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良将车子在路边的树荫下停好,自己慢慢下车,看着小区门口的女儿若有所思的走进去,他跟在后面十几步远的地方跟着。
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
小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经过一号楼,李欣走到了二号楼进去。
吴玉良三步两步追上去,在单元的入口听着李欣穿着高跟鞋上楼的脚步,他不敢跟得太近。
怕李欣向下看就会看见他。
寂静的午后的楼道里只有李欣“哒哒”的高跟鞋的脆响。
终于停下来了,吴玉良不用想也知道,是四楼,左手家。
他也是警察。
这点听力都没有,十几年的警察就算白混了。
等到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大步窜上楼去,在左手的房门前敲门,故意闪开猫眼,把自己躲在猫眼的死角。
李欣还算警觉,先问谁呀。
吴玉良就就假着嗓子说楼下的,看看是不是你家漏水了。
李欣说没有啊,不信你自己来看。
只要一说是楼下的邻居,又是个老人的声音,一般人就会放松了警惕。
加上李欣现在满脑子都是王壮,心里很懊恼不该不听王壮的话,因为那个侯校长的确很色的感觉。
听见楼下的说自己家给人家漏水了,就想没那么倒霉吧,索性就让人家进来看看好了。可是,谁知道,开门处,却是吴玉良窃笑的嘴脸!
看到吴玉良的第一眼,李欣就觉得自己的大脑短路了,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想到吴玉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本能的反应让她迅速关门,可是,哪里还关得上?
吴玉良狞笑着,一只脚已经将房门别住了,伸手一推李欣纤长的脖颈,就将她推得连连倒退,一个趔趄就跌倒坐在地上!
房门开了又关上,吴玉良迅速查看了房间里面,确认没有第三个人了,这才回头对刚刚爬起来一脸惊恐的李欣说道:“别怕,怎么,不认识我了?这里是你跟王壮乱.搞的地方吧,呵呵,不错,还挺温馨的,离王壮的派出所也近,方便他回来搞你是不是?”
李欣脸色苍白道:“请你出去,你别过来……”
她一步步后退,吴玉良一步步逼上来,李欣想喊却不敢喊,这位毕竟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啊!
她的小腿一下子磕在木头的茶几上,一个后仰就要倒下去,吴玉良跨步上前,一把就将李欣抄在了怀里!
“别,你起开!”
李欣推搡着,可是哪里还推搡得开!
吴玉良一嘴的酒气,他一个发狠就将李欣抱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房门将李欣用力贯在床上。
“小乖乖!听话,要不我整死你!”
吴玉良扑上去将女孩儿按住,两手抓住白色连衣裙的衣领,左右一拉,刷的一声,连衣裙被从当中扯成两片!
李欣无力地推打着吴玉良,吴玉良上来趴在女孩儿的身上,将她的双手向上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在女孩而的胸前肆意抓.揉着。
“求你了,吴局,放过我吧,你走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李欣小声地哀求,这更加助长了吴玉良的热望!
他大口亲吻着姑娘的嘴儿,一只手伸下去,李欣彻底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
“哈哈,这就对了!”
女孩儿低声哀鸣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算是王壮此时出现又有什么用呐?
