了几声,醉春融此刻却丝毫没有觉得所谓的性技决斗和以高潮为结尾有任何的奇怪,“毕竟性技比拼在江湖之中也是难以避免的嘛”,心底一个声音轻声道。
就这样豪气地走到一坛酒旁一个手刀削开了上面的盖子,醉春融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此时常识被替换的她对于性技决斗并没有任何的胆怯或者陌生,恰恰相反,在那一恍惚的走神之后,醉春融只觉得脑海之中各式各样的招式就开始从心底浮现,无论是老汉推车,还是观音坐莲,在她看来就好似已经练习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一般熟悉。
丝毫不知道这是自己那流娼人格缓缓在和自己真正人格融合的征兆,醉春融只觉得自己无比自信,毕竟天下武学同出一道,无论是剑招上还是性技上,她都不可能输过这个荤和尚的。
而一坛酒下肚之后这种自信便一同她的性欲开始更加高涨。
“怎么样?开始吧?”
把嘴边残留的些许酒液擦掉,醉春融挺着她那一对豪乳对着明慧挑衅道,“怕不是你这荤和尚在咱手下都过不了五个回合呢~ ”
“嘿嘿,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而在一旁此刻也把一坛酒豪饮下去的明慧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把胯下那一条白巾也一扯而下,露出那一根哪怕是疲软状态也依然壮硕的巨物就这样垂在空中,而见到醉春融并没有什么太多反应,明慧提醒道,“醉少侠你的武器呢?”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而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醉春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转而半蹲了下来,叉成M字腿,将手放在自己裤子胯下附近,把一块原本覆盖在阴部上的布条给掀了起来,进而露出醉春融那粉嫩而饱满如小馒头的私处。
“醉春融……的粉嫩白虎逼,还请赐教~ ”把双手背在脑后,醉春融宛如一个最低贱的流娼邀请客官检视自己一般地把自己的阴处和乳头全部裸露在空中,还骄傲地弓起腰,将那阴部挺起来,摇晃了一下,“怎么样?看到咱这武器,你不会就已经要打退堂鼓了吧?”
“咱果然干啥啥在行,嘿嘿,”心底自鸣得意着的醉玲珑忽然又想起来,就和比武时展示宝剑必须要挥舞几下一般,性技决斗里女性也必须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器才行,于是又把两只手从背在头顶转而移到自己的阴部。
两根食指在抵在私处周围,“哼,你这个荤和尚可要好好看清楚了~ ”少女骄傲地将大阴唇缓缓向两边拉开,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廉耻的展露起了属于女性专有的秘境。
感受着微风吹拂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更为敏感的嫩肉,醉春融脸上的娇红变得更为明显,“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吧?”
转而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撑住张开的阴部,醉春融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开始缓慢地摩擦起了那早已有些充血的阴蒂头。
在原本就一坛酒下去而情欲高涨的醉春融仅仅是在这么简单的一番摩擦之下,就已经开始陷入了迷离之中,口中也传来低低的呻吟。
又摩擦了几番,而仍然显得不舍的醉春融终于记起了自己仍在决斗之中,于是一根玉指从已经有些湿漉漉的阴处离开,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弧线。
醉春融美目微闭,脑海中那些不断涌出的记忆告诉醉春融,在此刻浅浅呻吟,对男性对手便自有不小的威力,于是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喘从她那紧闭的丹唇中漏了出来,果不其然惹得明慧那原本低垂的阴茎在此刻有了些许跳动。
“哼哼,”仿佛是感觉决斗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略胜一筹的醉春融得意地笑了几声,下意识道,“客官可准备好了?”
同时脸上摆出一副献媚的笑容,仿佛渴求着眼前这人的宠幸。
而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做出了如此下贱举动的醉春融,刚刚产生的丁点疑惑也很快心底自己的声音给打消了,“这不过是让他放下防备的性技罢了,所谓攻心为上嘛~ ”而紧接着心底那个声音又接了一句,“不过人家确实是下贱的婊子嘛”,然而后面这一句却似乎并没有被醉春融意识到。
“那贫僧可就上了哦~ ”一个箭步冲上来,明慧那破竹之势并没有因为失去戒刀而丢失半分,一双粗糙的手迅速地袭向醉春融的胸部,而醉春融却也早有准备一般,脚下直踩云环步,一个侧身躲开了明慧的一招袭胸手。
而明慧却也并没有因为第一招的失利而气恼,而是趁着袭胸手招式还未用老,双手一转,改为横扫,继续朝着醉春融那一对裸露在空中的乳头杀去。
而这种本质上为极其粗浅与原始的武学招式,又如何打得中属于武林高手行列的醉春融?
只见醉春融身体向后仰,就这样以接近九十度的弯曲躲过了明慧中途变招的爪击。
而趁着他一招用老的空隙,她借以惯性完成了一整个后空翻后,下意识地左手积蓄内力,一招看似软绵无力无声无形却暗藏杀机的武当绵掌就这样朝着明慧的腹部拍去。
见况不对的明慧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恼怒道,“我说醉施主,你是不是忘了性技比拼之中,只能对性器部位出手了?莫非你是想直接认输,任贫僧度化?”
“啊?”
听到明慧发话这才如梦初醒的醉春融也是愣了一下,嘴硬道,“咱……咱只是想测测看你还记不记得规矩,哼,这次就让你一招!”
