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出卧室的时候,是七点。我看到妈妈已经起床在做饭了,她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妈,我来做吧,你去歇着。”我忙跑厨房里去,“才好一点。”
“没事,我已经做好了。你洗漱一下吃饭吧。”妈妈端着做好的汤粉走出了厨房,“等下我送你上学。”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没几步路的。”我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药吃了吗?”
“没呢,现在吃。”妈妈答应着,便去拿药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快点吃了去吧。”
这周一到周日,是星际联赛十六强赛到半决赛的阶段,每天晚上都有比赛要打。
作为战队主力的我,更是被张静要求每晚必到,时间是晚上九点。
而且每天打完比赛后,都需要大家一起看录像复盘并且互相练习准备次日的比赛。
不过因为妈妈身体的原因,我周一的比赛请假了,跟静静说让其他人替我上。
因为十六强赛的对手是联赛最后一名,我们是稳操胜券的,再加上静静很清楚我这边的状况,所以她同意了。
不过她说周二的八强赛会对上比较强的对手,希望我尽可能能来,我答应了。
周一我回家的时候,妈妈的整个气色状态都和平时没有两样了,看上去的确是好清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检查了冰箱里的布洛芬,确认她没有动过。
再给她量了个体温,36。
4度,正常范围。
各方面都检查确认了一下,我才真正地放心下来。
学校这边,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几件事情。
第一件是,打我从陈凯家回来之后,到周五晚上我回家,他都没有主动找过我一次,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哪怕是我主动找他,他很多时候都是敷衍两句过去。
放了学他总是走得很早,并不等我。
我担心他又和那群混混玩在一起,于是有两天放学之后我特意去他们之前一起待的地方看了看,不过未发现他们的踪迹。
但是看着他上课时候挺正常,因而我没有太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毕竟男人之间么,能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呢?
过几天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是,周二的时候我们突然被告知班主任请了个长假,这一个学期都不会继续教我们了。
但是在这天之前,班主任从未和我们提起过,一如往常地上着课,甚至没有任何和平时不同的表现。
综合来判断,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
而接替班主任做我们临时班主任的不是别人,正是政治老师林凤鸾。
班上的所有人,除了我和姚念以外,对于林凤鸾做班主任这件事都感到很开心。
而我和姚念都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里面必有玄机。
因为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林凤鸾的教学履历当中,没有任何一次作为班主任的经验。
周四的时候,我得知了另外一件看起来和换班主任毫不相关的事情。
原来在周一的时候,作为钱秃子教导主任那个位置的继任者上任了。
这个人之前一直是副教导主任,但是是钱秃子的心腹。
平日里在工作的时候或是一些场合下,总能看到他和钱秃子一起出现。
这人叫黄彦平,和钱秃子差不多大,平日里戴个眼镜给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所以,就算是钱秃子被抓进去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这里,他的这个派系依旧对学校有很强的掌权力。
那么作为报复,他首先便是把姚念所在班的班主任换了,而使用钱秃子老婆的亲戚来做班主任,可谓是一下子给钱秃子卖了两个人情。
这么一来倒也是可以说得通了。
关于这一点猜想,在周五放学我和姚念值日的时候,在她那里得到了确认。
“你就不担心么?”
我看着姚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反倒有些忧虑地说道,“他既然都找了我们班主任的麻烦,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那又如何?”姚念不紧不慢地擦着窗户,窗户上映着她处变不惊的面容,不屑地说道,“哼,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他有什么手段。”
“你那天动静闹得也太大了,一下成了全校名人了。树大招风的道理你总懂的吧?”
她把抹布递给我,让我用水搓干净再给他,我下意识很自然地就真的这么做了,递给她的时候我说道,“那姓黄的是他头号小弟,他能饶过你?到时候哪天晚上给你安排几个黑社会都说不定。”
“呵,竟然知道我在学校已经出名了。那你觉得他还敢轻易动我?”
姚念在玻璃窗上的一小处地方来回擦拭,露出锃亮的反光,冷冷地说道,“他也就只能吓唬住你这样的胆小鬼罢了。这世上有些人活着或是死了无人会在意,也有些人哪怕是掉了根头发都有千万人关注。所以他才只能是把班主任换了,给我来一个敲山震虎罢了。如果你是他的话,压了你很久的上级突然离开了,你会怎么想?你难道还会想尽办法请他回来不成?”
“哎,可是咱们班主任又做错了什么呢。”
我不由地认同姚念说的很有道理。
的确,按照姚念这么一说,我感觉一下子想通了。
黄彦平这么做,既是人情到位了,又是对姚念的一个和平宣言,一箭双雕。
“那又怎么样?只是一只刚好路过的蚂蚁很不幸地被踩了一脚。”
姚念低头看见一只慢慢从她身前爬过去的蚂蚁,轻轻踩了一脚再拿开,蚂蚁没有死,加快了爬行的速度,“谁叫力量那么悬殊呢?”