这一次,王壮没有出现。
王壮把李欣在小区门口放下,马上就去了城边村。
现在他不必担心房里面进去人了,外面已经都被他换了锁头。
他打开院门将车子开进去,又从小门出去,将大门在外面用将军锁锁上,这样无论谁从外面看都是从外面锁的,还以为这家里没人。
锁好了大门从小门进去,将暗锁反锁,又在里面加了一道明锁锁上了。
他走进了仓房,将梯子竖下去,下到菜窖里面,将埋在茅草里面的常云龙给拉了出来。
再一看,这才三天三夜,整个人却就如没有精气神的老朽一样了,看上去极其虚弱了。
王壮将他头上的所有胶带都摘掉了,只有眼睛还是缠着的,绝对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长相。
“给你点水喝!”王壮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打开,将水送进他的嘴里一点儿。
“……还要,求你,饿……”常云龙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
王壮坐下来,点了支烟,说:“给你闻闻,面包、热狗,还有水,想要吃喝可以,但是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他妈整死我算了,饿我算什么本事……”
王壮不理他,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接着说:“你给我讲讲,赵卫东的发家史,他怎么做起来的,怎么做大的,都干过哪些坏事儿?慢慢说,咱们有的是时间,给你吃一点面包,慢点吃,再喝点水,好,开始说吧,说多少,我给你多少吃的,说吧。”
“……有些事儿,我也不知道……”
“捡你知道的说,快点!”王壮又接了一支烟,在这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坐在两米深的菜窖里面,还真是凉快。
王壮在下面坐了整整一下午,最后,他收起了录音笔,给常云龙吃了一个面包两根热狗肠,喝了一小瓶矿泉水。
这点东西对于一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壮汉来说,也就是尝尝味道。
王壮将他的脚上的封箱带割开,让他顺着梯子上去,又把他塞进了后备箱,开车离开了城边村。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王壮把常云龙丢在江边废弃的旧船厂,回到县城,开车回了昌河小区。
在楼下把车停好,夹着手包上楼,他觉得今天下午自己说李欣说得有点重了,也许人家侯占峰就是那样,也没啥坏心眼子,真是闷搔的,面上都不露。
上楼进屋,屋里黑咕隆咚的,这才九点多,咋屋里没人?
王壮走进卧室,朦朦胧胧的,床上好像躺着个人。
王壮伸手将灯按亮了,一看正是李欣躺在床上,穿着棉布睡袍,腰上搭着一条毛巾被。
“欣欣,咋睡这么早?”王壮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在李欣的头上摸一把,不发烧啊。
李欣醒过来,脸色有些惨白,她挤出来一丝笑,说道:“哥,你回来了,我咋就睡着了?”说着爬起来。
王壮觉得李欣有些怪,但是又说不来哪里不对,就说:“家里有啥吃得没?我晚上还没吃饭。”
“哦,我也没吃,稀里糊涂就睡着了,我煮点方便面吧,你吃两包够不?”李欣下来,走进了厨房。
王壮伸手抓着李欣的胳膊,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李欣却低下头去。
王壮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在她的嘴唇儿上亲吻一下,说道:“欣欣,对不起,下午我不该凶你……”
“呵呵,没事儿,你坐那儿等着,我去煮面。”
李欣的心里难受极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哭出来,她是多想趴在王壮的怀里大哭一场啊,可是她知道,绝对不可以把这件事让王壮知道,那个吴玉良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王壮知道了会杀了他。
吴玉良临走时的话还在她的耳边,“……李欣,你要明白,这件事儿要是给王壮知道了,他的前途就到此为止了,我是他的局长,你不想毁了他的一生吧!”
我不能毁了他的一生,绝对不能,我已经给他带来了太多的麻烦。李欣这样想着,她决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王壮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打开电视看。
不一会儿,李欣就煮好了一小盆方便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自己拿个小碗盛了一碗,把剩下的一小盆面都推给了王壮。
“哥,你多吃点,我没事儿了,呵呵,今晚你还回家吗?”李欣仿佛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王壮大口吃着煮面,摇头道:“不会去了,今晚就在这儿陪着欣欣了!”
“哥,你跟我嫂子,是不是不经常在一起啊?”李欣突然对王壮的媳妇感兴趣了。
王壮笑笑说:“你嫂子的事儿,你就别问了,现在是咱俩在一起,你提她哥心里会觉得对不起她的,你明白吗?”
“哦,那我不问了,哥,你是好人,老妹儿给你添了太多的麻烦,要不,以后你多回家陪陪嫂子吧?”李欣低头说道。
王壮有些诧异了,他看着李欣问道:“妹子,你还生哥的气呐?”