,而本来已经快打到明慧的绵掌就这样被她自己强行中断,进而惹得她身形失去控制,露出一个小小的破绽。
确说明慧这边却也没想和醉春融斗嘴,而是转手抓住了她那此刻已经散去内力的左手,进而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嘿嘿,看来醉施主还没太放得开啊,那贫僧就不客气了~ 试试我这佛门金刚锁”
说罢抱着醉春融朝后仰倒在地上,双腿穿过醉春融的腰间如同铁钩一般死扣在她那双丰满白嫩的大腿之上,使其不得不岔开而露出那粉嫩的私处,而两只手早就急不可耐地摸上了醉春融的两颗挺翘而又有些发黑的乳头,粗暴地挤压了起来。
“啊~ ”天旋地转之下,醉春融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随之化为麻麻的暖流卷过全身,醉春融自然而然地就叫了出来,并开始挣扎着。
然而她一双腿被强硬地岔开勾在空中无法使力,此刻依然有些发痛,手也只能有限的摆动,于是整个人就这样被背后控制给锁在了地上,任由明慧摆布。
“怎么,我还以为醉施主剑道拂尘样样精通,想来性技也应该不错才对,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堪一击啊,”一招得利的明慧双手拇指食指夹住那乳尖,蛮横地掐玩之下,只感觉指尖变得有些许湿润,心知是醉春融被改造得淫乱的身躯在轻轻玩弄之下就会泌乳的他戏谑道,“哟,贫僧说手上怎么这么湿呀,想来是醉施主在佛门教化下,胸都留下了感动的泪水,真是浪子回头,浪子回头啊~ ”
“臭荤和尚,你别得意!啊……”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的醉春融自然也是感到了胸前那些许的饱胀感转为泄乳时快感的瞬间,于是原本嚣张的语调也转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身体也伴随着后脑的发麻而颤抖了起来,“等咱从这里出去……就,就让你好看!嗷!”
情急之中又不小心咬到舌头的醉春融只觉得下体阴蒂处也忽地爆发出一阵令人目眩神迷地快感,整个人犹如被电流横扫全身,名为欲望的火正式在她身体里熊熊燃烧了起来,渐渐蒙蔽了她的理智。
“怎么,贫僧只是玩玩你这婊子的奶子就不行了,”感觉渐渐进入状态的明慧也不再以施主相称醉春融了,而是改为用更加能令他性奋的称呼,“那再来试试这招如何!”
不再挤压乳头,转而是将压力施加给那一对一手难以握住的乳房,明慧老练而蛮横地肆虐了起来。
“啊……咱……咱是不会认输的!”
在明慧的蹂虐之下,醉春融胸部之前那些许的释放感很快又被更加浓郁的饱胀感给替代了起来,而浑身的欲火也使她难以集中精神,不过倔强的她却依然选择了嘴硬,“就这点东西……哼……还……还不够呢……啊……”
“哦,施主这是在尖叫着想要更多啊,”嘴角裂开成一条弧线,明慧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玩味地看着此刻脸上泛滥着一滩春水的醉春融,“是不是还不够呢,”紧接着又挑逗地对着她其中一只充血挺立的乳头吐了一口夹杂着劲风的口水打在上面,又是惹得醉春融一阵酥麻。
“不……不够!为什么,为什么停下来?”
猛然间胸前那种麻痒而火热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口水砸在乳头而带来的刺痛冷颤感夹杂着胸中的饱胀感而产生的一种混合着的,使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醉春融语气中已然有了些许恼怒,“臭和尚,你在干什么啊?”
“哟,不是施主说不会认输的吗,贫僧自然是被施主的大毅力给折服了这才停手的啊,”嘴上这么说着,明慧却又用中指用力弹在了醉春融的乳尖上,而醉春融自然也是报以一声满意地呢喃,“看来施主是入了魔障,想要却又不肯说出来啊。”
“谁……谁想要了啊?”
不甘心地用自己的粉拳捶打着明慧的大腿,被挑衅以后的醉春融在恼怒之下再次开始试图挣脱背锁,然而在不能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她又如何是一个和她一样为武林高手的壮汉的手中逃出呢?
而明慧看着醉春融又开始抗争起来,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叹气。
原来虽然明慧在醉春融失去意识的一个小时中借着王老妪给的小抄成功将性技比拼相关的扭曲常识植入了她的心里,并且还将她那只有在催眠状态下才会展露出的娼妇人格中所储存的性知识成功地提取了出来,映射到正常人格之上,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显然是她还并没有完全接受这些东西。
“哼哼,既然如此,贫僧也只能助醉施主一臂之力,来破除魔障了,”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将醉春融再次放入催眠状态的明慧也只能试着临场发挥了,“想必深谙性技的醉施主也明白,在这种比拼之中,攻心的重要性吧?”
两人此刻虽然在地上扭成一团,然而明慧却突然开始说教,这自然是醉春融所没防备的,于是下意识道,“嗯……武学之中,自然也是攻心为上,假如能够乱对手心神,那便是还未出手已经胜了半招……”
“没错,那性技之中的攻心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醉施主为何不尝试去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自己内心的声音?”