“那你会想办法帮班主任,让她回咱们班上么?”
只是出于好奇,我问了这个问题,并不代表我对班主任有多大的敢情,仅仅是想要了解姚念的想法而已。
因为她实在太神秘了,我需要抓住每一个能了解她的机会,以免当我万一有哪一天要和她正面对决的时候,我能有一定胜算的把握。
“嗯?为什么要让她回来?”姚念冷冷地反问道,把抹布丢进了水桶里,“回来对她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想,你就去试试吧。”
我们刚出校门,还没走几步,姚念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蹲下身子安抚着一个身高只到他腰间还在哭泣着的小女孩,手里握着一颗糖哄她。
姚念直到看到那小女孩不哭了才移开了视线,继续向前走着。
姚念她一定是触景生情了我想。
我看到那男人抱起小女孩走着,应该是父女关系。
那么,姚念想到的也只能是她小时候和她父亲之间相处的时光吧?
随后一路上,姚念一言不发。但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想要求证一件事。一番心里挣扎之后,我决定还是想要问个清楚。
“我前几天在警察局看到他了。”我在姚念的身边,冷不丁地突然说道。
“嗯?”姚念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我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你面对这种谜语人说话说一半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我耸了耸肩,略显不爽地暗讽道。
“哦,那你不用说了。”姚念冷冷地回应道,加快了脚步,立刻与我拉开了五六米的距离。
“就是那天我在你家店门前看到的那个男人。”我站在原地,提了提嗓门向她喊道,生怕她听不见,“他是你父亲吧?”
姚念听了我说的话,停在原地,许久没有回话。
待我慢步走上前去与她齐平的时候,她这才闭着眼睛,低声幽冷地说道:“我说最后一次,他和我没有关系。”
“为什么啊?你们的关系很差么?”我不识趣地追问道,“听说他还是一名警察诶。”
“哼,没完没了是吧?”
姚念冷笑了一声,神色冰冷地看着我说道,“行啊,前些天我碰到了柳如雪,还约了下次见面。我要是把你做的那些事,都告诉她了,你们母子之间会怎么样呢?可真是有趣啊。”
“你!你要干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心里不禁一惊,拽着姚念的胳膊想问个明白,结果被她直接甩开了手。
她不作任何回应,立刻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都颇为不安,心跳得很快。
这一晚到家之后,忐忑的我旁敲侧击地问妈妈是不是约了之后和姚念吃饭的事,她说没有。
我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姚念大抵是在吓唬我罢了。
不过她那充满自信的口吻和话外之音,我确信她的确知道那件事情。
但是她知道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完全没有办法能了解到这些。
我现在能知道的是,如果不能妥善地处理好和姚念关系的话,我早晚会被她玩死。
……
“文豪,你最近晚上玩电脑好像玩得挺频繁的?”
周五晚上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正准备练习一把准备比赛时,妈妈忽然敲了敲门。
我去把门打开,妈妈就一边比划着,一边形容道,“那键盘和鼠标声音噼里啪啦的。”
“呃,最近在打比赛,就电脑上的时间久了些,不过过了今天就好了。”
平时妈妈并不太管控我上网或是用电脑的时间,就像她从来不管我做作业那样,所以我就没有向她提起过这个。
但妈妈既然问起了,表明她多少是在意的,我便回应道:“今天是半决赛,赢了的话就进决赛了,就能进下周的决赛了。”
“还有比赛?就你天天玩的那个叫什么……哦对,叫星际的游戏?”妈妈饶有兴致地问道,“比钱的那种?”
“对啊,之前和你提起过,我一些零花钱就是打这类比赛赚的,除了网球以外。”
看到妈妈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我便放轻松了些回应着,“赢下了冠军的话,战队有三万块呢。”
“三万块?打游戏奖金这比我一个月工资还高不少。”
妈妈听到这个数字,眼睛有些发直,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不会是被骗了吧我的乖儿子?”
说完,妈妈甚至显露出些许忧虑的神情。
“害,你的宝贝聪明儿子怎么可能被骗呢。这比赛都举行到第五个年头了,而且在圈子里很有知名度的。”
妈妈看着是刚洗过澡不久,正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绸缎睡袍,胸前是一个y字交领把饱满的酥胸遮掩住,腰带轻轻系在腰间,更加凸显了双乳的挺拔和宽大的臀部曲线,睡袍下沿刚好遮住膝盖。
她的头发还没有干,依旧是湿漉漉的,散发着清幽的发香味。
“我给你看下新闻,CCTV都有报道过。”
“还是真的呢没想到。”
妈妈坐在我床边,和我椅子离得很近,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在我的右腿旁边微微靠着,煞是诱人。
妈妈向前探头看了看我打开的网页,“中国星际联赛STL,看上去挺厉害的名字。好吧,姑且相信是真的了,今天什么时候打比赛啊?”