“没有,我就是觉得,我这样跟你在一起,对不起你媳妇,你有媳妇不是吗,我想了一下午了,咱俩以后就做兄妹吧,好不?”
李欣心里说的是,妹妹身子脏了,不能接着脏了哥哥。
“呵呵,你这是咋地了,咱俩本来就是兄妹吗!来来,吃个荷.包.蛋!”王壮将小盆里面的一只荷.包.蛋夹到李欣的碗里。
“哥,你快点吃吧,吃完就回家去!”李欣将那只荷包蛋又夹回了王壮的盆里。
王壮板起脸来,看着李欣问道:“你这是真心话?”
李欣抬起头,看着王壮认真地说道:“哥,我说的是真心话,吃饱了你就回去吧,好嘛?”怕被怀疑和方天城的事情,如果暴露出他们之间的事,真不知道庄梦瑶会怎样对她。
会杀了她吗?
季芸不敢细想结果。
“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一向较为保守的季芸,因为这种事而不敢说出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她对季芸的了解,应该错不了。
“把她放下来吧。”庄梦瑶多少有些心软了,但是方天城和她出现在一个地方,难道是巧合。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爬山,都是气喘吁吁,谁在说假话?
她还不能完全释怀,但是眼看问不出更多,也许换个方式会有用。
江东山剪掉梱绑住季芸身上的绳索,将她从单杠上放下,然后抱到床上。
去除掉身上的束缚,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瑶姐……我……我真没有……相……相信我……”
“乖妹妹……,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庄梦瑶换了一个软和的语气,假意安抚季芸。
“早点说的话,我了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你知道女人都是小气的嘛。”庄梦瑶触摸着梱绑留下的深红的印痕,能季芸的凌辱,也在她心中激动不小的浪花。
“瑶姐……”季芸心酸的扒在床上痛哭,天大的委屈,终于得到释放。
一边的江东山似乎有些失落,是否已经失去继续玩弄下去的理由,不过他态度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庄梦瑶的眼睛。
好戏才刚刚开始,她不会让江东山失望的。
“让你受屈了,真对不起。”季芸的脸离她只有十几公分,表情里每一个细小变化的都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人在绝望之中找到依靠,而反更容易疏于防范。
庄梦瑶也正是要利用季芸小女人的心态找出漏洞。
“瑶姐,我真的没有……”现在的庆梦瑶仍然让她后怕,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大姐姐,贴心的闺蜜。
“知道你没有……,我相信你。”庄梦瑶轻轻搂着她的肩膀。
“其实就算你真的和天城,有什么也没关系。如果是你主动告诉我,我也不会很介意的。我们是好姐妹嘛”她的前额轻轻靠着季芸的额头,象亲姊妹说悄悄话一样。
“只是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也非常讨厌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瑶姐,我……我没有骗你。”人在说慌的时候,总会有些不自然,哪怕是经过巧妙的掩饰,仍然会流露出细微破绽。
例如眼睛不自觉的闪动,或是闪眼。
眼皮在紧张的时候微微会有些抽动。
“没有就好,但如果天城真的想要你,你可以给他,但一定要先让我知道。”庄梦瑶轻抚着她的纤腰和大腿,一副惋惜而又漫不轻心的样子。
“这么好的身材,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你吃了。呵呵”
“瑶姐笑话我了。”季芸被庄梦瑶的话逗乐了,也忘了江东山还在一边,色眯眯的盯着两个人。
季芸扒在床上,因为受伤的股间无法并拢,张开的溪谷处,红肿的花唇依然绽放出娇艳的色彩。
“你知道吗,他的鸡巴好大,每一次都会顶到最里面,而且很都胀得好满,好充实。”庄梦瑶突然讲到极为隐思的话题,让季芸羞愧不堪,虽然季芸听到庄梦瑶的话,表现出惊讶,可是人在听到对已知的事件的评价时,大脑自然的回忆,同样会牵动眼视神经,相比慌言却更加难以遮掩。
“姐,你怎么突然……”季芸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向胸前,不过她神态细小反应已经被庄梦瑶的捕获。
“妹妹,怎么不好意思了?”庄梦瑶亲热的拉起季芸,象久别重逢的好友,希望畅所欲言。
“我们以前不是经常谈论这样的话题?”