“正是这样,静下心去,慢慢感受,”说罢明慧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头,高高拉起,扯成淫秽的尖塔状,牵拉压挤,用手掌开始粗鲁地挤压起乳房来,惹得本来已经被晾了一会的醉春融又舒服得呻吟了起来。
“自己内心的声音……”醉春融此刻被欲望驱使着,下意识地就选择了去跟着明慧的指示来做。
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胸前那两团此刻正在重新被蹂虐起来而淫肉不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渐渐发烫。
胸腔中一颗心砰砰地跳着;双腿被锁在空中,动弹不得;背后是一具不断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的壮硕躯体;自己的胸此刻正在被一双手玩弄着:“是婊……的……子啦!”
正在闭眼感受周围一切的醉春融忽觉心底似乎有个弱小的声音正在说着什么。
将自己的意识沉浸下去,周遭的一切渐渐都变得遥远,醉春融似乎觉得那个原本弱小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是婊子的奶子啦!”
“嗯?”
仿佛自己和自己在说话一般,醉春融在心底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而很快那个和自己声音一模一样的声音也似乎理解了醉春融在想什么,道“是婊子的臭奶子正在被客官玩弄啦,才不是什么『胸正在被一双手玩弄』啊”
“婊……婊子?”
“没错啊,咱就是个婊子啊,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看着自己怀中的醉春融从一开始的闭眼沉思变为困惑,并且嘴唇中还在低声低语着“婊子”这个词,明慧也大抵能够猜出此时她心底的状况,便急不可耐道,“没错,你就是个婊子而已,怎么样,被贫僧玩奶子玩的爽吗?”
原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醉春融突然被明慧那凶恶的嗓音给惊醒了过来,而意识到明慧的问题之后,她不假思索道,“婊子的奶子才没被玩的爽呢!”
“没错,就是这样啦,只要这样说的话,客官就会很开心的呢~ ”心底那个声音虽然是自己的声线,但是语调却只让醉春融觉得这些话只会出自一个性爱中毒而无可救药的婊子的口中。
“客官又是谁啊,咱又不是出来卖的……”
“婊子可是最低贱的流娼呢,故作清高提高身价可是不行的哦~ ”
“什么有的没的啊……不过所谓很开心,就是会让明慧那个荤和尚放下警惕的意思吗……难道这就是攻心为上的意思……?”
想要通过思考别的事情来减轻身体上此刻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醉春融不断揣测着所谓攻心为上的意义,但是很快她的思绪就被胸前传来的剧痛给打断了。
“哼哼,看来你这婊子还逞强啊?”
听着醉春融此刻用有些酥软的声音故作嘴硬,反倒是更加激发了明慧的好胜心,于是心生一计,两根小拇指压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头之上,开始一反之前粗鲁的作风,细腻而缓慢地摩挲了起来。
接着乳水的润滑,明慧双手开始施加压力,于是两颗小小的黑葡萄就这样被挤进了白嫩的乳肉之中,而随着力气渐渐加大,得益于之前王老妪早已在改造醉春融的乳房时将其撑大过,明慧的两根小拇指竟然就这样一左一右分别没入了她的乳房之中,在其乳头上各张开一个病态的小洞。
感受着乳道就这样被明慧粗糙的拇指无情地插了进来,不同于之前蛊虫进入时正处于酒精和催眠的双重麻醉下,醉春融这一次毫无防备的被这种钻心的痛给全方位的袭击了,仿佛不止是乳房,还有自己的脑袋也在被由内而外的撕扯开来,她口中也下意识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叫。
随着第一波那种要将自己整个人拉成两半的痛感沉淀下来,肾上腺素开始生效,醉春融只感觉脑袋和四肢由此变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全部都不再听自己的控制了一样,而意识只是一个看客,就这样俯仰着明慧的两根小拇指进进出出自己那被蛮横撑开的乳洞。
紧接着胯下传来阵阵暖流,醉春融只听见耳边明慧那不屑的声音道,“小婊子就插一下奶子就尿了啊,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禁了。
而紧接着之前只在自己心底听到过的,虽然和自己声音如出一辙,但是语调却如同性爱中毒的流娼的话语,就从醉春融自己的口中传到了自己的耳中,“是啊,客官甚至都不需要用大鸡巴插婊子,婊子就已经尿了呢~ ”
“咱怎么会说这种话啊……快给咱停下……”依然游离在外的醉春融的意识起先因为自己竟然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有些恼怒,但是紧接着又听到明慧的赞赏的声音,“没想到你这婊子学得倒是挺快的嘛,竟然已经领悟了性技中的攻心之术。”
“这就是攻心之术吗?……原来这是性技啊……那……那……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吧?”
常识置换中的“性技是正常武功的一种”在此刻终于生效,醉春融也瞬间恍然大悟,就这样将口中的痴淫言语当成了简单的心理战术而已。
“你这婊子果然是骚到不行啊,插奶子都被插得这么爽,”眼看两条乳道已经被撑开了,而不断涌出的母乳混合着点点血丝而成的淫秽橙黄色液体也在润滑着他的抽插,明慧的动作也就又恢复成了一如之前的粗暴,两只小拇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一些乳汁就这样溅到了醉春融的脸上。
脑中的昏沉开始消退,四肢也仿佛重新被安装回了自己的身体,醉春融只觉得胸前此刻已不再是难以忍受的撕裂刺疼,而是每次伴随着小拇指插入而涌起一股饱胀的感觉,仿佛胸部就这样被填满了一样,而拔出的时候又有一种酸痛伴随着空虚的奇妙感觉填在拇指所创造的小洞之中。
“啊……咱……啊~ ”心底忽然回想起来,在性技比拼之中攻心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于是醉春融又改口道,“啊……婊子的奶子……被插得……”霎那间将想要脱口而出的“才不舒服”卡在喉咙里,她有点不确定这样说是否是攻心战中正确的选择。
再次回忆起那种思绪放空,聆听自己心底声音的状态,醉春融又一次听到了心底传来的淫语,“啊,婊子的奶子被客官插得好爽啊,就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成傻子了,好棒,好棒……”
“嗯,你这小婊子的奶子怎么啦,”听到醉春融那酥软的声音开始浪语之后又戛然而止,明慧又把两根小拇指深深地插进乳道之后,持续了几秒之后方才猛然地用力拔出,“我看你这小骚蹄子是想要被更大的东西插啊!”
