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焦雁

        周五和孔学谦约好一起过周末,虽说就是吃饭,可也足够我高兴好一阵儿。

        下午没课,我在图书馆坐了一会儿,又在绘图室画了些草稿。

        时间好像冻住似的,好不容易熬到三四点,我实在坐不住,在校园里到处乱转,转着转着就来到数学学院。

        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教学楼盖得精致漂亮。

        虽然是周五,可楼里楼外有很多学生,我跟着人流混进楼里,刚进大厅就看着个好玩的。

        宽敞明亮的门厅正中是人行道路,两边零星散布着沙发、座椅、自动贩卖机。

        在一大片空地上,摆放了张标准的乒乓球台,数学系的学生给我印象都该是一帮头脑复杂的人,没想到也很重视强健的肌肉。

        我走到跟前,看着拍子和球都是现成的,随手拿起来垫了两下。

        不远处几个正在闲聊的学生跟我打个招呼,问道:“会吗?”

        我一听就乐了,“我是中国人啊!”这理由已经足够。

        他们凑过来,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道:“乒乓球是英国人发明的。”

        我撇撇嘴,“那又怎么样,足球还是中国人发明的呢!”说着做好发球的准备,挑挑眉毛示意对方拿拍。

        “来吧!”对方呵呵笑道。

        我发了个速度很慢的短球,那男生轻松应对,手腕一抖就把球回过网。

        我立刻发狠劲儿把球往他右手边大力拍回去,他站得偏左,又对我的突袭没有准备,脚下还没来及挪位置,球就在台子一弹飞出去。

        “耶……太容易了!”我抬头,高举双手,大声欢呼,旁边看的人也鼓掌喝彩。

        有了观众起哄,台子那头的男生也认真起来,自我介绍叫皮特,然后示意我继续发球。

        我报了自己的名字,两三个来回就用一个上旋球解决战斗。皮特玩上瘾,外套一脱,摆好架势说再来。

        我脱掉高跟鞋,把裙摆挽了个结绑在大腿处,看了一圈站在周围的人,道:“三球两胜,看你们需要多少人把我打下来啊!”

        原本就是个玩笑,没想到大家越玩兴致越高,每个人都有上有下。

        一个小时眨眼过去,到最后一个球打完,我已经脑门一层汗。

        皮特非常殷勤,跑到我跟前扶着我穿好高跟鞋。

        不仅约我下次继续打球,还说一会儿几个同学要去酒吧喝一杯,邀我同往。

        我心里顿时乐了,乒乓外交果然有用啊!

        想到一会儿和孔学谦有约,我连声谢谢然后再见。

        在洗手间梳洗了下,将身上的汗散去,又擦脸重新补妆。

        打开手机,看到孔学谦的留言,竟然是去他办公室。

        我有些意外,孔学谦对我俩的关系很保守,虽说谈不上偷偷摸摸玩地下情,他在回我的电话、短信时也都非常快,但我们在学校时很少见面,一起约着出去玩,也都是我在家等着和他碰头。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的地盘。

        按着他给的门牌号,我小心翼翼一间间看过去。

        虽说心里也知道这栋教学楼并没有多大不同,可想到孔学谦每天从这里进进出出,仍然让我对一切充满好奇。

        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口,念了便门旁边铭牌上的拼音,我才轻轻敲门,生怕打扰里面的人解决世界难题。

        孔学谦吆喝一声让我进来,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他歪着脑袋,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屏幕敲键盘。

        我和他挥挥手,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直到他说完再见挂了电话,这才凑到他跟前。

        孔学谦顺手把我捞到他腿上,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用胡茬磨着我的脸,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怎么现在才来?”他的语气中有一丝埋怨。

        我好奇地在他桌前看东看西,说道:“早来了,刚才在门厅打乒乓球。你们系真好,还有乒乓球玩。”

        “前几天系里说要提高学生学习效率,大小脑平衡使用。我们就出了这主意,占地儿小不说,价钱又便宜,连讨论都没讨论,三天后就安置到那儿了!”

