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6章

        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我离开了李雯雯的出租屋,鉴于根据她的叙述,她本人对我并无恶意,所造成的后果我也无心去追究,反倒是她处于对我的愧疚主动承诺会在隐瞒我们通过气的前提下替我继续打探消息,我可有可无的同意了,走之前她还向我提供了一条不知道是否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表弟向人得意洋洋地宣称自己马上就要有钱了,还是一大笔钱,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不是向我勒索的十万块,于是我没有太放在心上。

        回到冷冰冰的家里。我的心仿佛也坠入了冰窖,冷得生疼,就在这时微信提示音响了,我点开一看是表弟发来的。

        “哥,邮箱里发了段新的给你欣赏欣赏。”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我发了一段声嘶力竭的语音作为回应。

        回复的还是文字,“干嘛?继续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啊,将嫂子的身体调教的易于受孕然后给你一个梦寐以求的大胖小子,你不得谢谢我吗?哈哈哈。”

        “你再这样发这种视频当心我报警抓你!”我继续对着手机怒吼,发泄着苍白的愤怒。

        “那你试试啊,我大概率会进去,但是进去之前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信不信?”

        信不信?我当然信,我这几天的遭遇就是例证,我无力再做驳斥,就这么躺在漆黑的客厅内,任由黑暗吞噬我的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黑暗中悠悠醒转,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的内心无比的孤寂,我鬼使神差地走向书房,走向电脑桌,走向那如同黑洞一般会随时吸走我的灵魂的电脑。

        我的内心强烈地抵触着我将要做的动作,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打开电脑,点开了邮件收发系统。

        今天的列表中果然安静地躺着一封邮件,这在平时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请,我哪天不收个十封八封各种邮件,哪怕周末休息在家也是这样,可是我现在失业了,一个事业的男人是不配拥有这种繁忙的生活的,可想而知这唯一的一封邮件到底是什么了。

        点开一看果然是一封没有正文的邮件,附件列表中赫然是一个视频文件,我狂乱的心跳此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我发现这几天耐受力越来越强了,对于各种能将人击晕的突发事件我居然能泰然处之,我将这种状态称之为麻木。

        麻木的我麻木地点开了视频文件,短时间的加载之后屏幕上出现了播放界面。

        画面中是一个宽大的沙发,沙发上一眼望去是一个女人的背影,皮肤雪白的背影,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有些苍白的背影。

        女人的长发乌黑油亮,垂顺地披散在赤裸的背脊上,正随着身体的动作展现着自身的柔顺。

        女人是背对着镜头跪坐在沙发上的,全身赤裸,脚上却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鞋面和大红色的鞋底构成了触目惊心的视觉反差。

        她的身下,或者说身前是一个体型宽厚的男人,因为女人的身体完全遮挡不住男人,男人的身材有些肥硕,两条粗壮的大腿随意地分开,很轻松地承受着女人弯曲的双腿和整个身体的重量。

        男人看样子有四十岁上下,一双宽大的手掌正托着女人结实的臀丘任由她的身体上下翻飞。

        女人的身材非常极品,身体的曲线在纤细的腰肢处收出一道优美内收的弧线,线条由腰肢过渡到屁股时再度发散,非常完美的身材,她的皮肤非常白,但是此时晶莹雪白的肌肤因为性爱的滋养而泛起淡淡的酡红色。

        男人的手不时游走在臀瓣和大腿之间,随着女人不停起伏的身体间或露出下体黝黑的囊袋,似乎是对这样的性爱动作有些倦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只见女人慵懒地像只猫儿一样伸展了一下身体,慢慢将身体翻转变成了面对镜头,但是两人的下体仍然连接在一起舍不得分离。

        女人的小腹很平坦,雪白的腰肢盈盈一握,胸前的乳房很是饱满,粉嫩殷红的乳头坚挺着,正随着男人的挺动而上下跌宕,划动出至臻美妙的曲线。

        其中一只浑圆坚挺的乳房被身下男人掌控着,被男人的一只大手随意的揉捏把玩着,女人窈窕雪白的身躯随着身前男人的挺动而上下摇晃着,散发着淫靡的美感。

        看到这里我的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那是一抹苦到了极点的笑容,没错,这个让男人血脉喷张的极品女人正是我的妻子宋安娜,至于她身后那个男人我也已经认了出来,我承认在认出他的瞬间我有短暂的惊愕与诧异,但是说实话经历了上次的3P视频之后我对妻子给到的任何“惊喜”都不会感到十分意外。

        这个身材肥硕的中年男人赫然竟是我常去那间酒吧的老板,韦兰兰的老公,那个喜欢把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享用的男人。

        我拿起桌上一瓶开了几天的乌龙茶猛地灌了一口,只觉得嗓子异常的干燥,似乎是在与我呼应,画面中的妻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此时的默契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酒吧老板的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下体,两根手指按压着两人身体结合处上方的那颗豆豆,这里仿佛就是女人天生的情欲开关,妻子的身体随着小豆豆被刺激开始颤抖起来,老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地揉捻着胸前两颗早已绽放的鲜红蓓蕾。