尝试跟随着心底的淫语,醉春融被胸前被异物侵入之后完全塞满的病态快感,和之后被迅速拔出而带来的麻痒感给完全侵占了,然而口中却依然羞于称呼眼前这丑陋的大和尚为客官,于是几番迅速思考之后,她娇媚道,“婊子……婊子的奶子被你插得好爽……要……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被插得好爽……”
“哦,那就是喜欢咯,”并没有在意醉春融对自己的称呼,此刻也有些玩得起劲的明慧只是将两口口水吐到自己的大拇指之上,随之就这样不顾阻力地勉强挤进了那两个被撑开大约只有小拇指宽的乳道之中,将整个乳头部位张地妖异的大。
“啊啊啊啊啊,”原本已经有些习惯的醉春融此刻又只觉得整个胸部好似要裂开了一般,不过这次依然有了之前的铺垫,与肾上腺素的分泌,这种疼痛也就变得并不如之前能将她送入恍惚状态了,“好疼……好疼……咱的胸要被你撑死了!!”
而此刻并没有时间给醉春融去思考,于是口中脱口而出的,自然也就是她最本能的反应了。
“因为这么一点疼痛就破功了的话,那看来醉女侠的大名还是徒有其名的啊,”意识到醉春融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明慧却也并不气馁,而是激将了起来,同时手中那两根大拇指也开始在撑开的乳道之中野蛮地搅拌起来。
“啊……哼!”
本来就性格活脱的醉春融在此刻情欲高涨的状况下自然无法分清激将与奚落,而不同于之前还需要沉入心底,这次“性技攻心之法”就这样只在她稍加思索的情况下就脱口而出了,仿佛这些话语都是刻在记忆深处一般,“唔,明明是客官的大拇指太粗壮了,插得婊子一时间失了方寸啊……啊……啊……”紧接着又是两声浪透心扉的叫春。
“哈哈,没错,你就是个小骚货,什么玄门剑,我看是玄门婊子啊,”听得醉春融在原本的人格之下也说出这样低贱的淫语,明慧不由得哈哈大笑,而一双手也配合着插在乳道中搅动的拇指开始揉捏挤压起了整个乳房,“果然是个骚货,就这样玩了几下,奶就又出来了!”
“唔,没错,玄门婊子被客官的手都要插得上天了,咕噜咕噜的搅动着,好舒服啊,啊,谢谢客官插得婊子上天啦……”渐渐开始习惯大拇指在乳道中来回玩弄,而整个乳房也在被同时压榨着的醉春融只觉得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全身也开始一波一波的颤抖起来,“啊,婊子感觉要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客官的手……好烫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醉春融只觉胸前两团软肉此刻酸胀难忍,成千上万缕细腻的暖流开始在胸前汇聚,将那种肿胀感变得更加真实,但是每当这些暖流试图汇聚成一条,喷涌而出的时候,醉春融却又只觉那种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堵在了喷涌的江流的起始之处,逼得那些暖流只得原路返回,进一步加剧胸前的酸痛肿胀。
“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是什么东西呢,”心底一清二白的明慧此刻手中挤压变得更加频繁,然而口中却依然以一种打听的口吻道,“贫僧平时对女性也并不了解,还请小婊子施主对贫僧解释解释啊。”
“奶水,小婊子的奶水全都堵在胸口了,小婊子的奶水想要射出来……啊……啊……不要再挤了……好难受……客官大人,客官大人……不要……”
“哦,原来是小婊子的骚奶水啊,我说,你这奶子也是淫贱得可以啊,随便玩一玩就能有这么多奶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了,”明慧看着自己怀中那女人的雪白双峰顶上,此刻因为奶水分泌太多,饶是被粗大的拇指堵住,些许奶水也是无可避免地溢了出来,顺着完美的曲线流淌而下。
“是的,淫贱的奶子,随便玩,客官……客官大人……求求你让婊子射了吧……求求客官大人了……”此刻那种被卡在爆发边缘却又不得解脱的酸胀感已经开始让醉春融有了些许的昏迷感,仿佛再坚持下去的话,整个人就会直接晕倒过去一般。
通过前几日的调教,酒精,性欲,和催眠的作用使得她现在口中的言语自然也是变得无论明慧说什么她都会顺着说下去的状态了。
“那这第一盘就算贫僧胜利了?”