        孔学谦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留了心,感慨道:“这么简单啊,回头我跟城规学院的头儿也说说,我们的门厅没你们大,不过放一个应该没问题。”

        “费那事儿呢,喜欢了以后过来玩就是。”

        “我喜欢啊,咱们回头也去试试。”

        “你玩那么嗨,还没过瘾呢!”

        “中学时学过两年,虽然水平很菜,但应付新手没问题。”我琢磨了下又觉得不对,狐疑问道:“你看见我刚才的飒爽英姿了?”

        “可不么,那么群人里就你最咋呼,一来我们系就招蜂引蝶,存的什么心思啊!”孔学谦咬了下我的耳垂。

        我觉察出他语气不太好,转过身捧住他的脸说:“说什么啊!酸不溜秋,不爱听。”

        “皮特是我们系的学生会主席,不是眼睛黏着你,就是人黏着,买水递拍扶你穿鞋,说,这家伙肯定还约你了吧!”

        “他约我我也得对他感兴趣啊。没你在这儿,我还不来数学系晃悠呢!”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孔学谦没有没有搭话,见他冷着脸气鼓鼓的样子,我来了几分兴味,往他身边挤了挤,脸庞更加靠近,“好谦谦,你生气啦?来,让我给你消消火。”

        我凑上前嘬住他的嘴,孔学谦却把脸扭到一边,又被我扳回来,使劲儿亲了一下。

        我刚退开,孔学谦却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嘴唇压上来,灵活有力的舌头钻进我嘴巴里一阵猛搅,抱着我手也没闲着,摸到我的领口,双手握住两只乳房,乳头没一会儿就挺翘起来。

        “喂,你这是干嘛?”我小声呵斥,一手抓住他作怪的手。

        “我干你啊!”说着,他低下头沿着我的颈项和锁骨滑下,舌尖探入我衣服前的开襟,顺着小径滑上乳房。

        “谦谦,在这儿不行……”我扯扯他的头发,担心地看向随时可能被打开的门。

        孔学谦根本不管,反手抓住我的手握到他凸起的胯部,“焦雁,你摸摸,我想操你想的鸡巴都快炸了!”

        我摸着手里的勃起,果然像块烙铁似的既烫手又坚硬。

        孔学谦趁机手指伸进我的衣服里,一抹而过,扣子就全部解开。

        他也不脱下来,松松垮垮搭在我的胳膊上,又将文胸推开,微微垂头在我胸口深吸口气,柔软湿润的嘴唇碾上乳头。

        孔学谦要动真格了,我有些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今天这么流氓。

        “不会有人进来吧?”我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走神,试图抵抗身体深处涌来的浪潮。

        “不会。”他吸吮着说道,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子,复住我的大腿上。

        我咬咬唇,“算了吧,这地方不合适。”

        孔学谦却不管不顾,“小嘴儿湿了没有?”

        他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吃糖,偏生内容露骨下流。我一阵脸热,心跳也跟着加快,小声说道:“一点点湿。”

        “只是一点点?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说着,他的大手插入我的腿间摸了进去,指腹在稚嫩的肌肤上摩擦,带来一丝刺痛,更多的是酥麻。

        我有些不好意思,短短几分钟的厮磨,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和孔学谦在一起后,他在性爱中给我极大满足。

        我从未想过文质彬彬的孔学谦会如此热情激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兴奋。

        孔学谦一根手指拨开内裤压进柔滑的肉缝里,指腹在其间穿梭扯弄,不时压住敏感的花蒂扫刮绕圈,阴道中一股热流涌出,分泌润滑的爱液。

        我满脸通红,被那只手撩拨得浑身发软,小腹深处、乳房上都痒得难受,可这屋里实在不方便,甚至连叫都不敢叫,只能在他腿上不安地扭动,咬着嘴唇努力隐忍。

        孔学谦挑眉,指头微微探入甬道中,却又不完全进入,只在穴口处探入退出。

        先是带出缕缕水渍,再挺直中指缓缓钻进甬道中,接着又伸进一根食指,两指并用在甬道内抽动,嘴里还叨叨着:“操,你这里面又紧又湿暖,得好好摸摸。”

        我被他的挑逗折磨得透不过气,身下酥酥麻麻像着了火,忍不住勾住孔学谦的头,夹住双腿又攥着他的手腕,使劲儿磨蹭腿心,哼了句“痒!”