        身体几处敏感带被刺激的妻子很快被调动起了体内无尽的情欲,她的身体使劲往后仰着,整个腰背的曲线完全紧贴在了老板的身上,老板几乎没怎么动弹就一口吻上了妻子修长的脖颈,肥厚的舌头舔向小巧精致的耳垂,逗弄着上面的耳环摇曳的花枝乱颤。

        妻子的阴部还是光洁一片,想来经过表弟的修剪,那里已经让我感觉到陌生,似乎不再是我曾经熟悉曾经占有的领地,我忽然觉得白虎一般的阴户才更适合她,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是错误,就像我们的结合一样。

        脖子,乳头,阴蒂同时被刺激使得妻子的身体爆发出了强大的情欲力量,小穴中渗出的爱液打湿了老板黝黑的肉棒,囊袋,那一丛黑毛凝结成一缕一缕,上面还沾染了一些被快速抽插打成白浆的斑斑点点,让我看着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

        可是妻子却不这样认为,只见她的身体泛出大片的红云,这是她即将到达高潮的表现。

        就在这时,画面中又挤进了两个人。

        “让点地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见赤裸的表弟拉过一个女人挤了进来加入战团,那个女人也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身材比起妻子来显得更丰腴一些,但是身材比例却显得极好,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捏一把的冲动,没有任何意外,这个女人我也认了出来,她就是韦兰兰,正在操我妻子的那个男人的妻子,而她现在正赤裸着全身和我的表弟搂在了一起。

        老板见自己的妻子来到了身边,他凑到妻子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美人,让你看点你没看过的,嘿嘿。”说着狠狠地摸了一把妻子的双乳,随后停止抽插,将她的身体慢慢抬起,脱离了自己的肉棒。

        老板示意表弟抱着韦兰兰来到地毯上,两人摆弄一番,待我看清这一切我瞬间张大了眼睛,只见表弟的肉棒所处的位置是韦兰兰的臀部中间,韦兰兰仰着头,神情有些痛苦,双手紧紧抓着地毯,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再看表弟,眉头紧蹙但是又带着十分的快意,他的肉棒赫然正插在韦兰兰的菊花之内!

        老板看来很满意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被被自己指挥着让别的男人插入菊花,就像是审视一副自己的作品。

        表弟完成了这一切,在韦兰兰晶莹的粉颈和丝滑的香肩上不停地吻舔着,他的双手紧紧按着韦兰兰的大腿和臀瓣控制着她的身体晃动。

        老板这时候跪坐在了自己的妻子面前,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抖了抖已经在我妻子体内充分热身且油亮润滑的肉棒慢慢插入自己妻子的阴道之内。

        “啊~~~”韦兰兰发出一声听不出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

        两洞齐插?!我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么个只在岛国AV中见过的名词,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熟悉的人身上看到如此震撼的场面。

        我瞪大双眼紧紧盯着这两个男人,他们看上去动作娴熟,你进我出配合十分默契,每当老板将肉棒深深顶入韦兰兰身体最深处时,身后的表弟就会将肉棒从她的菊花中抽出,每当表弟用力插进后庭最深处时,老板就会收腰将肉棒一抽,两个男人一进一出,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眼前交战正酣的三人,我心中的震撼感觉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烦躁,而且我感觉我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不同于看A片产生的感觉,这是一部参演者我都熟悉的A片,这种感觉足以让我窒息。

        两人经过短暂的磨合与蓄积已经不再满足于缓慢的节奏,他们的动作不断加速,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表弟估计由于幽深紧致的后庭产生的强力夹持感让他产生了异常的兴奋感,他忽然控制不住,猛地将韦兰兰向前一推,让她完全趴伏在了老板的身上,他抬高韦兰兰浑圆的臀部,让其高高地撅起,用他坚挺如长矛一般的肉棒在韦兰兰的臀间猛烈抽插,他的胯部不断撞击着韦兰兰的翘臀,我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那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

        眼见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干得啪啪作响,老板也不甘示弱,他将双手按在韦兰兰光滑的脊背上,紧紧将其搂入怀中,让她浑圆挺翘的双乳紧紧压住自己的胸膛,奋力将插在肉穴中的肉棒不断向上挺刺。

        撞击越快带来的兴奋感便越强,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两更肉棒从刚才的一进一出变成了同进同出,两根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操弄着韦兰兰前后两个娇嫩的洞穴,在她的体内不断挤压,相互碰撞又同时错开,显然韦兰兰美妙的身体和紧致的压迫感让两个男人很是舒爽,一边兴奋地低吼连连,一边继续猛烈抽动着,直干得夹在中间的韦兰兰兴奋地左右摇摆,钗横鬓乱,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散开,随着男人们抽动的动作不停舞动。

        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分钟,几人的状态发生了变化,身前的老板身体一阵抽搐,深深插在小穴内的肉棒拼命向上挺刺了好几下,最终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无力瘫软下来,显然,年龄和体力上的劣势让他没能控制住,率先败下阵来。