“还有三分钟,九点钟开打。”我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回答道,“不过我没有这么快上场,要等我队友先打,他们打完了才轮到我。”
“啊?为什么啊?不是同时比的么?”妈妈追问道。
“呃,这个啊,是这样子的。”
我没想到妈妈会问这个问题,以为她会随便“哦”一声,然后就回她卧室去的。
不过既然妈妈有兴趣,我便好好跟她科普了一下KOF赛制。
“这样啊……有点明白了。”妈妈点点头,似懂非懂地说道,“那为什么你是被安排到最后一个?”
“嗯……估计因为我最强?最强的总要最后出场嘛。”
我笑道,然后被张静喊进了游戏,在OB位上准备观战,“我现在看看他们打先,顺便观察下可能是我对手的打法。”
“这什么啊,一点都不看懂。这什么东西,小虫子好恶心。”
妈妈看着星际的游戏界面,东问西问地问个不停,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很有趣的样子。
看到妈妈这么感兴趣,我非常乐意地为她一一解答和说明。
不过说起来,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玩星际了,但之前每次看到都是吐槽说这有什么好玩的,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她今天这表现,让我多少有些诧异,是因为听到有奖金,所以才这么有兴致?
貌似不太说得过去,毕竟打网球有奖金的比赛她都一点都不关心。
“听起来好复杂啊。”
妈妈深呼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注视着屏幕里的游戏画面,摇摇头道,“再加上这不算精美的画面,估计只有你们男孩子喜欢玩,女孩子肯定不喜欢玩。”
“嗯,的确,大多玩家都是男的。不过也有个别女玩家,但是水平比较一般,不怎么厉害。”
我接话道,“我们战队的领队,就是帮我们约比赛啊安排比赛队员这些的那个人,就是个女玩家,好像年龄和妈你一般大。还有,听说另外有个实力很强的战队里有一个玩得很厉害的女玩家。”
“那我还挺佩服她们的,我最多就看看,自己玩肯定算了。”
妈妈放松了身体,把头靠在我座椅背上,“看不懂,就一堆密密麻麻的东西动来动去,好无聊。”
“妈你去休息呗,这个不喜欢的话,看起来是会很无聊的。”
我苦笑道,一开始就知道妈妈肯定看不了多久的,便劝说道,“我等会打完也会睡的。”
“不行。”
妈妈摇摇头,固执地说道,“看他们打是挺无聊,但是等会看你打可能就不无聊了。好歹让我瞧瞧天天吹嘘自己多厉害的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你要是骗我,哼哼,等会有你好看。”
“哈,行啊,游戏打得厉害这种事怎么可能骗你呢。”
我笑着应允道,“不过估计还要个一小时吧,我们先看看他们打吧,我也给你讲解一些东西,等会你看我打就看得懂了。”
随后我继续和妈妈说着星际上的东西,她有一句没一句“嗯”作为回应。
几分钟过后,妈妈的回应声逐渐变得微弱,我说好几句,她才回一句,而且都是我说完以后过了好几秒才应道。
再过一分钟,我怎么说她都不回我了。
我回头一看,原来妈妈一只手搭在我椅背上,头侧靠在上面,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会心一笑。
这会子晚上的天气有点阴凉,如果不注意保暖的话,稍有不慎便会感冒。
我在柜子里取了两条小小的浴巾,一条轻轻地披在妈妈背上,一条覆盖住她的大腿。
我端详了一会,确认这样手脚和背都不会着凉,才回到位置上。
我看比赛的同时,不时地会看看妈妈,以免浴巾掉落下来或者有什么我没有注意的情况。
比赛结果不出意外的,前面三位队友都败下阵来,只剩下我一个了。
等待裁判传唤后,我的比赛开始了。
我打第一局的时候,从刚才的OB来看,对手并不强,属于几乎不可能输的类型。
但由于要照看妈妈,所以我有些分心,打得十分胶着。
十分钟后,我甚至处在了劣势。
不过好在凭借扎实的基本功,将劣势扳了回来,稳住了局势。
“嗯?我睡着了……到你了吗?”
妈妈这时候醒了,缓缓抬起头,半睁着眼睛,用着慵懒又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噼里啪啦的声音,看来是到你了。”
“嗯,到我了,这是第一局。”
我认真地回答道。
倒不是因为想要认真地和妈妈聊天,而是在全神贯注打比赛的时候,我只能是这种状态,说话的语速跟着快了不少,“妈,你困了就去睡吧。”
“我不是困。好不容易轮到你比赛了,我怎么会困呢。”妈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说道,“怎么样,能赢吗?”