“是的……客官……客官大人完全胜利了……啊啊啊……玩的婊子乳房高潮……求求客官大人快让婊子乳房高潮吧……要炸开来了……要炸了……啊……不要再揉了……”
“哼哼,既然你已经认输了的话,”两根拇指啵的一声从两边乳头处拔出来,明慧的双手也十分配合的开始使劲气力开始挤压着乳房,上下撸动着,仿佛在为母牛榨奶一般,“胸大无脑的婊子蠢货,给贫僧上西天极乐吧~ ”
醉春融胸前那些此刻已经难以包容的奶水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一般,伴随着明慧双手有规律的撸动,一波又一波的喷射了出去,在空中画出一条乳白色的弧线,洒落在了醉春融的身上,脚上,和地上,最远之处的些许奶水,与起初被插入时漏下的那摊尿就这样混合在了一起,异样的颜色显得十分淫靡。
与此同时,一股醇香的酒味也就这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就连是明慧这种喝过无数好酒的老饕,此刻也不由得享受的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试探性地把拇指上的乳汁舔干净,“啧,这奶酒味道真是够,喷到地上可惜了啊……”
而胸前终于得到解放的醉春融,此刻也再无心神去说出任何淫言浪语或是注意周遭环境,只是宛如一头交欢时得到生命的大和谐的低等动物一般在,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乳汁喷射,有节奏的娇喘着,一切的言语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而她的精神也无法再去应对这决堤的快感,只是任由其在之中漂流,随之一切都变得黑暗了起来。
“嘿嘿,贫僧这技术还是不错的吧?”
看着怀中的醉春融此刻晕了过去,明慧也松开了背锁,站起来满足地伸展了一下手脚,大声道,“王老妪你还是有办法啊,不过你说这次还有一个大的,也给贫僧透露透露呗。”
身后传来一个沙哑干瘪的声音,回头望去,却见一干巴巴的苗疆老妪正蹲在高高叠起的酒坛之上,不是王老妪又是何人?”桀桀,都说最好的要留到最后,你这荤和尚怎么就这么急色,”满意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她那小如一对黑豆的双眼中透露出的并不是看待人的眼神,反而像是打量一件出于自己手中的艺术品。
“搞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就由你准备去吧,”原先一脸满足的明慧此刻脸上因为被王老妪拒绝而多出了几分恼怒,但是随之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身上,用赤脚踢了踢醉春融那一对此刻挂着奶水而显得淫秽异常的巨乳,“不得不说,这几条蛊虫下去,堂堂玄门剑就变成了连奶子都能被玩得喷出酒的婊子,啧啧……”
“是酒曲和蛊虫……随你吧,你只要管玩的开心就是了,要动脑子的活交给婆婆就是了……桀桀,不过要记得,想办法多给她灌几坛酒哦,”从酒坛跳下,消失在由酒坛组成的圆圈之后,王老妪的声音继续撕滑过空气落到明慧的耳中,就好像指甲挂过黑板一般,“婆婆看她也快醒了,准备第二盘吧~ ”
“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坛酒牛饮而下,醉春融此刻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褪去,反而是因为嗜酒蛊的缘故而加剧了几分,使得她在一次异常高潮短短之后,又开始变得欲火中烧。
又把一坛酒打开,气鼓鼓地盯着对面此刻赤身裸体,也在大口喝酒的明慧,醉春融抱起酒坛子,开始愿赌服输的喝下第二坛酒。
“咱说,空气里这股奶酒味是什么情况,你这个秃驴是不是藏了好酒没拿出来?”
巴咂巴咂嘴,醉春融此刻已经将第二坛酒也横扫一空,随之抽了抽鼻子,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那醇香甘甜的奶酒的味道。
而明慧听到醉春融满腔不快的质问,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戏谑道,“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那酒味哪来的。”
“臭秃驴!”
这时酒劲上头而满脸春情的醉春融的咒骂不但显得没有丝毫威力,反而平添几分娇憨可人,配合上英气俊美的脸庞和圆润的美乳,却着实让阅女无数的明慧也大吞了一口口水,是故他荒淫道,“别废话了,贫僧也把这一坛酒喝完了,快点开始第二盘吧!”
“开始就开始,还和咱卖关子,看咱不赢得你心服口服,”这次不需要明慧提醒,醉春融便主动地叉开了双腿摆出一个M字,而右手将因为之前比拼而湿漉漉地小穴撑开,把少女最娇柔的秘境展现在她对面的淫僧面前,而左手这次却是揉搓起了被乳汁覆盖而显得滑亮淫靡的胸部,腰部前后摆动,仿佛在用最低贱的方式邀请着明慧的侵犯。
“武当派玄门婊子的淫荡白虎逼,还请客官赐教~ ”略加思索之后,异常淫秽的开场白就这样从醉春融的嘴中吐露了出来。
已经开始渐渐理解性技攻心之术的醉春融自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使用的机会,而明慧也是满意地笑了起来,用阴茎微微一硬报以回应。
“那贫僧就要上了哦~ ”确说明慧左手放空,右手低垂而食指中指伸出,就这样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冲向醉春融,意图干净利落地锁住她的腰部,进而用手指进攻其湿漉漉的小穴。
然而开始渐渐熟悉规则的醉春融此刻却是一眼看穿了明慧的意图,“不过如此~ ”借用追风云环掌的手法来驱使自身胸前一对美乳,醉春融就这样将他的第一波攻势消解于无形。
正所谓周身无处不旋转,神固体逸不散乱,明慧只觉手上一阵柔劲,而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口中一阵甘甜,却是醉春融以胸夹住他那两根袭阴手化解力道,继而绕过了他大开的空门,近身使出了舌吻。
享受着醉春融那热情的舌吻,明慧却是心底一喜,双手随即合拢成环就想要这样抱住醉春融,再次施展锁技,不过却只是抱了个空,只见醉春融旋转着周身,再一次已经不见了踪影。
“客官的舌头真是热情啊,不过却不是很长啊~ 嘻嘻,”说时迟那时快,此刻已经绕到明慧背后的醉春融再度出招了!