        “痒么?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啊!”孔学谦把我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下一凉,裙子和底裤都被扯了下来。

        他将我的双腿大开,腿心最羞耻的地方对着窗户,微微肿胀又幼嫩的阴部暴露在外,正好能清楚看着两滴透明的粘液从花缝中渗出,盈盈润润。

        “焦雁,你个小骚货,看你湿的,淫水都从小穴里挤出来了。这么想男人的肉棒,早说啊!”

        “谦谦,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灼灼的目光和满口粗话弄得满脸通红,别过脸,抓着衬衫想盖住。

        “都湿成这样了,还躲!”孔学谦一脸坏笑,两根手指已经按在两片花瓣上。“是不是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随便摸摸碰碰,腿心就能湿成这样。

        可这会儿也没时间纠结,我用脚后跟捶了下孔学谦的肩膀,催促道:“快把百叶窗合上……”

        一阵低笑从腿间传来,他的手掌在我阴部又揉捏两下,这才站起来合上百叶窗,又将大门从里面锁死。

        我心里一紧,孔学谦这动静,怕是有的折腾了。

        他架起我的双腿踩在座位扶手上,脸庞埋入我腿间,高高的鼻梁正好搭在两片厚厚花瓣上,还故意用鼻尖顶了顶。

        我身体一颤,就要往后缩退,他却左右握住我的腿根,用拇指掰开花瓣,舌头毫无阻碍在中间游走翻搅,四处舔舐内壁的蜜液,吸吸簌簌卷入口中。

        孔学谦耐心得很,我却越来越急躁,两只手抓住他的脑袋,“谦谦!”

        “怎么了?”孔学谦从我腿间抬起头,唇上还残留着闪亮的水迹。

        “我不行啦,快点儿啊!啊--”忽然一股温热刺痛覆盖在阴蒂上,我差点瘫在桌子上。

        孔学谦竟然用嘴唇夹住阴蒂,舌头在上面舔弄。

        我浑身一哆嗦,两腿抬起使劲儿夹住孔学谦的脑袋,他却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叼住挤压。

        小腹产生一股热浪袭来,刺激得我喘不过气,感觉孔学谦再不放开自己,自己就要缺氧厥了。“天啊,别……这不行!受不了了!”

        我双手撑在桌面,抬起臀部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蜜液在热浪下涌出,尽数让孔学谦卷进嘴巴里。

        高潮后,我浑身脱力,幸亏这时孔学谦站直身体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还不忘在我身下再摸一把。

        我抱住他的脖子,脸蛋烧得要冒烟,哼哼着问道:“好吃吗?”

        孔学谦低低嗯一声,而后吻住我,让我自己判断。

        我羞得不行,一低头看见他已经将身下那巨大的玩意儿掏出来,此时顶端已经涨成紫红色,上面遍布青筋,狰狞吓人。

        孔学谦扶着勃起挑开花瓣,先是在中间滑来滑去,蘑菇头时不时陷入绷紧的穴口又立刻拔出来,反复几次才摇摆胯部缓缓推进。

        进入一半时,他好像没了耐性,猛得向前一顶完全插入,动作粗暴,却又不是全然发泄。

        “焦雁,我要你。日日想,夜夜想。想到恨不得把你缩小了一直揣在兜儿里。”

        他的手攀上乳房,力道轻缓有度,只是腰胯一下接一下快速顶弄,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我在这里啊,你轻点儿!”我抽着气吸纳,咬着唇哀求。

        孔学谦眉头紧皱,虽然很不情愿,但到底将身上的劲儿放松了些,说道:“焦雁,你可要好好的,乖乖的。”

        我这才明白,孔学谦的冲动原来有感而发。

        我心头一软,努力适应他越来越凶猛的节奏,甬道深处被他顶得一阵眩晕,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

        身体剧烈快速的收缩,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勃起被刺激得不停跳动。

        我们做爱时总是很激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对性爱太过渴望,这次尤其尽情,竟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动作这么快就达到高潮。

        “焦雁,你这小嘴可真会吸,操你爽不爽?你今天特别紧,在我的办公室被操是不是很刺激?”