“肯定可以,虽然现在是均势,但是很快就能拿下了。”我信心十足地说道,“他现在没新矿了,我只要压制住就能赢。”
“哦哦,加油。你认真打,打完再说。”妈妈鼓励着我。
没有妈妈这边的顾虑了后,我便放开了打,没两分钟对面便败下阵来。在我推了他的主力部队之后,他打出了GG。
“呼,赢了。”我长舒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好厉害啊。”
妈妈夸赞道,语气中感觉是认真地,甚至还拍了一下手掌,“你键盘鼠标按得好快啊,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得好快,看得我眼花缭乱。你这怎么跟看别人打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因为你看别人打的时候,就只要看就可以了,不需要操作的。所以不容易知道实际玩的人需要多少操作。”
我耐心地解释道,“那些专门打这游戏作为职业的职业选手操作比我刚才快多了。”
“就和看网球的人跟打网球的人实际感受完全不同的道理那样?好像明白了,看来打游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妈妈点点头,似是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加油,把剩下的对手全部打干趴下!”
接下去的三局,每一局都比上一局要难打。
每局之间只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而在休息期间,妈妈都会倒杯水给我喝,然后给我加油打气。
当我开始比赛的时候,妈妈便不说话了,认真地看着我的比赛。
我偶尔得空偷瞄妈妈的时候,只觉得她的神色显得比我还要紧张,眉宇之间给人一种特别认真的感觉,仿佛是她自己在打比赛一般。
每赢下一场,妈妈都表现得很兴奋,会大喊着“赢了!”
,我觉着很是有趣。
当拿下最后一场比赛的时候,距离我打的第一场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
在最后一局经过半个小时的鏖战以后,当对手打出GG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一般地长舒一口气,说道:“终于赢了。”
说完以后,我闭着眼睛,像是精疲力尽了一般瘫靠在椅背上。
“结束了?”妈妈似乎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问道,“我刚看着起劲,你们正面这一打完就赢了?”
“是啊,他正面虽然和我拼干净了,但是他没有资源打后续了。但是我还有资源,我再出一轮兵,他挡不住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将近两个小时高强度的竞技对抗让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了。
“哦,那赢了是不是说你进决赛了?”妈妈拍了拍我肩膀,满眼期待地说道。
“嗯,进了。”
妈妈这一提醒,才让我感到一丝快乐。
是啊,我赢了,进了决赛了。
我笑着回应道,“没想到第一次参加联赛,就进了决赛,有点像一场梦一样。”
“我儿子真棒!辛苦了!”
妈妈开心地抱了抱我,毫不介怀地将饱满的胸脯抵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拍了拍我的背,满脸喜悦地说道,“这是靠你的实力赢下来的,可不是一场梦。后面的决赛,也要加油赢下来。”
“呵呵,好啊。妈妈的期待这么高,我必然全力以赴。”
看到妈妈开心得像个小孩子的样子,我一下便扫干净了刚才所有的疲倦,觉得我的胜利能让妈妈这么开心,这比进了决赛还要让我感觉值得,我轻声问道,“到时候线下决赛的时候,妈你来为我加油好吗?”
“嗯?”
妈妈看着我,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笑颜,爱抚地摸着我的头,轻轻点头道,“好,妈到时候一定去。陪你去比赛,陪你一起拿下冠军。然后那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好庆祝一番!”
“下周日哦,决赛的话。那我这今天晚上可能会多花些时间练习来准备比赛,可以吗?”我询问着妈妈的意见,如果妈妈不同意,那就算了。
“嗯,好啊。妈妈没有拒绝你的道理,好歹赢下了也是一个很大的荣誉了。不过毕竟咱们还是学生,晚上最晚联系到十一点半。到了十一点半,就要按时休息,好吗?”
妈妈认可地点点头,微笑回应道,“劳逸结合才会有到时候最好的临场发挥。”
“没问题,不用到十一点半,每天十一点我就睡觉,不让妈妈操心。”
说着,我把后续的练习时间打字发给了张静,“我保证,但时候一定给妈妈带个冠军奖杯回来!”
“呵呵,好,妈妈等着你的冠军奖杯。”妈妈轻松地笑道,忽然间,她一半温柔一半俏皮地说道,“那妈我今天就……跟宝贝儿子一块睡吧?”
“啊?”妈妈说了一句完全超出预料的话,让我脑子像是宕机了一般楞在那里。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呆得像个傻子。
“嗯?不愿意吗?那好吧。”妈妈收起了笑容,略显失望地说道,轻叹了一声。说完,她便放下手去准备起身。
“没有啊,怎么会不愿意呢!求之不得!”
我猛地一下反应过来,立刻抓住妈妈的双手,像是害怕失去一般,下意识地用力将她的双手向我怀里拉,使得妈妈整个上半身失去了平衡,倒在了我怀里,头靠在我的肩头上。
“啊!”妈妈花容失色地小声惊呼了一声,“愿意就愿意,这么用力干嘛?弄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你还好吗?”