只见一只白嫩的玉手从明慧的股间绕到前方,开始温柔而又细致地揉捏起了明慧那两颗比常人大出不少的睾丸,而另一只手穿过明慧的腋下,千娇百媚地搭在了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而一张樱桃小嘴也凑到了明慧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怎么样……婊子的功夫客官可还满意?”
休息了一会,再次听到自己下意识地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哪怕是已经深信这只是性技一种的醉春融仍然感觉心脏一阵怦怦直跳,不过却又很快被她的好胜心给压制了。
“是的了,只要能赢的话,这种事情对咱来说不在话下啊~ 不过……咱真的是下贱的婊子嘛……为什么每一次自称婊子,都会觉得身体好热啊……”
“哼哼,你这婊子功夫果然还不赖,不过贫僧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十分享受地任由醉春融侍奉了一阵之后,明慧大笑了几声,左腿向后伸出一步撩出一个半圆,将醉春融的一条腿就这样挑在他的大腿之上。
变化之下,醉春融只觉失去平衡而不得不用那只原本抚弄着明慧胸腔的手紧紧抱住明慧的上半身从而防止就这样摔在地上。
而明慧的左手配合着腿部的动作,捞起那一条被挑起来的醉春融的白大腿,使得醉春融变成一只脚立在地上,而另一只脚高高举起,把自己那粉嫩的阴部露出在半空中的姿态。
而心知此刻醉春融以难以逃脱的明慧淫笑着将自己的右手穿过胯下,粗鲁地估摸到了自己身后那女子的秘处所在,不由分说地就把一根中指插了进去。
“啊!”
先是完全失去平衡而不得不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明慧的身上,随之又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蛮横地插入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伴随着明慧身上那独属于男性的浓郁汗味让醉春融有些目眩神迷。
“试试贫僧的慈悲普渡指~ ”几次抽插以后,醉春融本就水汪汪的小穴此刻已经完全打开了,于是明慧也将插入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怎么样,小婊子爽不爽啊?”
常年习武的他自然不可与常人一般相比,短短是在问话的那几个呼吸之间,中指和食指竟然就抽插了十多个来回。
在这种激烈的活塞运动下,在醉春融私处寄生的君黄酒曲也开始了工作,点点令人沉醉的浓郁酒香就伴随着明慧不断进出的手指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啊!!客官……客官的手指插……插得婊子好爽啊……”一只脚被高高举过头顶,令自己阴道完全暴露在空中任由人玩弄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浪叫了起来,而污言秽语也是层出不穷,而随着叫春叫得越来越顺口,醉春融此刻甚至连略加思索都已经不再需要了,毅然成为了一种第二天性。
“啊……啊……”那快速的抽插很快缓慢了下来,而刚刚觉得能够喘息片刻的醉春融却又马上被一轮更加猛烈的抽插给送上了云巅。
而刚刚就在她要习惯那种激烈的猛攻之时,明慧却又宛如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一般,突兀地停了下来,留给醉春融些许喘息的机会。
“可恶,客官的手指太厉害了,婊子……婊子的逼已经彻底湿成一滩了……如果不想办法反击的话……”心底嘀咕着,醉春融意识到如此下去,虽然每一波猛烈的进攻之后都会有些许停歇的时间,但是快感却丝毫没有这样而变得冷淡,反而是在每一波的攻势下变得越来越强烈。
说来也奇怪,就连醉春融自己也没意识到,自称为婊子这一行为已经渐渐从口头上变为心底喃喃自语时也开始了。
“嘿嘿,你这个小婊子在贫僧的慈悲普渡指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不错不错,”又淫笑了一阵,明慧将插在醉春融阴道中的一根手指拔了出来,“但是这一招呢,看贫僧这就将你再次送上西天极乐……”手中金刚内力流动,婉如一团流动的金浆,赫然就是准备使用出杀招。
“不行……这样的话……婊子会被一指直接插到子宫高潮的……”心底焦急,醉春融也知道这时候她只有背水一搏的机会了,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性技不断滑过,结合平时的武学教养,醉春融忽然灵机一动,心底有了主意。
“三,二……”感觉到手中金刚内力已经完全聚集在了指尖,快速地旋转着,明慧的笑容愈发地猖狂了,然而就在他要把手指插入醉春融那水汪汪的阴道中时,却忽然觉得举着醉春融那一只腿的左手处传来一股巨力,犹如要将他的手扯脱臼一般。
情急之下只得放手的明慧在下一刻才意识到场上发生的一切。
却说醉春融明知想要保持平衡的话就便只能任由明慧的普渡慈悲指玩弄,因为一只脚站在地上的她无处借力,而迎接她的结局也只会是一个西天极乐般的绝顶大高潮,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唯一一支撑她的脚也离开了地面。
于是向后坠落的力道拉扯得明慧只能放开她的那一只高举在空中的美腿,使得醉春融整个人就这样后脑勺向后朝着地面落去。
心中早有准备的醉春融在即将落地的一霎,右手携着纯阳真气拍地,巨大的力道就这样将她整个人滑过了明慧的胯下,而随之一个鲤鱼打挺,她就这样倒立着从地面上飞了起来,一双丰满但是仍然有力的大腿就犹如鱿鱼一般卡在了明慧的脑袋上,将醉春融倒挂在了明慧身上,而两只手很快也锁在了明慧的双臂上,令其动弹不得。
“嗯??什么??”