        孔学谦好像会读心似的,倾身咬着我的耳垂,说着浑话。

        身下的动作猛然加快,他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边走边抽动,而后将我抵在墙上,快速的向上顶起。

        一起一落时,不光那根勃起带给我贯穿似的深入快感,而且因为担心自己会摔在地上,神经不自觉紧绷,连带小腹也缩绞得更紧。

        最后搂着他的脖子,又来了一次高潮。

        孔学谦不知怎的,虽然停止耸动,但并没放下我。

        我只能攀着他的脖子,双腿依然架在他的腰上。

        他一脸坏笑看着我迎向高潮,再从高潮中落下,又抱着我坐回到椅子上。

        我跨坐在他腿上,甬道里依然插着他的勃起没有拔出,而高潮刚过,他的勃起绞在里面,更加觉得坚硬灼热。

        “焦雁,喜不喜欢被我操?舒服么?”我偏过头去不想理他。孔学谦腰上一使劲儿,又开始在我身体里由下而上吞吞吐吐。

        “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孔学谦腾出手,握住我两只已经被他吸得通红的乳房。我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硬,将我撑得满满的。

        我当然喜欢,可担心这话一出口,他肯定更来劲。我搂住孔学谦的脖子,将他推向椅子背。

        “你坐好。”我绷着脸,孔学谦却笑得跟做贼一样,很是配合依靠到座位后背。

        我攀着他的脖子,脚尖撑地微微起身,让那粗大的勃起稍稍脱离,再落下重新纳入体内。

        孔学谦整个人都绷着,嘴里还吸着气,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模样,我心中不由有几分解气。

        孔学谦声音带着几分暗哑,喉结反复滚动,“焦雁……”

        我踮着脚尖又起伏几下,两只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颤动。

        他眯眼看着身前上下晃动的两个奶儿神情迷醉,抬手想去碰,却被我立刻拍开手。

        他被我伺候得正舒爽至极,被拍开手也不恼。

        只不过眼疾手快又得着空抓住两只跳动的乳房,揉搓着挤在一起,低头一口吸在嘴里啃噬,重重吸吮。

        快感直达阴道深处,我抽了口气,甬道又麻又痒、情不自禁收紧双腿和臀部肌肉,紧紧包裹住孔学谦越发粗壮粗大勃起,上上下下吞吐。

        阴唇被撑开,阴蒂也被暴露出来,时不时摩擦到孔学谦胯间粗密的毛发,让我浑身发颤,也惹得他连连发出嘶嘶吸气声。

        我微微撅嘴,抬着下巴问:“舒服吗?”

        这句话,我原原本本还给孔学谦。

        孔学谦笑,“我的焦雁,今天长本事了!”说着,他猛然向上一顶。

        我'啊'叫了声,孔学谦这一下可是用劲儿,深处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

        我还没平复过来,他已经抓着我的胯部,速度飞快向上顶。

        我只能抓着孔学谦的肩膀,任由身体上下颠簸,挺翘的乳头一次次的扫过孔学谦的下巴、嘴唇。

        “小奶子这么硬,是想让我吃吧?”

        说着,他猛得叼住我的乳尖,用力嘬了一口,然后张口含在嘴里。

        吸允的力气比以前都大,就好像要吞下去一般,有时候整个乳房都会被他吞到嘴里。

        我被吸得又痛又麻,没想到稍微挑衅一下孔学谦,竟惹得他这般疯狂。

        高潮如期而至,我只觉阴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小腹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传入脑袋,阴道像得了信号似的一阵急剧收缩。

        孔学谦也是一哆嗦,将自己抽离出我的身体,把我从腿上抱下来,翻个身趴在他的桌子上。

        “扶住桌子,该我了。真想操死你!”说着,孔学谦从身后捏住我的腰,眼睛里强烈欲望让他的黑眸越发深邃。

        “你还…博士呢…说话这么…粗俗!”