我忙松开手,妈妈立刻离开了我的怀抱,眉头稍稍蹙起,摸着自己的肩胛骨,看起来问题不大,但我还是很自责地说道,“我……一下子没注意力度,就,怕妈你跑了。所以……呃……我下次不会了。”
“好了好了,哎呀,多大点事。撞了一下,有点疼正常,一下子就好了。”
妈妈看着我这样子,不忍苛责地怜爱地说道,“嗯,下次注意就好,不用毛毛躁躁的。那快躺下吧,你要是十分钟之内没睡着,我就回卧室去睡了。”
我忙关了电脑,连张静回复的信息都没来得及看,立刻钻进了被窝里去。
没一会儿,妈妈给我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说道:“这么大个人了,盖个被子还盖不好,两边都能漏风进去。躺好,我关灯了。”
随着开关发出“啪”地一声,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只剩下皎洁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
月光下的妈妈分外美丽,有着和白天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妩媚的感觉。
我一直认为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是脱光衣服的时候,也不是打扮得光鲜亮丽在聚光灯下的时候。
而是现在这种时候,你仿佛能看得清她的一切,不论是穿着、面容还是傲人的身材曲线,但又不能十分准确地描述出这些,而这其中的距离便是可以令人无限遐想的部分,能给你空间遐想出这位心爱女人一切符合你最期望的那一面样子。
妈妈在床的外侧躺下后,盖上了我盖着的被子。
她主动地侧着面向我,目光里充满了爱怜之意。
面对妈妈今天这么主动贴近我的举动,我深感受宠若惊,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以至于我都不敢和她对视,生怕冒失了。
“想不想妈妈每天都和你一起睡觉?”妈妈笑着小声在我耳边说道,仿佛是有意勾引我一般,“嗯?”
“想。”我思考了一秒钟,侧过头去,微笑着柔声回应道。
“呵呵,想想就好。”妈妈忍俊不禁道,看来她就是在逗我玩,“这么大了,还和妈妈每天睡一起,说出去也不怕害臊。”
“有什么害臊的,和妈妈一起睡觉,正是体现母子感情很好的表现,不挺好的么?”
我贫嘴道,这种事怎么可能承认呢?
而且妈妈这句话给我了一些勇气,于是我也侧着身,正对着妈妈。
“行了,论贫嘴,我可贫不过你。什么时候你能把这些歪理收一收,那可就真是完美的儿子了。”
妈妈笑道,胸前被她双手挤压着的乳房显得特别大,两个乳球之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吸引着我的眼球,“不过算了,你妈我也没那么贪心。你现在这样子,我已经很知足了。快睡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好,妈晚安。”
我闭上眼睛,头有意地向前靠了靠,靠在妈妈的肩头。
同时,我把一条腿稍稍抬起来,用膝盖顶进了妈妈的大腿之间,使得我的大腿被她温热滑腻的大腿所包裹着。
“嗯?你干嘛把腿放过来?”妈妈略显不解地问道,但是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
“我觉得这样我会睡得更快一些。这就像是在妈的怀里一样,让我很安心。”
我灵机一动,胡编乱造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总之,就是想要这样,和妈妈贴得能有多近就有多近。
“好吧,这样的话,那你总能没一会就睡着了。”妈妈信了我的话,轻抚着我的后脑,小声温柔地说道。
“妈,我能最后问一个问题吗?”我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什么问题。”妈妈摸着我后脑的手停止了动作,好奇地轻声回应道。
“就是……呃……妈你为什么好像……从来不穿……呃……黑……丝袜呢?”我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妈妈敲打的准备。
“啧啧啧,小小年纪,就知道黑丝、丝袜这些东西了。谁教你的啊?看什么学的?”
妈妈提高了嗓门,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但她总归是在笑着回应道,“因为以前是体育生,穿长长的袜子会太热了,不方便运动和练习。所以从小到大都没有在腿上穿长袜的习惯,丝袜自然也就不穿了。再说了,你不觉得穿黑丝会有些太……怎么说来着……搔首弄姿?你想看我穿黑丝啊?哼哼,梦里去看吧。不说了,快睡觉。你再说一句话,我就去我房间睡了。”
妈妈最后的这句话看上去很认真,我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妈妈身上扑鼻而来的清幽香味,再感受着妈妈双腿之间给我大腿传过来的暖流,使得我整个人特别的安心和放松。
而且妈妈在轻拍着我的背,嘴里哼着舒缓的小曲,感觉特别地惬意。
没一会,我就睡过去了。
……
“起床了,周文豪。”
妈妈的呼唤声闯入我的漆黑梦中,将我从梦中唤醒了。
我睁开疲倦的双眼,歪侧过头看着窗外。
外面天色只是刚刚蒙蒙亮,而我的眼皮还不愿意工作,我困倦地回应道,“嗯?几点了妈?这么早起床吗?”