仍然处在惊讶之中的明慧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一件重物便压在了颈部之上,而借助着些许微弱的日光,他这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粉嫩而湿漉漉的鲍鱼。
勉强搞清楚状况的明慧心底赞叹着醉春融的随机应变,又在一边嘲笑着她的不小心。
“既然你这小骚货都把这鲍鱼送到贫僧嘴前了,那贫僧自然要开荤了~ ”
“你真的以为,咱会这么不小心吗?唔……”倒挂在明慧身上,醉春融的面前正是那根被一开始已经刺激地有些坚挺,但是却又不是全盛期的明慧的阴茎。
一边奚落着明慧,醉春融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温柔地卷在了明慧的阴茎之上,开始细腻地打扫起了龟头上的每一个角落。
“可恶,连这也在你这小骚货的计算之中吗?”
伸出舌头才意识到不对的明慧心底此刻燃起了一股无名火,原来醉春融一双大腿卡在明慧头上,刚好让他的舌头就算是使劲伸长也只能勉强碰到她那因为充血而凸起的阴蒂之上,而无法将进攻的火力覆盖到整只水嫩的鲍鱼。
与此同时,阴茎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让他不得不佩服醉春融那熟练的舌技。
“客官的鸡巴……唔,真好吃……小婊子好喜欢啊……”语气中尽是得意,醉春融对明慧那此刻那被舌头刺激而完全勃起的阴茎也舔舐得更加卖力了,“咱都说了,客官的舌头似乎不是很长的样子呢……兹溜”把那肥硕的龟头吸进嘴中,用舌尖不断地转圈着,醉春融只觉得自己对于记忆中的那些性技使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哼!”
努力伸长了舌头,终于将舌尖抵在醉春融的阴蒂之上停留片刻,便又马上因为舌根处的疼痛而只得伸回来的明慧此刻在懊恼与快感之中煎熬着,下体好似被一条灵活的小蟒缠绕,松紧吸吐之中明慧也不由得浑身颤抖了几下,他知道,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奏。
又勉强将舌头伸在醉春融的阴蒂上摩擦了一会,明慧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饶是他已算武林中不错的高手了,却也从没有将功夫练到舌头上过,于是只得作罢,在思考的同时任由醉春融侍奉了起来。
“唔……客官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婊子最喜欢吃的精液就要出来了~ ”一口将完全勃起的阴茎完全吞入喉中,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停滞数秒之后方才释放开来。
离开嘴巴的瞬间舌头还不舍地在龟头的底部舔了一下后,醉春融满意地呻吟着,而口中的痴言淫语也从一开始的逢场作戏渐渐变得发自肺腑了。
“你这小婊子不要以为贫僧就会束手待毙,”思索了片刻,同样也是武林高手的明慧此刻却是咧开一张大嘴,表情从一开始的恼怒又变得戏谑了起来。
有了醉春融依靠径直倒地来扭转战局的先例,明慧这时也是依葫芦画瓢,放开身体的控制向前倾斜,以挂在明慧正面的醉春融为肉垫,就这样朝着地面砸去。
此刻倘若醉春融依然不放开控制住明慧的双手,那么受伤最严重的自然也就是她,同时借助冲击力,说不定明慧也可以将舌头凑到她的私处之前。
倘若此刻醉春融放开双手让明慧得以用手撑地,那么只需要再翻滚一次,就可以把双手解放,来肆无忌惮地玩弄醉春融的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醉春融也并没多加思索,在两人倒地之前就将明慧锁住的双臂松开了。
随着轰的一声,两人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过这次是明慧在上,摆出一副俯卧撑的姿势,醉春融则犹如八爪鱼一般倒挂在明慧的身上,不肯松手。
同时在短暂的眩晕感之后,求胜心切的她再次依靠双手环抱明慧腰间的拉力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依旧挺立的阴茎前,开始马不停蹄地口交了起来。
“果然是个婊子,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贫僧的大肉棒啊,”眼见局势一转的明慧右手发力,一改俯卧撑的姿势为仰卧,把两只手彻底解脱了出来,便马上迫不及待地用左手抵在下巴处,揉搓起那颗隐藏在大阴唇之下的小小粉瘤,而另一只手绕过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腿,专横地扣进了桃花源深处,开始用两根手指搅动着。
“啊……小婊子的逼又被客官的手扣出水来了,”阴蒂与小穴同时被明慧的手玩弄着,原本一心一意舔舐着眼前这根挺立而滚烫的大肉棒的醉春融不由得松开了嘴,颤抖着呻吟道,“大鸡巴……客官的大鸡巴……唔……”
原先就已被明慧的两根金手指扣的情欲高涨的醉春融此刻再次落入他的攻势之中,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就这样彻底放弃,然后恳求明慧将那一根在自己口中跳动不已的壮硕阴茎把自己完全占领。
不过她仅存的些许求胜心却将这种想法打消了。
原本借助倒挂口交之法得已占据上风的醉春融此刻在双方相互刺激之下,很快意识到了她会比明慧更快一步达到高潮,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体内的嗜酒蛊惹得她身体更加敏感与容易发情的缘故,不过醉春融却深知倘若不再想出变招,那么这次输的就又是她了。