        我喘着粗气,一边从高潮中平复下来,一边埋怨。

        已经好多次,他在性头上时特别口不择言,淫词荡语怎么脏怎么说。

        “怎么?这就嫌我了?”孔学谦从身后抱住我,胡渣往我脸上蹭。

        “粗不好么?刚才谁爽得嗯嗯啊啊淫叫?”

        他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我知道你喜欢听,反应那么厉害,鸡巴都要让你夹断了。”

        他快速给自己套上保险套,扶着粗涨的勃起,将发亮的龟头对准我的股沟,一下下磨蹭。

        我不甘心真像他说得那么淫荡,于是不停躲闪,尖声否认道:“我没有!”

        “没有么?”孔学谦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你不想我进去么?”

        我身下又湿又痒,真想把腿张大,以便他更容易插进来,只能低着头嗯了声。

        “我没听清,嗯是什么意思?”孔学谦的声音带着几分压抑与迫切,将自己那枚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又抽出来。

        “孔学谦……你混蛋……”我很是气恼,可身下的丝丝快感却让我又舍不得真发火。

        “说你想我操你,我就把鸡巴放进去,快……”

        我乖乖如他所愿,孔学谦重重吸口气,握住沾满蜜液的勃起,硕大的龟头顶住入口,猛得插进去。

        我发出一声长长呻吟,太喜欢与他肉体相接的感觉,不管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他抓住我的胯部,开始快速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在花蒂上,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很快不成调子。

        身后的人却再不怜惜,一双大手深深陷入臀肉中,在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我的腿已经开始发麻,只能紧紧扒住桌子,将腰肢绷到极致,才能承受他凶狠的撞击。

        浓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越发显得响亮。

        “你今儿吃什么了?……这么大瘾。”我就跟被扔上岸的鱼似的,挣扎着喘息。

        孔学谦笑得促狭,也不说话,只是手从我的胯部下移,一直摸到已经湿淋淋的毛发中,有规律地揉搓起已经凸起的阴蒂。

        还没几下,阴道里阵阵紧缩,我的口中更是长长嗯了一声,满是紧绷后释放的愉悦。

        孔学谦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手上和腰上的动作,感受着我阴道里一下下的收缩,倾身向前舔我的耳朵。

        “我天天夜里都睡不好……一想你就硬得想操你……想吸你逼里的淫水……想吃你的大奶子……”不像刚才动作时,他得花力气撑两人的重量和姿势。

        这会儿四肢解放出来,用起身上的劲儿更加随心所欲,心思也跟着放飞,言语更加放浪。

        “焦雁,你听听,小嘴里到底吐了多少水。”

        如他所言,叽咕叽咕的水声更大了。

        啪啪啪啪的皮肤拍击声密集得让人心颤,直到一阵剧烈的喘息在我耳后响起。

        他插到最深处,倏然释放。

        我趴在桌子上,手指头都不想动,只懒洋洋说道:“我包里有纸巾。”

        孔学谦抱着我,伸展长臂将纸巾拿出来,帮我清理身下私密的地方。

        我本来比较抗拒,但现在已经随便。

        那处他看也看了个透,还舔了那么多回,再多的羞耻也被丢光。

        孔学谦将套子小心摘下来,包在纸巾里扔掉,又抽出一张替自己擦拭。

        他倒是简单,提上裤子就变回正劲认真的样子。

        而我却狼狈不堪,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文胸和衬衫,身下不着寸缕,只有丝袜和高跟鞋还在身上。

        我都不敢想脸上的妆、脑袋上的头发有多惨不忍睹。

        “你看你干得好事,每次都得我收拾半天。”我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埋怨。

        孔学谦却对我的样子很得意,“我还想继续干你。”说着,他的两只手又抓住我的乳房,上面还有几道他刚才留下的抓痕。

        我笑着躲他,险些摔一跤,“谦谦,别闹了,先吃饭。”

        “那吃完了再闹?”孔学谦也笑了,一双眼睛明亮而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