“嗯嗯,快六点了,起来吧。”
妈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让我眼睛顿时觉得刺痛,伸过右手小臂来挡在眼睛上。
眼睛只睁开一丝缝隙,看到妈妈正身着一套白色的运动服,心中一股不妙的预感。
“啊?我好困……”我抱着被子,赖着床说道,“我再睡会好吗?”
“不行哦,要起来了,不能赖床。”
妈妈本是比较温柔地说道,但是看我还在赖床而且不给任何回应之后,她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哪怕是看到我晨勃的肉棒顶起短裤的那顶帐篷,她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只是双手环抱在胸前,中气十足地很有母亲威严的说道,“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起不起来?”
“起,我起,现在就起。”看到妈妈这个样子,我的瞌睡虫一下就被全部吓跑了,立刻坐起身来穿衣服。
妈妈总是这样捉摸不透,她的温柔与严厉总能在瞬间无缝切换,而且根本没有任何前兆表现。
不过,我依然很喜欢妈妈这样,这是她对我来说最为和其他女人不同,也最为迷人的地方。
“妈,这么早起来是要?”我穿好衣服,再次看了外面还亮着路灯的天色,心存侥幸地希望妈妈能放我一马。
“哼,懒惰了是吧?”
妈妈冷笑一声,双臂托着的饱满胸脯跟着微微颤动了一下,“别明知故问了,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有早上锻炼了。嗯?”
妈妈最后这声“嗯?”
很有高冷女王的感觉。
“呃……这个……嗯……为什么今天突然?”
我跟着妈妈出了房门,她让我先去洗把脸就跟她出门。
所以我即使问出了这句话,妈妈也是说我洗了脸再说。
没法,现在的状况下我什么都依着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洗漱的时候,妈妈正好去梳妆了一下。
我弄好时,妈妈也梳妆好了。
只见她将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露出玉白色的额头,鬓发垂在贴耳的部分,看起来十分干练而又具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时隔了许多天,又在熟悉的场地上开始了跑步。
其实我打心底里是讨厌体能训练的,还以为上次网球比赛完了之后就再也不用每天一大清早跑步了。
不知道妈妈这突然地是来得哪一出。
“你看你,些许日子没锻炼,这才跑了多久,你就喘起来了。”妈妈平稳均匀地呼吸着,略有不满地说道,“你自己没发觉你体能下降了吗?”
“有吗?这还能察觉得到的吗?”我难以置信地反问道,因为我回想最近也没有过剧烈运动而且被妈妈看到的时候啊。
“你昨晚上一下就睡着了。”
妈妈淡淡笑着说道,“还有你昨天一打完游戏后就精疲力尽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了。你可别说什么打游戏是脑力运动,不需要锻炼。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那脑力运动会消耗得更快,更容易觉得疲惫。难道你想到时候打比赛因为体力不支而输掉吗?”
“我怎么都不会输的。”
听后,我点点头,加快了跑速,自信地回应道,“不过妈你说得对,那些职业电竞选手平时也都很注意体能锻炼。的确,说不定决赛的时候打的时间比昨天更久。”
尽管我心里并不认可,但是妈妈都这么说了,我不顺着她的话说那无异于找死。
“嘶……”妈妈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跑步的姿势一下切换了慢慢走路的姿态,脸上浮现出有些痛苦的神色。
“怎么了妈?”我忙把妈妈扶着慢慢走到跑道旁边坐下,看着她手抚摸在脚踝处,关心地问道,“脚上的伤又复发了?”
“应该没有。”
妈妈摸了摸脚踝,眉头舒展了些,摇摇头轻声说道,“估计是跟你一样好些天没运动了,突然跑这么久,脚有点不适应。这也说明我也该多锻炼了,不能懈怠。多跑几天适应一下就好了。”
说完,歇了一会,妈妈又想起来继续跑。
“妈,你就别跑了,就坐这歇着吧。”
我把妈妈拉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都说了今天这强度有点不适应了,就别再跑了。先歇着,要是再跑,等会真伤到脚可怎么办呢?”
“那我不跑,你会偷懒么?”妈妈想了片刻,突然看着我说道。
“肯定不会。”
我苦笑了一下,叮嘱道,“你儿子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的。您就歇着,我这就继续去再跑个五圈。”
说完,我喝了口水后便又继续去跑步了。
我跑的时候一直有用余光或是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去瞄她的状况,她大多时候都在看着我跑步,不时地在我跑得慢下来或是有些撑不住的时候提醒和鼓励我。
这期间,妈妈偶尔摸着自己的脚踝,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的确问题不大。
中午吃过饭后,体力消耗巨大的我睡了个午觉。我一觉醒过来出了卧室,就看到妈妈又在她卧室里对着电脑工作着。
“妈,有这么要紧么,这周末大下午的,又在忙工作了。”
我倒了杯温水,轻轻地放在妈妈的桌上,然后拿了个小凳子在她身旁坐下,开启了话匣子,“喝口水呗,你看你嘴唇都干了。”
“嗯?有么?”