        身后的表弟顺势抱着韦兰兰的胯部躺到了沙发上,面对着镜头继续在她娇嫩的菊花内快速进出。

        这是一具保养很好的美人胴体,曾经是我偶尔为之幻想过的完美躯体,但此时她却被我痛恨的男人夺走了,就像当初夺走我的妻子一样,望着那条被表弟竖起架在半空的雪白美腿,望着那吹弹得破没有任何瑕疵的柔嫩肌肤,此时它们的主人正在发出放肆的尖叫,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畅爽。

        我忽然明白表弟为什么要发给我这部视频了,他知道了韦兰兰和我之间的关系,他用我美丽的妻子为条件换来了酒吧老板同意将自己的妻子分享出来,他是要让我知道凡是我在乎的美好他都会抢到手并且当着我的面将其践踏。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表弟也到了他的极限,他哆嗦着身体将一腔浓精尽数射进了韦兰兰的菊花之内,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她前后两扇门户中汩汩流出,我知道表弟的目的达到了。

        韦兰兰瘫倒在了沙发上,她的动作和姿势与平时所见的优雅已然完全不沾边,这时候镜头慢慢转向了目睹这一切后在一旁发呆的妻子,只见她蜷缩着身体,眼神里尽是一片迷茫之色。

        镜头再次转动,显然是被人认为拉了过去,表弟那张恨不得将其摁入硫酸中的脸出现在了面前,他的脸上还留着刚才一番大战留下的汗渍,他的神色尽是兴奋与张狂。

        “哥,你猜猜我们接下来会不会干你老婆的屁眼,哈哈哈!”

        视频随着他猖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韦兰兰的老公热衷于ntr游戏我是通过亲眼所见以及当事人的亲口讲述而知晓的,而且我隐约感觉到上次的事情并不是单纯地将我遗忘在店内这么简单,韦兰兰夫妻是见过娜娜的,难道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将我拉下水,从而也能将我妻子拉下水?

        我想到这里顿觉怒不可遏,仿佛全世界都在与我为敌,是个人就能踩我两脚,于是我将我的一腔怒气化作了行动力,我决定找到韦兰兰亲自要个说法!

        窗外的暮色越来越沉,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随手拿过一件外套给自己穿上,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家门,直到步入夜色中我才发现这雨下得比我想象得更大一些,雨水打在身上透着一股钻心的凉意,但我实在无心再回去拿伞,于是紧了紧衣服就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

        细密而急促的雨幕打湿了我的全身,当我推开门走进酒吧大堂时,吧台里只有经常见到的那位女服务生,我环视了一圈没见到老板和老板娘。

        虽说是工作日的夜晚,但是酒吧内还是上座率几乎过半,在吧台和客人聊着天的服务生小诺看见我,微笑着和我打着招呼。

        “诶,朱先生你好久没来了,想喝点什么?”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扫视着酒吧并不算很大的大堂,小诺见我的样子补了一句。

        “朱先生你是在找人吗?”

        我刚想开口询问老板和老板娘今天在不在,一声熟悉而亲昵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咦,小朱你来啦。”

        是韦兰兰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却赫然见到两夫妻居然同时现身在了我的身后,我的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两人的脸上来回逡巡着,就像是嗜血的猛兽在作出捕猎的动作前最后审视自己的猎物。

        老板看着我的脸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自然带着微笑的胖脸变得僵硬不自然起来,他居然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想要转身出门的动作却被韦兰兰一把拉住,她也看出了我今天的不对。

        “小朱,你要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还是去后面吧,好吗?”

        韦兰兰一手拽着想要逃跑的丈夫,一手冲我打着让我冷静的手势,我看着做贼心虚的老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根本不理会韦兰兰让我冷静的暗示,我转身跨前两步冲上去对着老板的胖脸就挥出了拳头。

        老板可能想到了我会发难,但没想到会是用这么楞的方式直接发难,好在我平时并不是一个好勇斗狠的人,打架这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全力挥出的拳头其实又软又慢,老板稍一愣神慢了半拍,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向后面避让。

        我一拳挥空紧接着又是一拳,如果说第一拳因为各种主客观原因我没发上力,那么带着恨意挥出的第二拳就比第一拳狠了不少。

        只听哎哟一声惨叫,伴随着韦兰兰的一声惊叫,原本由各种或高或低的交谈声音汇聚成的在大厅低沉滚动的声浪戛然而止,几乎所有人都将各种目光投注到了我的身上。

        老板看着体型富态,但是被我全力挥出的一拳打中门面发出一声仿佛砸中一个装满棉絮的麻袋般的声响,半真半假地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我没想到我的一拳能有这样的效果,一时有点懵,毕竟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将人打倒在地,我的心中有一丝仇恨得以消弭的快感,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继续对着他拳打脚踢,彻底发泄我这几天累计的情绪时,眼见丈夫被打的韦兰兰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不想让别人看笑话的就跟我走。”她几乎贴着我的耳边小声说着。