江东山听到庄梦瑶夸耀方天城的性器,不自觉得和自己的表现相比较,让他对方天城的憎恨和妒意更深了一层。
“那个,瑶姐……,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季芸想转移话题,可她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掌握主动权。
“呵呵,真没有?怕什么,有幻想过吧?”季芸逃避的神色完全将她出卖,有和没有,就取决于对某些敏感的话题是否坦然,而不是一味的否认就可以糊弄的。
“季芸,你太令我失望了。”庄梦瑶猛的起身,“亏我如此信任你,你还要一再的欺骗我。”庄梦瑶的眼神由温柔瞬间转变成愤怒。
“瑶姐……你……你听……啊……”季芸惊慌着,她还不确认是她哪一句话说错了。
已经被庄梦瑶重重的甩了季芸一个巴掌。
庄梦瑶转过身,愤然的离开了房间,她需要冷静一下,现在事情几乎已经明了。
冯坤要挟季芸不假,但是方天城一定有份。
可恨的是季芸的软弱被别人利用,这一切并不能全怪季芸。
而且现在处理季芸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江东山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羞耻对女人而言是最好的惩罚。
江东山抓住还在徨恐之中的季芸,并将她的双手重新拷起,锁在床头。
而后握住她挣扎的双腿全力分开。
这一次才细致的欣赏眼前这个女人的私处,庄梦瑶的白虎鲍鱼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季芸的肉缝不象被开发过多那种萎糜,鲜红饱满中充满盛开的润泽。
“他一定让你很满足吧。”江东山的目光停留在季芸粉红的菊蕊上,褶皱的肛口明显没有被扩张的痕迹,因为紧张而伸缩的菊花给他十分可爱的印象。
“他还没有尝试过吧?”江东山用腿压住季芸的双腿,手指轻轻划过那个曾经令她胆寒过的地方,差一点就失贞的处女地。
“不……不要……”季芸明白了什么,努力紧夹大腿,却耐不过江东山的力量。
“不要什么?”他玩味的插弄菊门,有意让季芸更加慌乱。
“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季芸也说不出什么,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哼哼……”如果是他,也会对季芸这样的女人有感觉。
当方天城看到季芸的后庭花园被人玩弄过,一定会后悔没有抢先。
江东山仿佛已经看到方天城紧锁眉头而苦闷的表情了。
不过现在他需要先在季芸的肉穴中释放一次,不然肛肉初次的压力比处女的蜜肉可要紧得多,没两下就软掉的话太过丢人。
“淫荡的女人,这么快就想要我奸你了?”他一支手抠弄季芸的花核,一支手在蜜穴口搅动。
“前面的男人没有满足你?”江东山的话犹如重锤击打在季芸的胸口,再正确不过的事实,似乎揭示着她淫贱的本质。
只是男人随意的玩弄,体内便开始重新燃起酥痒的快感。
季芸仍是默不作声,鼻中的轻哼,已经是最好的回应。
“看来我说的没错,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你的。”江东山恶意羞辱着季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嗯……”手指侵入到穴肉里,性感的神经进一步被激活。
“真敏感,被方天城调教的不错嘛,他一定在你这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是吧?”手指大力的在深处搅动。
“啊……”充血的花唇被手指强力的挤动,带来阵阵疼痛。
季芸不置可否,只能紧咬着牙,把泪水往心里吞。
“想要吗?已经很湿了。”江东山抬起季芸的屁股,让她的淫穴对准怒放的肉棒。
潮润的洞口感触到坚硬的物体,季芸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着随时进入的肉棒。
“是默认吗?想要的话,自己动一动认我知道?呵呵”令季芸意外的是,江东山并没有马上刺入,而是在穴口有意无意的打着圈。
心里的空洞并不是她能控制的,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早开始渴望男性的抚慰。