妈妈听我前面那句话时没什么反应,听到说她嘴唇干了她才看我一眼,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表情稍显严肃地不悦地说道,“哪有,我吃过饭才涂得唇釉,怎么可能就干了。”
不过妈妈还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随后又满脸认真地注视着电脑屏幕,目光十分犀利,“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工作。不过这性格改不来,只要有事情不能达到让我绝对安心的程度的话,我总会记挂在脑子里。与其在脑子里白想着浪费时间,不如多花点时间研究怎么解决它。把事了了,才能真正放松。”
“我也是这样。就像我星际这个决赛一天没打,我就每时每刻都记挂着,都在想要怎么打用什么战术。我果然不愧是妈妈的儿子,完美遗传了妈妈的性格。”
我附和着,贴着妈妈近了一些,“不过这次妈你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妈妈舒了一口气,双手环保在胸前,并把右腿架在左腿上,认真地说道,“你在信里提到的方法挺好的,我在公司以那个为基础提出了一个方案,得到了高层的一致认可。但现在在执行上碰到了状况,一下子找不到那些愿意做配送的人。换句话说,我们并没有能联系到送奶员送报员的一些方式和手段。”
“这倒是,我当时没考虑到这一点。”我略显沮丧地微低下头说道,“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你干嘛这么沮丧啊。”
妈妈笑了笑,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要是没有你这个点子,这整个事情妈妈都无从下手,那才真的是让人头疼的事情。所以啊,你还是很棒的,帮我解决了很棘手的问题。”
妈妈收起笑容,自信地说道,“至于剩下的这些小问题,就交给我吧。”
这时,妈妈桌上的座机电话响了。
“嗯?这时候谁打电话?”妈妈看着响着铃的电话,不由地微微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后接起了电话,礼貌地说道,“喂,你好。”
“啊,是林总啊。”妈妈刚才稍有凝重的面色一下就放松了下来。
我家座机声音并不大,哪怕我离妈妈这么近也听不到电话那头是谁,说了些什么话。
“等会晚饭吗?好啊,可以,我没什么事。嗯,那我们六点见了。再见。”只听得妈妈在通话过程中回应了这么几句。
“谁啊?什么事啊?”待妈妈挂了电话后,我八卦地问道。
“负责我们公司审计的那个公司的一个负责人。”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忖度起来,“她突然找我也是有点怪。”
我心想:负责妈妈公司审计的人……不会是林玉鸾吧?
“妈,那个人姓啥,是男的女的?”想到这,我立刻向妈妈确认道。
“嗯?姓林的,女的。你问这做什么?”妈妈回答后好奇地反问道,“你又不可能认识。”
“没什么没什么,好奇了一下。”我傻笑着打马虎过去,“那妈刚答应了她什么六点见?”
好家伙,果然是林玉鸾。在我之前的警告下,居然还敢主动找上我妈妈,准没好事!我不能让妈妈中了她的套,我得盯紧一点。
“她约我六点在一家餐厅见面,说是要聊一聊。”
妈妈略显疑惑地说道,“之前也只在酒局上见过几面,留了个联系方式。这突然要约我见面,怎么想都有点奇怪。不过作为我们公司财务这一刻的审计人,我拒绝的话以后合作上恐怕容易出幺蛾子。”
“嗯,还是妈想得周到。”
我附和道,“那就去吧。不过妈你说得也对,平时没怎么接触过的人突然约你吃饭,怎么看都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留个心好些。”
“嗯,我知道。那我等下就去了,但你晚饭怎么办?”
妈妈又喝了口水后,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钟,说道,“要不我给你做个饭再去吧,现在时间还来得及。”
说着妈妈就合上电脑,起身打算出门。
“妈~”我拉住妈妈的手,也站起来,请求道,“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其实换作妈妈是其他的应酬,我可能也不是一定要去。
但是对面是林玉鸾的话,不去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去干什么啊,我吃个饭就回来的。”妈妈略显不解地说道,“何况你不是还要为比赛做练习么?怎么,第一天就不想练了?”