虽然出生于以拳掌剑道与软兵为重的武当派,不过些许缠斗的技巧却是大部分江湖人士都知晓的,而从小和一众师兄弟打捞到大的醉春融自然也不是例外。
口中仍然吞吐着明慧的肉棒,醉春融很快做出了决定,却见她左腿松开明慧的脖子,改为架在明慧左手的腋下,随之迅速地曲腿绕过明慧后颈,将他左手和脖子锁在腿窝内侧,随即堪堪用被明慧扣住的右腿钩住左脚脚尖,扣出一个三角锁。
随着醉春融右腿收缩,明慧的左臂与她的大腿开始压迫在自己的脖颈上。
试图用自己比醉春融壮硕出许多的身体直接破开这一锁技的明慧很快发现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杠杆原理,在没有超过数倍醉春融右腿所施加的力量的影响下,这左脚右脚相扣的锁技也就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口交之下,变成了一个粉色甜蜜而无法逃脱的陷阱。
“他妈的……怎么这小婊子还他妈对这种缠斗的技巧这么熟练……”心底感到一丝不妙的明慧此刻虽然无法说话,不过却暗暗地开始咒骂了起来。
明慧的左手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只是被动地配合醉春融的大腿在绞杀着自己主人的脖子;右手有限幅度的摆动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也只能无力的拍打在醉春融此刻高高翘起在空中的肥臀之上,发出有一声没一响的啪啪声。
而明慧努力抽动着肺部将空气吸入鼻中,不过这一平时出乎本能的动作,却在此时渐渐变得需要使尽全身力气。
眼前缓缓浮现些许光圈,周遭的景物开始模糊,明慧再次使劲全身气力将些许空气抽入肺中,此刻饶是他武功超群,并且肺活量也非常人可比,但是依然只觉得肺部与胸腔干疼得难受,仿佛在被人从体内刀割。
缓缓闭上眼睛的明慧本能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努力吸入点点空气的肺部转移开来,而紧接着就感到自己那梆硬得发疼的阴茎和其外侧频频传来的吸力与柔软的挤压,那种在平时他就享受无比的体验,在这种绝境之中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明慧只觉得他的阴茎能感受到醉春融舌尖每一颗味蕾滑过自己阴茎时的轨迹,而那成千上万的味蕾,就仿佛在他的脑海之中绘制着繁星仪轨。
耳边传来一声遥远的“啵”的声音,那是醉春融用尽气力吸住阴茎而又松开所发出的,然而在此刻明慧耳中,他只觉得那好似唐古拉山之巅隐着无上秘藏的古刹与太阳破晓之霎所敲响的晨钟一般彻耳。
忘却了自己的肺部此刻竭尽全力也只能从外界汲取丝丝的空气,明慧眼前那些光圈开始飞舞,开解,化为成千上万条拙火异蛇,穿过醉春融的子宫,冲上天空,带着生起次第与圆满次第的奥妙,开始了癫狂的舞蹈。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视野不再是囿于那局苦痛的肉身,而是随着异蛇们升华到了胎藏界中,而俯仰之下,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肉体与醉春融的肉体纠缠在空中,地面已经完全消失了,在无量光明之中,灵魂与物质全部漂浮在了由拙火异蛇构建的诸般曼茶罗之上,与之慢慢融为一体。
时而火蛇飞舞,幻化成大曼茶罗,于是明慧便觉得万象森罗之理开始浮现于一切处,梵唱仙音涌自无明境;而火蛇时而幻化成三昧耶曼茶罗,则周遭则诸尊神佛法器显露,刀剑莲华翻旋,于是他也就和万法平等之理完成了融合。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明了,佛曰不可说的真理此刻如同洪水一般冲入明慧的脑海,大力量与大智慧化成金线嵌入他浑身经脉,无上种种法在他丹田里刹那生灭,界,入,阴,卑,垢智慧五痴随法破碎。
在这种难以言说的大彻悟下,明慧只觉得哪怕是传说中的不知所踪的天下第一,太阴仙女姜瑶姬,在现在的他面前也只不堪一击。
就在火蛇要再起下一番变化之时,明慧却突然觉得一股巨力将他朝着天空的中心拉扯而去,周遭铭刻着佛门至理的异蛇也一同被吸引而去。
霎那间,天空中被蛇所游动的轨迹画出一个玄之又玄的漩涡,而明慧就处在这一个漩涡的中心。
天穹此刻变成了一张薄膜,而那引力的来源就在这薄膜之后,于是明慧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挂在了天的顶端而依然在慢慢远离这尘世一般,那些异蛇所组成的生命与真理的洪流就这样在他周遭旋转,环绕,紧接着浸透天幕,消失在了无垠的天的极限之后去了。
明慧只觉得背后的吸力越来越强,而异蛇们也积累的越来越浓稠,原先仍然能看出漩涡的轨迹,此刻已然变成了生命的汪洋,就这样倒扣在天上,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又藐视自然规律的悬空湖。
随着火蛇积累,明慧也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在其没过他头顶的那一瞬间,一切的呼吸也变得不再重要了,而突破天际的薄膜以达到无垠也只在接下来的任何一霎那将会变成可能。
又是一声宛如暮鼓晨钟的“啵”,紧接着宇宙的大手仿佛就这样急速而又渴求的抚摸在了这一团异蛇所积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