湿滑的龟头在门口迟迟不肯响应,反而让兴奋的肉体急不可耐。
前端的媚肉娇喘着有如吸吮着肉棒着的冠部。
“你的身体已经等不急了。”江东山又回到花核处,掐弄着那个勃起的小豆芽。
“嗯……啊……”胀痛和刺痒都集中一起,使季芸产生振颤。
急剧起伏的酥胸带动乳铃也催促着烦闷的灵魂。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季芸扭动着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拉住。
女人最私密,最害羞的部位,完全大开。
并被男人的阴茎死死顶住,而且身体还潜意识的期待那个凌辱她神经和肉体的凶器立刻进入。
季芸半推半就的态度,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是女人的软弱,还是真实的表现,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终于等不及了。”江东山似乎得到许可一般,应声将肉棒推入蜜壶。
“啊……”肉壁被扩张开,硬挺的棒身摩擦着肿胀的花唇,一步步滑入。
疼痛带着充实的满足,占据了季芸的心扉。
‘噗…啾…,叮叮…叮…,噗…啾…,叮叮…叮…’淫靡爱液的交融声和乳铃的脆响编织着一曲不合谐的邪恶乐章。
明明万分讨厌,但还是有舒服的感觉,季芸为自己的堕落而羞耻。
“啊……啊……”江东山加快了抽插,私处的疼痛更加明显,但是还能忍受,而花心深处的酥痒却越来越强烈。
“很爽吧?原来受到虐待更容易让你有感觉啊?哈哈哈……方天城知不知道这一点?”江东山带着醋意的,蛮横的狂插。
“真应该让他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你在他面前也这样吗?”
“嗯……,嗯……,不……不要……说了……,啊……啊……”季芸咬着手指,股间主动迎合着江东山的动作。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哈哈。”江东山拉着她的大腿,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更大力的碰撞,将肉棒每每顶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嗯……。”季芸受不了苦闷和快乐的双重折磨,胡乱的呻吟。
江东山也找到在庄梦瑶身上找不到的征服感。
虽然不如处女肉穴的紧夹所能给于的强烈的麻痒,但恰到好处的握力使得肉棒的在蜜壶中有无比畅快的感觉。
季芸这种女人,不仅貌美,而且很有端庄的气质,窈窕修长的身段风韵撩人。
平常看似矜持的态度下,怀着一颗不平静的心。
稍稍施压就能将她轻易俘获,同时矛盾的特性,又让她表现出欲拒还迎的羞态。
此刻季芸死死的抓住床单,腰部弓起。
似在做最后的抵抗,又或是因为肉体太过亢奋,呈现即将达到高潮前的征兆。
“嘿嘿,爽到了吧?一会还会让有你爽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淫态,也正好将男人雄性的本能完全激发出来。
江东山收紧臀部肌肉,让龟头部分的表皮更加紧绷,以获取更为清晰的快感。
蜜壶的美好的表现力让他有点急切的想尝试季芸的后门。
“嗯……,嗯……啊……啊……啊……”每一次被强奸有都违心的欢愉,在灵与肉的煎熬中绽开禁忌之花。
季芸很想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如果……如果没有那一次的遭遇,她现在应该仍是快乐美好的女人。
而现在甚至连妓女都不如,甚少她们还有选择权。
并且那种女人在完事之后,还能拥有自由。
但她不知道还要被折磨多久,被摧残多久。
对于江东山,季芸在他的心里除了一丁点的新鲜感,也就只有憎恶和发泄的冲动。
因为方天城是他心中挥不去的阴影,以及庄梦瑶那个颇有心计的女人,让他自小就被赋予的优越感深受打击。
肉棒在春水泛滥的蜜穴中几乎越为来越找不到摩擦力,‘噗…啾’的交合声也变成混音,连乳铃的清音也变得不规律的乱响。
一波又一波特别的急痒将季芸推向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啊…………”包括她的呻吟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