“没有。我就是,有点想去。”
我斟酌了,没想到一个好的借口,便只能如实地说道,“我总感觉有点不安。而且这样你也不用做饭了,你就当我去混个饭吃嘛。这样好吧,妈你和她聊工作上的事的话,我就闷头吃饭,绝对不插嘴。她看到您带个孩子吃饭,我觉得也是能够理解,而且也不是什么不礼貌的事情。”
“呼……好吧。”
妈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最终答应了下来,她仔细地叮嘱道,“那你记好了,就吃你的饭,什么话也不要说。不然的话,随时给你撵出去。”
在看到我点点头后,妈妈才不继续说了,“你先出去吧,我换个衣服。”
妈妈一进入工作的状态便仿佛换了个人一般,特别地认真,对我没有丝毫的温柔或者包容可言。
以前这样的时候,我会觉得是不是对妈妈来说,我并没有工作重要。
但是现在我不会这么觉得了,因为妈妈就是这样,她只是处于了一个状态之中,而并非是因为工作比我更重要。
所以我选择在这样的时候乖乖听她的话,这才是和处于工作状态下的妈妈最好的相处方式。
妈妈换了一件白色内扣衬衫和一条黑色高腰半身A字伞裙,出门时穿了一双米色尖头平底鞋。
一个咖啡色的发夹将她长发盘起的发髻扎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知性干练,很有职业女强人的味道。
这身打扮走出去,在气场上恐怕不输任何人。
我们一路驱车到了林玉鸾和妈妈事先约好的餐厅。
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看到我们进入店门,她便向我们招手。
但当她注意到我的时候,脸色瞬间不好了,手也不挥了,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威慑力。
当我们落座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林玉鸾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相当普通的中年女人,气质、打扮和面容都完全无法和其他两位美妇相提并论。
她很拘谨,除了和妈妈打了招呼之外就不怎么说话。
林玉鸾向妈妈介绍了一下这个姓黄的中年女人,说是她手上有不少零工的资源,还有妈妈急需的送奶员和送报员的资源。
还说这次见面大家就算是认识了,牵上线了。
中年女人和妈妈互换了联系方式后,接了个电话后以还有急事为由便离开了。
让我纳闷地是,以这中年女人的打扮和举止来看,怎么会有一个最新款的摩托罗拉的手机?
“林总,您怎么知道我在找这样的资源的?”待那中年女人走后,她们二人攀谈起来,妈妈率先发问,“我好像没提起过呀?”
“昨天和你公司其他人吃饭的时候听说的。说你们啊准备做个大事情,正好缺这块资源。”
林玉鸾倒是没有穿得像妈妈这样OL的感觉,而是穿了一件橘色V领长袖修身收腰的类大衣连衣裙,很显性感。
她在正对面坐着,以很客气的姿态说道,“我当时便想到了刚才给你介绍的人,于是就问她们谁在负责这个事情。她们说是你,我今天就连忙约了你了。”
整个过程中,林玉鸾都不看我一眼,这让我很不爽。
我心想着手上有她的把柄,又想给她来个下马威,于是我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
在她说完后,我把手悄悄伸下去,摸上了她架着腿翘起的那只脚的鞋子。
顺着她的高跟鞋,我摸上了她的脚踝。
林玉鸾一下反应了过来,忙地想收回脚去,但是被我一把抓住。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我不以为意,回了她一个“你能拿我怎样?”
的表情。
同时我稍稍用力地把她的脚往我这方向拉了拉,手沿着脚踝摸上她顺滑的黑丝上。
这手感,不可谓不丝滑软腻。
“原来是这样,那是有劳林总惦记着了。”
妈妈笑着道谢道,“林总您可是帮了大忙,我这还真是在愁人去哪找了。这下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您才是。”
“诶,这话说的。都是做生意嘛,大家总会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帮一把是一把,你说是吧?”
林玉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而且一直以来,我公司和南江的合作都是承蒙柳总关照着才没出过什么乱子,这也是我该做的。您看我们这上一年的合作合同马上就要到期了,后面的续约还要有劳柳总多在公司那边美言几句。”
说完,她趁着妈妈低头吃菜的时候再瞪了我一眼,并且无声地说了一句“放开!”
我不仅不放开,还仗着我握着她的把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把她被我抓着的脚拿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取下她脚上的鞋子后,把她穿着黑丝的脚丫抵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硬起来的肉棒。
这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不得不说是真的很刺激。
当然,这个前提就是在妈妈眼皮子底下做但却又不会被她发现。
“小事小事。”
妈妈客气地回应道,“不瞒你说,上个月的时候公司里讨论过这个事,那时候就定了会和你公司续约,不用担心。不过我听说下周,我们总经理打算去你那边拜访一下,想多了解一些我们公司财务上的信息,可以先做准备。”
“没问题,谢谢柳总跟我说这个消息,我等会回去立马安排下去,把所有资料都准备好。”
林玉鸾眉头一展,像是听到了她所期盼的好消息一般,眉开眼笑地说道,“这次来得充满,没准备什么礼物。改天啊,我带些好东西再请柳总出来喝喝茶,以表谢意。”
说完,林玉鸾突然狠狠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